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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如此匆忙,不跟他们道个别?”蒙柒喊住了向远处走去的南宫劫。
“我怕自己舍不得。记住了,请善待他们,否则我的战矛必然划破虚空而至。”
“这么不信任我还把他们交给我。”
“多谢阁下美酒。”
南宫劫向前踏出一步,气息比之山呼海啸还要狂暴,战袍和长发肆意飞舞,挺拔的身姿傲然傲然立于长空。
少年之炽烈,与天上烈日遥遥争辉。
“城主哥哥。”
“城主。”
期翼城内,无数人仰头看着天上的璀璨少年,他们似乎猜测到了南宫劫的决心,不断的呼喊着南宫劫。
他们希望可以让城主停下脚步,因为是城主一直在和异族周旋,才让他们活到今天。
“城主,我们愿追随你而去。”一百多人从城内飞到虚空中,为首的是一名神火境修士。
“你们还不够强。”
南宫劫没有回头,他的脚步毅然往前迈出。
金色闪电割裂虚空,在天际尽头劈向大地。
“异族,请记住,吾名,南宫劫,尔等之劫。”
霸道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天边被染成一片璀璨的金色。
“人族,断我一矛,战场上斩你双臂。”一名异族圣王开口,向各族表达其决心。
一杯清酒自虚空中洒下,酒滴映照着阳光,五彩斑斓。
酒水落地,璀璨破碎。
蒙柒收回目光,让期翼城内的神桥境把所有人带回城。
“我们城主是多么高傲的人,却为了我们委身恳求异族少要点贡品。我常常看到城主被异族折磨得惨不忍睹。
但是他却说,看到我们脸上的笑容时,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那你就牢牢记住这个城池的名字。”
确认把所有人都带回城后,蒙柒身上的符文蔓延,将整座城池笼罩。
符文落下,包裹着整座城池。
他落到地面上,放开神识仔细感受。
天地间的灵气忽然沸腾,蒙柒右脚在地上猛然一踏。
“起!”
轰隆。
地面剧烈震动,一座庞大的城池缓缓拔地而起。
蒙柒来到城下,单手托住城池,向着启阳国飞去。
其所到之处,虚空轰鸣,灵气暴动。
城内那位神火境修士苦笑一声,终于明白城主为什么说他们弱了。
这他么的就不是一个境界好吧。
飞往启阳国途中出乎蒙柒意料的顺利。
路上碰到的异族,因为正值特殊时期,它们不愿多生事端。
“那是什么。”镇守启阳国边界的一名守护军出声惊呼。
他身边的人遵循他的目光远望,月光下,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庞大物体正向启阳国靠近。
“那是一座城!”
有人透过符文缝隙看见了里面的景物,他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前方启阳国领地,来者止步。”
正在飞行的城池停了下来,其携带的狂风吹向守护军,巨大的压迫感让他们难以呼吸。
“咦,朱擎队长,你没去参战吗。”蒙柒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没回到启阳国就遇到熟人。
朱擎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他的目光不断寻找,终于在那座庞大的城池下发现了一道渺小的身影。
“蒙柒,你这是……”朱擎瞪大眼睛,这场面实在太震撼了。
“受人之托把一座城带回启阳国。”
“现在的你真是强得可怕。”
“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强。”
“呵呵,你真谦虚。”朱擎干瘪瘪的笑了两声,都这样了还不够强,他也是神火境好不好。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挂壁。”
“哪里来的挂壁?”
“源天大陆来的。”蒙柒不打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朱擎队长,我可以通行了吗。”
“自然可以。”
蒙柒托着城池飞过他们头顶,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守护军们看着远消失在视线中的城池,眼中的震撼却久久无法消散。
蒙柒找了个地方把城池放下,和那位神火境修士交代了几句,便找个地方调息,打算明天再去找那位国主。
毕竟飞了几天,又托着一座城飞那么久,他也有点吃不消。
…………
虚空之上,看到罗诚诚又关门准备睡觉,叶归幽实在坐不住了。
这几天他都在观察罗诚诚,发现这小子不是和大爷下棋,就是去和大妈斗嘴,还去偷食铁兽的笋,连一条狗看了他一眼都被揍。
总之就是这小子什么破事都干,就是不修炼。关键是晚上还睡觉。
堂堂神火境修士,那么好的天赋,那么好的悟性,晚上怎么睡得着。
这可把他给气坏了。
叶归幽决定一定要好好教导这小子,不能让他就这样荒废下去。
叶归幽来到罗诚诚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口。
“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穿着恐龙睡衣的罗诚诚打着哈欠,把不悦两个字写在鹅蛋脸上。
“臭小子,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大叔?大晚上你来就为了问这个啊,我这么年轻,当然是倒头就能睡着了。”
“别浪费你这么好的天赋,跟我走,我教你提升战体的方法。”叶归幽脸色黑的发黑,他要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大叔,我自己已经摸索出一些门道了你才来跟我说这个。”
“我知道是谁让你长不出头发,他以前被我捶过,只要你跟我修行,早晚有一天你也可以让他长不出头发。”
“大叔,没啥事我先睡觉了。”罗诚诚又打了个哈欠,以前他确实在乎自己的头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小子,到底怎么你才做我徒弟。”
“你应该问,怎么让我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要收我做徒弟的人。”
罗诚诚关上门,继续回去睡觉。
叶归幽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抬起的手又放下,然后便离开了。
“哟,这不是当年的第一天骄吗,怎么愁眉苦脸的,是因为闭门羹不好吃吗。”
蒙奕施施然走了过来,难得有一次揶揄叶归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我收徒全凭自愿,以传人意愿为主,不像你,从未顾及过别人的感受。”
“叶归幽,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