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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欣慈感到十分诧异。
没想到这谢景澜看着冷冰冰的,自己却能得到他的好感度,虽然只有可怜的百分之十,也十分不容易了。
不过,很快她觉察出不对,不久前自己可是得了谢青芙百分之六十的的好感度,得的却只有5积分,当然5积分也不少了,毕竟其他人那里,只得积分1,单人积分最高。
可是谢景澜,怎么百分之十的好感度,却积分10!换算一下,是谢青芙的整整十二倍!
如此大的差距,究竟有什么不同?
“顾姑娘,那你慢走啊。”
但她还来不及思索,耳边传来谢青芙殷切的送别声音,顾欣慈赶紧回神,“青姨回去吧。”就这样,她又错过了解锁商城的机会。
离开谢家,顾欣慈再次返回了县城,护肤品销路之事她必须想法解决掉,但回到县城,已接近申时末了(下午五点)。
时间的确晚了点儿,顾欣慈干脆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一碗牛肉面,吃完第一件事就是另找一家药堂。
意外之喜的是,这次竟让她打听到了一家专门看面部问题的疡医馆,更没想到,她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一下,对方肯不肯代卖,没想到竟碰到了一个识货的。
但其实顾欣慈后来想了,应该是她进去的时机对,就在她吃完那碗面,以看面部伤口为名,找到那家林氏疡医馆时,恰好那位林姓老大夫正在给一名患者看面疮。
巧得很,患者是一位痘痘生得极为严重的年轻女子,求诊,半个月内让她脸上面疮消失,林老大夫当即说办不到。
无奈那女子伤心离去。等她离开后,顾欣慈飞快上前,开门见山说自己能治那女子面疮,然后在林老大夫讶异眼神中,顾欣慈用现代医学知识将对方折服了!
她首先说了,面疮的确不易治,而且治了还容易复发,但她有一个观点,得了面疮不能磨擦也不能捂着,不然只会雪上加霜,而且面疮必须内外兼治,要消除内热,才能标本同治。
正是她的理论,得到了林老大夫的万分赞同。这位老者频频点头,之后直接问:
“姑娘,你说你手里的膏子,真能治面疮?好,就凭姑娘不凡的见识,小老儿愿意一试,小老儿有一孙女,正好饱受面疮之苦。
不怕姑娘笑话,小老儿虽开的是疡医馆,但对自己孙女的面部,却也是束手无策,小老儿愿让孙女做这第一试药者!”
就这样,顾欣慈在此留下了一套护肤品,并且约定,三日后来看结果。至此,顾欣慈迈出了售卖护肤品最重要一步。
而本来,以顾欣慈以前想法,她还想去找一家妆楼,开辟另一条代卖之路,不过她想了想,还是看三日后那位老大夫的回馈结果吧,虽然她自信自己的产品绝没问题,但她更愿稳妥一些。
再者看看天色已黑透,顾欣慈索兴直接回了客栈。
说实话,这一天下来,她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但累到这样惨,顾欣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见到了“蓉姨”,事业开启也异常顺利,接下来,只要她能如愿摆脱顾家,便能走上康庄大道。
但也正是想到这里,让她兴奋的心情骤然一黯。
实在是,顾欣慈想来想去,最终只找到两个离开顾家的方法,其一,就是嫁人,古时女子出嫁后就成了夫家人,处得好,娘家当门亲戚走。处不好,娘家也再无权干涉。
其二,她自卖自身,去官宦富户家做下人,如此顾家便再管不到她了!
可第二条,她是绝不会走的,做下人就成了奴籍,生、死、病、灾、婚、嫁、丧、娶皆由不得自己,她可不想做出为逃虎穴又入狼窝的事!
那,似乎只有嫁人一途了。
可问题是,她一个女子,又是在这样的时代,嫁人也必须顾家答应才行。
而顾家……顾欣慈冷笑一声,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原主曾亲耳听到刘氏和二婶那对婆媳的话,她们要让原主一辈子呆在顾家当牛作马,至死奴役她!
好一对恶毒的毒妇!
顾欣慈使劲咬着牙,发誓绝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一个月,就以一个月为期,自己定要离开顾家!
就这样暗中做着打算,顾欣慈找店家要了一盆热水,洗漱了一番后爬到了床上。
而本来顾欣慈的打算,接下来要找系统交流一番,好解锁商城换购一些商品,可没想到她暗中呼唤了系统数次,竟不见半点动静,
难道系统只能单方面联系自己?
疑惑中顾欣慈只能胡乱猜测,却因过于疲累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睁眼天色竟已到了第二天午时。
对此顾欣慈丝毫不觉不妥,客栈也卖饭菜,但因不合口味,顾欣慈十分干脆地找了一家酒楼。
顾欣慈花了三钱银子,要了两菜一汤,挑了二楼挨窗的位置坐。
闲来无事,她边吃边透过纱窗向外眺望,没想到窗外是酒楼的后院,一堆小山似的猎物前,两个伙计在过秤。
顾欣慈只是随意看看,但在无意间看到一个身影时猛然停住。
吸引住顾欣慈视线的,是一个正跟酒楼掌柜交谈的少年,而他独特清冷的声音,昨日她听过:
“掌柜的,我所售猎物,野兔野鸡等小兽价钱,谢某并无异议,但这只雪貂,三十两银子着实太低。
据谢某所知,貂肉尚在其次,貂皮却是罕物,尤其雪貂。前年谢某曾到京中,无意在一家专卖皮子的行商那里看到,两位客人百两纹银争抢一块雪貂皮,其毛色远不如谢某手中所有……”
少年的言辞有理有据,酒店掌柜却一脸精明地狡辩,“看这公子说的,你自己的话,这貂要到皮货商那里才卖得上价,本人这里只是酒楼……”
“哦,如此的确是我谢某人有错在先,不该拿这貂劳烦掌柜。既如此,劳烦您只算其他,这貂我到别处去卖。”
少年冷声道。不仅如此,说着他就将装着那貂的竹筐,往旁边踢了一脚以示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