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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带了几分隐忧。
圣子那副被魔气折磨,理智全无的模样,他们都见过,且亲身经历过。
两人自认身手不弱,却险些被圣子揍残废。
看瑜笙那小身板,娇娇弱弱的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两人对视一眼,食指置于额前,异口同声的祈祷了一句,“神会保佑你的,阿门……”
说完忙不迭的逃走了。
堪称修仙界的速度奇迹,一骑绝尘。
大殿内。
吻着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娇美的小姑娘就被卷进了身|下。
昏迷的小姑娘不满的溢出一丝轻哼。
她动作一顿。
然后又像是被她激励,眸中的血色卷土重来,又漫上眼白。
浑身都疼,尤其是某处。
可看着小姑娘微红的小脸,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终究是没断。
好歹拉住了他。
他珍惜万分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侧躺着,将她搂紧怀里,紧紧地,用了将她箍进身体的力道。
*
瑜笙不见了。
听说投靠了魔族的圣子,她昔日的小师侄。
传闻两人从前关系极好。
现在好了,被万人唾骂的人不止有沈君清,又添了个瑜笙。
不过也好,这也算是共进退了。
人人自危,大嚷着跟两人不熟,甚至在群情激奋的时候,还会同仇敌忾的骂上几句。
恨不得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恐怕除了向南,没有几个人相信瑜笙。
别人怎么样瑜笙是不知道的。
她一睁开眼,目之所及是陌生的环境。
这是——魔域?
依旧不能说话。
依旧不能动。
她就跟个植物人一样,见天的躺在床上。
要不是周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她应该会慌一些。
不,应该比植物人还要好一些,至少她的眼珠子能乱动。
但是她真的恨不得自己五识尽数封闭,也好叫她看不见如此尴尬的局面。
那带着面具的红衣男人缓缓向她走来。
她瞪他——别挨老子!
可对方就跟眼瞎一样,自动屏蔽她恶狠狠的视线。
放在她领口的动作一顿都没顿,手指一翻,衣领掀开。
瑜笙眼睛使劲往下看,心里急的不行。
“系统!啊啊啊啊!他趁火打劫,算什么英雄!”
系统小眼睛亮晶晶的,语含期待,“他本来就不是英雄,他是魔啊,魔本性银,你不知道吗?”
那指尖冰凉的温度,触到温热的皮肤。
嘶,好冷。
难道……难道她堂堂一届元婴尊者,清白今日就要不保?
不过别说,他手是真的好看,又纯又欲。
时间仿佛一下子变得缓慢。
眼睁睁的看着被人宽衣解带,略有些羞耻。
至少把她放开啊!
她心中念头千回百转,奈何男人只是将她外衫脱掉,用然后用温热毛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脖颈跟双手。
动作虔诚,如同信徒膜拜。
双目澄澈,没有半分杂念。
想歪了的一人一统:……
系统:这届反派不行啊,宿主的车速都开上火箭了,宁怎么还在幼儿园呢?
似乎是瑜笙眸底的失望太过明显,男人唇角牵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耳垂被捏了一下。
瑜笙险些蹦起来。
!
诶诶诶……她好像发现自己体内灵力有了复苏的迹象。
原本压制的力量瞬间出现了松动,好像变得虚弱?
与此同此,男人面色蓦得一白,身形微不可查的晃了下。
不要问他戴着面具,瑜笙是怎么知道他面色变白的,她就是知道。
忍受着身体内的突然涌现的撕裂感,他不动声色的给瑜笙换了一件外衫,鲜妍的正红色。
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点狼狈。
瑜笙脑袋微侧,看着对方离开。
她知道男人是谁,朝夕相处四年的人,以为带上个面具,就能认不出来了?
真是可笑。
有些帅气,只露出个下巴骨都能溢出来好吗?
不过,挺能耐啊。
从前温润恭逊的师侄,竟把小师叔囚禁了起来。
这是打算来一出金屋藏娇?
她在心里敲系统。
“小统子,粗来粗来!沈君清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弄晕,还能封印住她的灵力,只能说明沈君清如今的实力远远在她之上。
或许深不可测?
难不成以前他修为比她低,都是刻意压制的结果?
瑜笙心底酸了那么一下。
他就用了四年啊,就达到这么高的成就,氪金了罢!
不过,反派作为宇宙无敌大挂哔,这也不算是太离谱。
听完了系统解释的话,瑜笙陷入了沉思。
“那有什么办法吗?”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更何况还是两只相生相克的猛虎。
沈君清体内的灵气跟魔气不断拉锯,此消彼长。
因此带来的后果就是,他要时时刻刻忍受撕裂之苦痛,且无法正常调动任何一方力量。
这种紧要关头,要是被人突袭……
想到山下聚集着那群正道人士,情况属实危急啊!
系统的神情有几分扭捏,“正所谓,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不能改变的,所以你懂得?”
说着,对着瑜笙抛了两个媚眼。
瑜笙:……
她声音一哽。
“我真的是很正经的问你解救办法。”
“哼,易疏不易堵的道理宿主不会不懂罢。”
系统扭了扭小腰,给了瑜笙一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眼神”。
“我以我心鉴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办法已经给宿主了,友情提示,你失踪的消息一出,几大门派纠集,很快就要动手了呢……”
到了晚间,大殿的门再次被推开。
男人进来的时辰比前几日晚了点,衣衫也换了一套新的。
瑜笙不动声色的躺在那,眼神始终追随在对方身上。
真傻,疼成那样了,还装的跟个人似的。
沈君清一身玄色衣袍,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肢,一看就是十分有力的亚子。
等等……
她为什么盯着一个男人的腰看了这么久?
而且脑袋里好浮想联翩,想了许多广电不能播的东西?
瑜笙陷入深深的自省中。
男人端着盅碗,脚步沉稳。
到了近前,一股熟悉的粥香味弥散。
她叹息一声。
“真是个傻子。”
自己都成那样了,还记着给她做饭。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