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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熹咕噜咽了口口水,不得不承认,容烬这张脸真的是帅爆了!要不是他手段太凶残,她一定会犯花痴。
听到声响,容烬扭头看过来,刹那间,天地失色,赵书熹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弄完了就吃饭吧。”
“你这样,挺有贤妻的样子的。”
嘴巴快过脑子,赵书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容烬脸色已经黑了下来。
她急忙补救:“咳,吃饭吧,待会儿我给你施针,现在没有找到解毒的药,只能先用银针帮你压制毒性。”
可说完她才想起,她的银针跟着周小五,还在医馆。
夜色撩人,以往的燥热难得的降了下去,带着几分凉爽。
可赵书熹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变凉的夜晚而变得美好,她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回放刚刚她的蠢样子,无比懊恼。
果然,美色误人。
这点烦恼也没有困扰赵书熹太久,多日来的疲累让她很快熟睡。
听着对面床上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容烬没有丝毫睡意,一是因为今晚赵书熹没有给他施针,那蚀骨之痛如约而至。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对于赵书熹,竟越来越纵容,今日更是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觉得恼怒或者不堪。
脑海里不禁想起早上她救人的画面,她浑身是血,却处处透着圣洁。
如她所说,她是医者,只救人,不杀人。
夜,转瞬即逝。
赵书熹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没有任何人打扰,睡的心满意足,所有的坏心情也跟着这一觉烟消云散。
“我今天要去医馆,你要去吗,还是等我回来再给你施针?”
容烬理了理那发旧的长袍,“一起吧。”
正好去看看,他留在城中的信,是否有人收下。
赵书熹看着他的动作,恍惚间才想起来,把容烬救回来之后,他穿的就是之前她那薄情父亲留下的两套长袍。袍子已经很多年,破旧起毛,能把这样的破布烂衣穿出矜贵之感的,他独一个。
两人出发前往县城,先去医馆里看了看周小五。
周小五趴在床上,身上连衣服都没换,背上的银针矗立,没有人任何人敢动。连方青给他换药的时候,都小心翼翼避开,生怕一不小心造成意外发生。
而周老太也早早来了医馆,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脸色苍白的躺着,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幸好这一次周大文学乖了,紧紧拉着老母亲,生怕她冲上去再碰到周小五。
赵书熹和容烬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周老太哭诉。
“儿啊,那赵家妮儿不是个好人啊,你可别被她蒙骗了啊!昨天她当街辱骂你娘,那可是好多乡亲都看到了,你可要为娘做主啊。”
“娘这一把年纪的,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骂了,这可让娘怎么活啊。”
周大文扶着周老太,旁边方青和医馆小厮都在,他只觉得脸上烧得慌,一把推开她,眼神有些闪躲。
“娘,你别说了,是赵妮子救了小五,若不是你突然冲出来,小五也不会遭……”
话还没说完,周老太直接就地嚎了起来,不停的拍打着自己大腿。
“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畜生啊,我生你养你,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供你娶媳妇生儿子,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啊,你个白眼狼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方青看不下去了,说道:“老太太,您孙子现在还在昏迷中,您再这样吵,可不利于他……”
“我不管!”周老太一口打断方青,直直指着他,“我孙子醒不来,就是你们害的。你们这个破医馆,没有本事还救人,我孙子要是再不醒来,我就把这个医馆拆了!”
方青瞬间被气的脸色铁青,可秉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没有说出不管周小五的话,只是一甩袖子,恨恨走出里间。
外面,赵书熹听了半天,看到方青出来,朝他笑了笑。
“姑娘可是来拔针?”
方青一下子把刚刚的不愉快忘在脑后,殷勤的把赵书熹迎进去。他这才注意到,昨天的那个男人也跟着她,不禁猜测两人的关系。
赵姑娘医术高超,为人和善,那位公子模样俊俏,气度不凡,两人当真是相配啊!
周老太看到赵书熹和容烬进来,就像是看到仇人似的,红着眼就要冲上去,被周大文死死拉住,面色臊红。
“娘啊,你闹够了没有!”
赵书熹趁机说:“周叔,别说我说话难听,周婆昨天指着我说,是我害的小五,还想找我要赔偿。”
一听这话,周大文脸色更是尴尬,又羞又臊。
“娘,是赵妮儿救了小五,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赵书熹点头附和:“对,是我救了小五,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也不会向周叔要什么报酬。只希望周叔记住今日这句话,往后莫要让周婆来找我,说什么都是我害了小五要我赔钱这种话。”
赵书熹语速很快,压根不跟周老太说话的机会。
周大文这下是彻底怒了,一把甩开周老太的手,直接将她推了出去,“你回去你回去,小五不用你操心,以后也不许你找赵妮儿!”
昨晚连方青都夸赞赵妮儿医术高明,若不是有赵妮儿帮忙施针止住血,小五根本坚持不了到医馆。
此时此刻,周大文只觉得丢脸。
不管周老太再怎么哭闹,他铁了心把她赶回去,装作没听到。
医馆里终于消停下来,赵书熹走到周小五跟前,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小孩子太虚弱还没有醒,其他的已经没什么问题。
她正要动手拔针,就看到方青凑过来,不好意思的问:“不知在下是否有幸,看姑娘如何拔针?”
“想看就看呗。”
赵书熹没有避讳,手起针落,动作随意,看的方青大气都不敢喘。
他昨晚研究了一晚,愣是没敢动手拔针,可这赵姑娘一来,就像是吃饭那般随意,让人佩服。
赵书熹拔了针,就地用干净的纱布擦了擦,随后放在蜡烛上面,细细炙烤消毒。
“借大夫房间一用,可行?”
方青连忙点头,“可以可以,请跟我来。”
赵书熹和容烬进了屋,她朝方青笑了笑,随后关上了门,丝毫没有察觉到此举有多暧昧,独留方青在屋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