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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你不是我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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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法?对此顾欣慈就差举双手赞成了。

    她正愁今夜怎么睡呢,在这间婚房里,只有一张床,虽然足够大,但年轻男女,谢景澜又长得这样俊,万一……,嘻嘻,她怕睡觉管不住自己哇。

    所以自是分开睡最妥!

    于是顾欣慈连连点头:“嗯嗯,婆婆大人安排的极好,我听她的。”

    谢景澜:“……”这个女人之前的矜持呢。

    “好,我就在旁边屋子里安歇,有事你尽管叫我,顾姑娘。”然而谢景澜什么也没说,只加重了顾姑娘这三个字的语气。之后,就转身快速离开了。

    顾欣慈眨眨眼当什么也没觉察到,回过身专心开始吃面条,嗯,真的很好吃,里面还放着两个黄澄澄的鸡蛋黄。

    她大口大口地吃毕,本想着,自己去问问灶房在哪,谁知她手刚推开屋门,谢景澜却象算准了时刻一样,出现在她眼前接过碗筷,却又看着她道,

    “新嫁娘三天内,不用做任何事。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告知你,本来明日需要面见我祖父祖母以及其他长辈,但因你“病症”在身,只见我娘奉上媳妇茶便可。”

    “哦,好!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你的。”顾欣慈赶紧点头,之后两人分开各自安歇不提。

    第二天,顾欣慈竟是被谢景澜叫醒的。

    虽然两人是假成亲,但因已商量好一致对外,新媳妇必须向婆婆敬茶,这杯媳妇茶是怎么也省不掉的。

    洗漱一番,谢景澜先领着顾欣慈到灶房,出乎意外,灶房距离他们所住之处距离很有一段路程,占地也意外的大。

    难得竟有烧好的热水,顾欣慈前世倒也喝过茶,觉得也不难喝,可让她砌茶,她只会将茶放在杯子里用开水一浇,就这种最简单的泡法。

    顾欣慈正打算这样炮制,“我来。”

    陪她前来的谢景澜,本正站一旁冷眼看着,见状眉峰突突猛跳了几下,当即上前接过她手中茶叶,略带嫌弃道。

    顾欣慈:就等着你这句话!赶紧让贤。

    不久后,一壶色香味俱全的茶水,在谢景澜有条不紊的动作中应手而生。

    之后,方由顾欣慈亲捧着茶水、以及一个小巧杯子,前往谢母所住的屋子——嗯,其实跟她昨夜所住的新房就在一个院内。

    只不过谢母住的是正房,而她跟谢景澜的新房是西厢房。至于谢景澜昨夜暂歇之处,是角落里一间极小的屋子。

    很快,谢景澜在左,顾欣慈在右,两人齐头并肩走向正屋,却在快走到时,顾欣慈飞快装出一脸娇羞模样跑至谢景澜身后。

    而对她的作派,谢景澜已无力说任何话。

    若是说昨天拜堂时,顾欣慈还有一丝紧张,那么此时她就有恃无恐了,倒不是说她觉得欺骗谢母是正确的,而是这锅,并非该她一人背。

    她已想好,就按跟谢景澜说好的,只当作什么也不知就行了。很快两人迈进屋内。

    “婆婆,喝茶。”低眸敛眉,顾欣慈不得不从谢景澜身后现身亮相。那里早放好了一个蒲团。

    “你是谁?”?但让她没想到,还没等她跪下去谢母就发现她人不对了。惊颤的声音预示着即将有一场大风暴来临。

    “婆母,您问我?”顾欣慈却也只能尽职尽责演着戏。且为了观察敌情,她用无辜的眼神毫不顾忌地跟谢母正面对上。

    然后顾欣慈发现一件事。

    人就是这么奇怪,神情不对,感觉就不一样了。此时的谢母几乎跟昨日看到的一模一样,甚至就连所梳发型,所穿衣裳都完全相同。

    唯一不同的是,昨日谢母虽然严肃,但全程眸光温和看着自己,此时却是双眼直勾勾瞪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个洞来。

    “我是婆婆您新娶的儿媳妇顾欣慈啊。”但顾欣慈从来不惧怕恶势力。她不动如山,带着不卑不抗恰到好处地笑直接说道。

    谢母的胸口起伏着,从“小夫妻”进门那刻起,她的眼睛就没有从顾欣慈身上离开过。她从辰时初就起身,一大早妆扮好,力图以最好形象面对心目中的儿媳妇,被西宁寺方丈批过八字、救了她儿子一命的,名叫顾云凤的那个女子,

    结果头一眼看过去,她就知道那不是顾云凤!一个顶替的西贝货,还是一个脸上有着一道奇丑疤痕的西贝货,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走到她跟前!

    是的,今儿被谢景澜叫起来后,顾欣慈梳妆时,已打算好将最真实的自己,给谢家人看。是以她将疤痕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我儿媳妇,我的儿媳叫顾云凤,可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跟顾家有什么关系,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冒名顶替嫁入我谢家?”

    谢母下意识捂着胸口,仿佛握着她一颗碎掉的心,但这个过程中,她一眼也没有看向自己的儿子。

    她不是不明白,这里面有她儿子的算计,可是她伤心到极致的却是,她视为骄傲的儿子,算计的是她这个当娘的!

    “婆婆,恕儿媳愚昧,怎么听不懂您的话?顾云凤是我堂妹,您怎么向我问起她来,婆婆恕我直言,我不喜欢这个堂妹甚至恨她,您看到我脸上这个疤了吗,就是她勾结外人将我害成这样的,您怎么问起她来了?”

    “什么,你也是顾家女儿,不、不可能,我亲自去过顾家,她家只有两个女孩子,你到底是谁,为何冒充顾云凤嫁入我家,又为何污陷她的为人!”

    “婆母,您到底说的是什么啊,儿媳怎么听不懂,我当然是顾家人,打小生在十里坡,长在十里坡。

    但您说的似乎不对吧,我有姐妹四个,有个大姐,被我奶卖给大户人家做丫头后失去音讯,媳妇我,排行第二,其余两个比我小的一个叫顾云凤,一个叫顾山雀,十里坡谁不知顾家有四个孙女?

    还有,我没有污陷顾云凤的为人啊,我脸上的伤真是她勾结外人所致。”说话过程中,顾欣慈故意露出一脸的不解,似乎完全不知顾母为何突然发难。

    “你,你该死!满口胡说!”却见谢母,突然一手握住胸口,脸上露出怒极的神情。更加仇视地瞪视着她。

    “就凭你这样说自己妹妹,就不是个好的!”

    顾欣慈,不是没有看到谢母因发现娶的媳妇不对所露出的怒容,也不是没有察觉此时谢母已在暴走的边缘,按说,到这里她继续扮无辜也就是了。

    但不知怎么她突然觉得谢母不可理喻,她凭啥说自己满口胡说,凭啥觉得说顾云凤不好的自己就该死!

    “我没有说谎,顾家的为人,尤其是我祖母刘氏,以及顾云凤的母亲小刘氏,全村有口皆碑的坏,顾云凤则是伪善。但她再装也瞒不过清楚人的眼睛。不信婆母随便去十里坡打听一下便知了。

    婆母,在我眼里,好就是好坏就是坏,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难道就因为她们是我的亲人,我就不能实话实说了,那她们还干出虐待我、毁我容的恶毒事呢,他们又算什么?”

    顾欣慈有心据理力争,却在她极力辩白之时,她的双肩突然被人轻轻按了一下。谢景澜冲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