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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赵书熹吩咐青杏他们将这些药材分门别类的治好,准备最后制成药片的时候,容烬却突然来了,而且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太好,两个人自从上一次回来之后,气氛就和谐了许多,此刻见到容烬这样的表情,赵书熹以为容烬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了?”
赵书熹看着容烬的表情,好像是想说什么就吩咐青杏,他们几个都下去了,院子里面就剩下赵书熹和容烬两个人。
青杏他们虽然也看见了王爷的脸色,可是他们也都知道王爷在赵姑娘面前一向是不会发什么大脾气的,所以他们也没有多担心,他们应该担心的是自己要是王爷说什么或者是发火的时候,他们在周围说不定还会被波及到,所以这些人一个二个的都赶紧下去了,院子里面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容烬好像是想问什么,可是看见赵书熹手上的伤之后,又强忍了下来,视线不由得落到了面前的瓶瓶罐罐上。
“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啊,是之前的那个药房我改良了一下,想要把他们制作成药片,就类似于药丸的一种东西,现在不是说好多大臣都生了重病吗?虽然这个药方还没有完全的完善,不过我改了一下剂量,使他适合大多数人,所以无论是现在症状比较轻的还是症状比较重的,用了这个药都会比之前的症状减轻一些。”
赵书熹解释完这些之后,却发现容烬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之前还可以说是在强忍着,可是现在容烬看起来就像是要爆发了似的。
“你这个脸色究竟是怎么了?”
“如果有一天左清阵营的那些大臣需要用你这个药,你也会给他们用吗?”
容烬并没有回答赵书熹的问题,反而是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当然会了,无论他是哪个阵营的人,只要他是病人需要我做大夫的医治,我就会去救治,这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的吗?在我这里只有病人和病人的区别,并没有人和人的区别。”
赵书熹有些奇怪的回答到这个问题,一开始赵书熹就明确的告诉过容烬在他们两个还是村子里的时候,容烬就已经提到过了,在他这里没有不可以救的人,只要都是病人。
“你去救那些人,究竟是因为那些人生了病,还是因为他们是左清的人,你和左清……”看到赵书熹回答的这么自然,容烬突然很想问这样一句话,可是在看见赵书熹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之后,容烬又将嘴巴闭上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问赵书熹这样的话他和左清之间并没有什么自己应该清楚的,应该相信赵书熹的,如果有什么的话,他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容烬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可是见到赵书熹带伤的时候,却还在不厌其烦的制作那些药材的时候,容烬心里的那些情绪突然之间又爆发了。
“你受伤了这些事情就先不要做了,我让人来替你做吧。”
即便是他心里面再生气,可是面对赵书熹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的。
“这点小伤算什么,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自己做,我刚刚都让青杏他们代替我做的,我只要告诉他们这些剂量应该放多少,哪个东西应该怎么做就好了,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赵书熹觉得今天的容烬确实是有些奇怪。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这个药方我让人替你去做吧,这些药材你也不用再管,今日你是去街上买药材的吧,你手已经受伤了,以后能够不出去就尽量少出去吧,等你身上伤养好之后再说,这些事情你也不要管了,我会让人来替你做的。”
“为什么要突然这个样子,我之前受伤的时候不是也做了这些事情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些,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有什么问题,我现在就连一个制作药的机会也没了是吗,我是一个大夫,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我手上的这个伤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只是皮外伤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了,你为什么非得要剥夺我做药材的权利呢?”
容烬和赵书熹商量无果之后,直接独断专行的确定了赵书熹之后的事情,这些事情一概不让赵书熹做了,这让赵书熹更加不能理解了,他和容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容烬现在会变得如此独断专行?
可是无论赵书熹再怎么说,容烬都不同意赵书熹再做这些药,而且直接很强硬的将这些东西全部都带走了。
容烬带着这些东西对赵书熹来说并不算什么,这些瓶瓶罐罐,这些药材赵书熹都可以再买,可是赵书熹在意的是容烬那个态度,容烬刚刚是把自己当做他的所有物了吗?所以他可以决定自己的一切,赵书熹之前一直在平衡这两个人的关系,可是直到这一刻赵书熹突然明白他们两个的关系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平衡两个字就可以决定的。
他们两个之间的这些阶级并不是短短相处这些时间就能够被打破的,容烬始终是个王爷,而她始终是个平民,赵书熹从来没有一天觉得阶级是一个这么明显的东西。
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赵书熹开始决定要为自己留退路,所以他重新研制了药材,做了另外一款,可以牵制这个解药的药。
那其实从来没有一天想过自己要这样防着容烬,哪怕是刚认识容烬的时候,赵书熹也没有这样想过,他们两个会有走到这样的一天,只是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让赵书熹难以接受,为了自己以后的自由,赵书熹觉得有些时候还是应该分得清楚一些。
至少自己要做一些打算,以免日后真正的被困在这里,做了一个牢笼里面,精致的被打断翅膀,关在金笼子里面的那只任人玩耍和品鉴的鸟。
只是赵书熹始终希望事情不要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