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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作者:雪银河胡育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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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补”是好,但十分妥帖也需要时间磨合,在我不了解你背景,你不了解我从前时,这种“磨合”难免引冲突,得闹心阵儿。

    梓印调来老宋部门,比起从前枯坐办公室有意思些,他人也博学活泛,交际往来一会儿又混熟一帮人,真的,老宋愈发觉得,除去主子们的压力,印子真是个好哥们儿!

    调走前,老韦还舍不得,中午喊印子来办公室喝了一盅儿,

    “要说你高升到那地儿,我该替你高兴,可也不得不提醒你几句,上头那些组织步门后台都硬,有时候你这犟脾气得改。”

    印子碰下他酒杯,“您放心,我有数。”

    老韦又嘱咐了好些,也说起从前他“消极”,嘉维看着也着急,也曾想把他调走——印子默默点头,嘉维与他的“铁”,那是最动摇不得的!“您晓得他忙些什么呢,我总觉着他京不至于操劳成这样,讲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梓印也是疑惑着问老韦,真的,嘉维去了小京后,不晓得怎么说好,边“神秘”了吧,一搞电话都联系不上,即使打通了,说几句就好像很忙匆匆挂断了

    老韦垂眼喝着酒,就是轻轻摇头,“小京那边乱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责任心又重”多的,也不讲了。印子是轻叹口气,喝了口酒,“赶明儿我空儿了非去看看,忙啥呢”老韦这又赶紧抬头,“别,你别去添乱了,嘉维有他自个儿的节奏诶对了,你这调走了,那歌咏比赛你得参加完才能走啊!”转移了话题,印子笑“好,我还指着拿第一拜见溥皇呢。”算把这茬儿岔过去了。

    诶哟,印子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一路过关斩将,他真一举夺了分区第一,再,全系统一赛,得前三,就真能进宫拜见溥皇了!

    宋鑫还曾亲自来老韦跟前“夺人”,说印子已经调我那边儿了,他这个“名额”应该算我武组部,老韦那个坚决不肯啊!骂人了,“他档案还没走!你他妈官大几级这么压我,老子还真不放他走了!”宋鑫也是活泛人,一看这“铁磁儿”赶紧又转弯,把老韦又哄好了——其实,也正是宋鑫这“能屈能伸”,印子也着实欣赏他,与他更交好。

    为庆祝印子勇夺“预赛入场券”,他的一众狐朋狗友包了“哮天犬”这个夜店的场子,疯起来为他鼓劲儿加油!

    想想,印子是主角,亮亮还不得成“最主角”,如今谁不知道,亮亮是印子的命,上哪儿都带着抱着宠着,

    “哮天犬”这个夜店也是有意思,门口是大狗张开血喷大嘴的造型,狗友们更出奇招,将它稍加改造,设置了“牙齿机关”:女孩儿往里走时,不知什么时候“上下牙齿”就会合拢,后头男孩子去抓,抓着女孩儿了,女孩儿亲他一下;没抓着,女孩儿躲牙齿里了,你就得听她任何一个要求,必须执行!

    疯死啊,

    有的抓着了,真是“捅破纸”的好机会,女孩儿腼腆不亲,男孩儿就“恶狠狠”亲上去,周遭狼叫轰轰!

    有的没抓着,那就“要求”千奇百怪,甚至要脱了裤子做俯卧撑的!怎样,还不是得照做!

    印子和亮亮玩这儿,自然最热烈时刻,

    调皮捣蛋的甚至设了堵局:抓着的站这边,没抓着的站那头,赢了如何,输了如何,会玩极了!

    “印子亮亮,不能搞猫腻啊!你们要玩祸祸,搞假,我们都不饶你们!”

    印子伸手抱着亮亮的后腰,把她“丢”到牙齿跟前,又拍了下她屁鼓,“听见没,不准抵赖,故意叫我捉不住你!”亮亮还是穿着活泼的小背带裤,回头憨憨笑,可爱惨了。

    真的都特有游戏精神,亮亮绝不懈怠呀!可是,印子实在太快了,肯定把他的小亮亮抓个满怀!亮亮还有啥“腼腆”,捉着印子的下巴重重奢吻上去——人心被他们吻的都酥化咯,太甜蜜

    进来又是想着法儿地闹啊疯啊,特别快活,

    总有一样是不得落下的,既然是庆祝印子“歌颂比赛”得第一,肯定印子得来一段助兴呀,

    “情诗!!情诗!!”场子齐声欢腾,非叫印子来段儿情诗歌咏,

    印子会怵?想想他也是学霸出身啊,张嘴就来,

    印子跳上吧台,

    他的亮亮乖巧坐在下头的高脚椅上,看着咱多才多艺的印子开始发挥了,

    场子里的喧嚣一下安静下来,灯光都柔和下来,一圈浪漫的光晕缠绕着他,多么灵气儿迷人的印子啊

    “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

    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

    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

    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怎么不叫亮亮心爱他,

    印子是无穷的宝藏,

    这首仓央的“问佛”让他歌咏得还原了它的本貌:情深又超脱,

    这世间的情爱啊,美得不像话,又这么折磨人,但,无论如何,多令人动容

    印子最后回归到最纯本的少年模样,他白衬衣,卷着袖口,领口第一个扣子解开,坐在吧台上,腿垂下在外,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最后一句,他向一旁的亮亮伸出手,亮亮的手放在他手心,他紧紧握住,彼此笑着,真是这世间最美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