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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童寂思考着。然后折回身去检查大于的尸体。
触手冰凉,一点也不像是刚刚死去的样子。流出的血液发出紫黑的颜色,还有种奇怪的味道,这种气味很淡,不靠近的话根本不会察觉到。身上有多处伤痕,多是划伤。童寂检查了他没有举斧头的另外一只手臂,刚才便觉得有些奇怪,发现这只手臂已经骨折了。
童寂转头问樵夫:“他是怎么受伤的?”
樵夫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正在砍树木,就看见他,刚想和他打招呼,谁料到他一看见我就冲了过来,甚至举起了斧头要杀我哦!”回想起刚刚的惊恐经历,樵夫更加肯定的说:“果然是诅咒……大于不是失踪,一定是被巫师带走了……”
“失踪?”童寂打断了樵夫,抓住了紧要字眼,问道:“你说他失踪是怎么一回事?”
樵夫答道:“是这样的……”
“前两天的时候,这个叫大于的人跟别人打赌说他能打猎到狗熊,我们都不相信,他就扬言说要拿出真本事给我们看看,结果第二天晚上就找不到人了,突然失踪了,家里人找遍了镇子都没能找到他,我们都以为是因为他胯下了海口却办不到,而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了他……”樵夫唏嘘。
一边听樵夫说着,童寂一边继续查看大于的尸体,突然发现在他的后脑的位置有一快很严重的伤,血迹已经凝固,但是伤口很重,似乎十分严重。按理来说,受了这样的伤,不似也会昏迷了,而大于居然还能举着斧头追着樵夫在林子狂奔,实在是匪夷所思。
电光火石间,童寂想到了凯斯鄂之前提到过的有关楚临渊尸体的事情,猛然一惊,变了脸色。
“怎么了?”林珂发现童寂的反映有些奇怪。
童寂低着头想了想,问樵夫说:“你们的镇子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樵夫如实答道:“叫做轿子镇,就在叶期城附近不远的位置。离这里也近。”
童寂看了林珂,问道:“林珂,你愿不愿意先去轿子镇玩一玩?”
“啊?”林珂一愣,反应过来,说:“你不会是想要调查这件事情吧。”
童寂点头,说:“正是。”他指了指大于后脑上的伤口说:“你看这个伤口,足以致人死亡,但是这个人刚刚却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半点都不像是受了伤的人。”他抬起右手拖着下巴道:“这和凯斯鄂之前跟我提到的一个人的情况很像,我觉得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所联系,所以想要弄清楚。”
“凯斯鄂?”林珂想起了那个耀眼的小将军,犹豫了一下,还是笑了,同意道:“那好吧,那我就迂回一下出游路线,先去一趟骄子镇吧。”
童寂笑了,之后转问樵夫,说:“你刚刚提到村子里另外的两起类似的事情的哪两个人,他们的尸体埋在那里你知道吗?”
樵夫不明白童寂问此话要做什么,便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童寂便说:“我觉得这几间事情有蹊跷,说不定我能帮你们镇子拜托这种诅咒。”
樵夫将信将疑,但是亲眼见识过了童寂的身手,他便道:“知道……他们的尸体都埋在镇子的后山。不过因为他们是杀了人的大奸大恶的人,所以不能入陵墓,都只被草草的埋了而已,连个墓碑都没有,可能会不好找。”
童寂点点头,说:“那好,那我们就随你到你的镇子去看看吧。”
童寂和林珂随着樵夫一道去了他所说的轿子镇。在路上的时候,童寂就发了消息给凯斯鄂,简要说了这边的情况,叫他和齐舞泽到轿子镇来。虽然最近出现了两起让人心慌的案子,但是镇子依然很热闹,也可能是因为占了旁边的叶期城的光,这个小镇子看起来还颇有几分富裕。
樵夫说童寂和林珂是他的救命恩人,既然救命恩人要到他的镇子去,那希望统计他们可以住在他们家里。就当作是还童寂和林珂的救命恩情。这个樵夫名叫磨子,靠砍柴为生,家里有一个老婆,有两个儿子,一个去了楚都准备科举考试,另外一个跑出去经商了,还有一个女儿,去年刚刚嫁了人。所以现在家里,就只有磨子和他的妻子。
樵夫将童寂两个人领到了自己家,说:“二位恩公,这就是我家了。”说完,他扯着脖子朝着屋子里面喊道:“媳妇!我带了客人回来了!”
“哎!来啦!”屋子里遥遥的传来女人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女人跑了出来,手上湿湿的似乎刚忙着洗东西,看到童寂和林珂,把手在衣服两侧蹭了蹭。她问道:“这是……”
磨子介绍说:“二位恩公,这就是贱内。”然后对自己的妻子说:“老婆,这两位是我的大恩人,刚刚如果不是遇到了这两位恩公,你怕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啊?”磨子妻子大惊失色,问道:“发生了啥事啊!”
“哎……”磨子说:“先招待两位恩公进屋吧,一会儿我再跟你详说。”
磨子妻子打量着他们两个人的穿着和气质,说:“哎呦,原来是两位大人物……”她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抱怨说:“你带两位贵客来咱家不早说一声!”然后看向童寂和林珂二人,马上换上了客气热情的笑脸,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两位大人来家里做客,我也没准备什么好菜……”
“没关系没关系……”林珂赶紧说:“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就行,您不用麻烦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磨子夫人说:“一看两位的打扮,就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我们家这饭,怕你们嗓子金贵不好吃的下去。”她说:“要不我现在去集市上买只鸡回来给恩公们宰只**!”
童寂和林珂拦住了磨子妻子,说只吃些粗茶淡饭就好。磨子妻子才安心的进了厨房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