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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外公的相劝并没有让霍延曦在心里谅解霍父,其实,他对霍父没有什么恨意,只是照比平常父子,他们太生分,早已离心。
“外公,我会看着办的。”
嘴上这么说,实则心中不然。
虽然霍延曦儿时没有得到母亲的爱,但至少母亲没有背叛婚姻,如果他现在和霍父走得太近,那岂不是是对生他之人的背叛。
两人走进室内,外婆已经带着权薇和权鹿上楼看房间,外公对走在后面的霍延曦抬了下下巴,说道:“你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你可以上去看看。”
霍延曦高中之后就没有在这住过,房间里面的布置都是他少年时的喜好。
而且,他那个时候的记忆还都是好的,里面摆放的东西也都是积极向上的。
霍延曦微微晃神,随后淡淡开口:“不看了,反正住了很久了,没什么新鲜。”
他这般说,外公也不能强求什么,只好点点头,放任他自己相处。
外公去安排佣人准备午餐,霍延曦自己上楼,刚走上二楼楼梯,就听到权薇似撒娇一般的口吻和外婆说话。
下意识地,霍延曦眼角眉梢染上温柔。这是他在霍家感受不到的。
“外婆,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霍延曦上前,极其自然地走到了权薇身后,双手从她腰间滑过,将她抱在身前。同时,下巴担在了她肩上,嘴角带笑:“也不是催你休息,就是我想和我老婆待一会儿了。”
权薇脸红如空中晚霞,烫得灼脸。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外婆却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手掐着霍延曦的胳膊,啧声作嫌弃状:“你还真是不知羞,老婆老婆的喊,人家女孩子还没说愿意嫁你呢。”
“她早晚嫁给我。”霍延曦搂得更紧,语气不显狂傲,只有笃定。
外婆不觉得害羞,权鹿却有些烧红了脸,她不自然地背过身,拿出手机避开视线。
“霍延曦,外婆还在呢。”权薇小声在霍延曦耳边威胁,脸上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岂料,已经被她明着指点的霍延曦不但不收敛,甚至愈发没有底线。
他把手抚向权薇的小腹,低垂的眉眼温柔至极,他说:“外婆,我想结婚了。”
不知怎的,他无比希望权薇的肚子里能有宝宝。他们之前做过一次,但她好像并没有怀孕的迹象。
“想结婚就结咯,只要你们想在一起,还有人反对嘛?”外婆向来主张自由恋爱,因为当初就是太武断,才会导致霍延曦母亲和父亲的婚姻悲剧。
闻言,霍延曦站直身体,他摸了摸权薇柔软的发顶,似是回答外婆的话,也似是对权薇的承诺:“我爸之前不同意,但现在不管我。等我回南城,就要认真策划娶老婆了。”
“那你可得抓紧,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抢手啊。”
外婆笑得越来越开心。
现在年纪大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儿孙满堂,幸福快乐。
霍延曦马上二十七了,结婚合适。
“确实,她很抢手。”
霍延曦开着玩笑,脑海中却浮现了嵇野和林嘉慕的身影。他们多多少少都喜欢着权薇,他确实应该抓紧。
吃过午饭,权鹿自己在房间准备开学的资料。权薇答应她,晚上七点去夜市逛街。
在这之前,权薇跟着外婆去了后坛花园看花,霍延曦在陪外公。
安谧的环境下,权薇远离了繁华都市的喧嚣和烦恼,一心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百花齐放的娇艳骨朵。
“薇薇啊,外婆单独叫你出来,是想和你聊聊天。”
外婆带她又往里走了走,水月洞天,里面竟然有一个隐匿的小茶室,被花草树木装饰得如世外桃源。
权薇紧跟其后,坐在了外婆对面,恬静微笑:“外婆您有话直说,我也喜欢和您聊天。”
霍延曦尊敬二老,权薇自然也尊敬。
只见,佣人快步送过来一壶茶,外婆接过,手法熟练地给权薇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延曦这孩子从来没和女孩有过绯闻,更别说亲口承认往家里带了。”外婆眼角的褶皱因笑意而聚起,看样子是真的开心,“他说想结婚,我看也是真的。所以我认为,你作为他将来的妻子,有必要知道一些他的家事。”
权薇认真地听着,等到对方需要她的回应时,她点点头。
见状,外婆才继续说下去:“若是日后需要你调和,你帮衬两句最好。但没这个机会,你知道了也没坏处。”
外婆说得越多,权薇越好奇。
只见,外婆苍老的眼神微微散开,好似想到了什么深远的记忆,声音也是带着浓浓的回忆气息:“延曦的妈妈叫清时,她和延曦爸爸的婚姻实则是我们促成的一场悲剧。
当时,骄傲了二十年的清时执意要嫁给一个美术老师,对方年纪颇大,家境一般。在界内没有名气,手中也无任何作品,唯有满嘴艺术和追求,哄骗得清时一心奔赴,不惜和我们家里闹僵。
而延曦爸爸是延曦外公挚友门下的得意门生,虽然家里比不上冯家,但也能力压那美术老师几十倍家底。
可清时不喜欢,说他不温柔。
她沉迷其中,看不清现实,可我和她爸爸看得清。那美术老师不是好人,我们只能狠心棒打鸳鸯。
当时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再把清时嫁给延曦爸爸时,对方家里也颇有微词。
好在延曦爸爸是个寡言真诚的人,他婚前向我们承诺,今生绝不质疑清时的过去。
刚开始,清时三天两头闹着要回家,一回来就吵着闹着要和那许久未见的美术老师私奔。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她吵着吵着就不吵了。甚至,婚后一年就生下了延曦。
就在我和外公觉得这桩婚姻愈发和睦之时,清时又闹了起来。她给说延曦爸爸在外面有人,说他出轨,非要离婚。
别人或许会猜测,但我们做父母的知道,她还是想去找那个男人。
殊不知,对方已经拿了我们的钱,屁颠屁颠远渡国外去了。
因为得不到回应,清时再次安静下来。过了大概两年时间,她和延曦爸爸渐渐关系回缓。
每次听她提起对方,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我知道,她终于爱上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