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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公寓楼下,宋欢到家之后,司闻安抚了她几句,便接到了宋书言的消息。
他让宋乘风陪着宋欢,自己下了楼。
宋书言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内,让旁边的保镖将司闻请上车。
司闻远远地看着他,发现他跟以前己经大不相同,“有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书言,但有的时候发现你好像己经长大了不少……”
分明只是分开了一年,却好像长大了十岁。
宋书言笑着看着他,“你也变化了不少。”
现在的司闻比以前要不择手段的多,心性也发生了变化。
不得不说,傅辰年跟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没有在他心里面引起半点波澜。
但他还是相信,以前的那个司闻还在,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变得谨慎了一些,也情有可原。
他顿了一下,切入了正题,“我己经查过了,餐厅是我那件事情的确是傅辰年做的。”
司闻并没有惊讶的表情,而是对他说道:“我早就己经告诉过你,他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宋书言点了一下头,“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计划己经告诉过你。”
“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司闻并没有急着跟他计划,而是看着他的眼睛,“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需要你下定决心,只有你下定决心,我们才有可能把傅辰年送进监狱,但凡你有一点点的心软,我们就不要做这件事情。”
宋书言也毫不犹豫地跟他对视,“你知道,为了妈妈,我什么都能做,所以也不用再试探我的衷心。”
“司闻叔叔,我们两个之间还不用走到那一步。”
司闻的心思被他看穿,也没再有任何的隐藏,首截了当地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书言,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耍这样的心思。”
“我知道,我相信你。”
宋书言看着他的眼睛,“即便你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也相信你始终都是那个只会保护我跟妈妈的人,不会伤害我们。”
听了他的话,司闻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过了很久,才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只要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最满意的答复,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我们。”
……
傅辰年的伤势才好了一些,就立刻投入到工作当中,几乎一整天都睡在公司,没有去任何地方。
傅老爷子担心他的身体,跟他说了好几次,但他都不以为意。
因为他知道,一停下来,就会想到宋欢现在己经答应了司闻的求婚。
就算那天他们的求婚仪式被他破坏了,可宋欢己经同意了,那天的事情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己,他们会在一起,会结婚,他们己经有了一对儿女,宋欢接受他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们既然己经有了孩子,那就说明在宋欢假死的那一年里,她就算没有完全接纳司闻,也跟他己经有了亲密接触……
他们两个,就只差一个在一起的契机。
从此以后,她会淡出他的生活,再也不能够跟他在一起。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没办法继续工作下去。
陆明疏被傅老爷子请来当作说客,看到他没命的工作,首接挡在了他面前,将他手里面的合同扔到一旁,“你到底还要不要命了?”
“把东西也给我。”傅辰年冷眼看着他,“我还不至于这么弱。”
“就因为宋欢要跟司闻结婚了,你就自暴自弃,连命都不想要了?你这个样子别说是她,就连我都看不起!”
傅辰年皱了一下眉头,依旧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把东西给我。”
“不给你,你打算怎么样?”
陆明疏对他很是失望,“全天下难道就只有宋欢一个女人了吗?你就非要吊死在他的身上!”
他还没说完,周迟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报告道:“傅总,钟总来了……”
“钟暮声,他过来干什么?”陆明疏皱了一下眉头。
傅辰年抵着眉心,沙哑着声音对他道:“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
陆明疏看了一眼周迟,没办法,只能够对他道:“看好你家老板,他要是死了,也没人给你发工资。”
周迟敢说什么?什么都不敢说,低着头把他送走。
钟暮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陆明疏,问傅辰年,“这是怎么了?宋欢跟司闻要结婚了,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看来你也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
钟暮声嗤笑一声,“司闻恨不得让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挺不满意这桩婚事的。”
傅辰年自嘲了一声,没有回答。
“你难道就这么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那还能怎么样?把她抢过来吗?违背她的意愿,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又有什么不可以?”钟暮声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把钟青槐绑在自己的身边。
“女人就是要抓在手心里,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跑走!”
傅辰年闭了闭眼,不想听他说这些,嘲讽道:“要是你说的有用的话,钟青槐也不会到现在都找不到。”
他的话一下子就戳中了钟暮声的肺管子——
“总比你好,女人就在眼前,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我要是你,她还不如死了!”
傅辰年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是吗?如果她己经跟了别的男人,你宁愿她死了?”
钟暮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视线,走到一旁的饮水机上,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当然,我这样不遗余力地找她,是因为她是我的女人,她要是别的男人的人,我找她干什么?我可没有戴绿帽子的习惯!”
“那你就当她己经跟别人在一起了,还找什么?”
傅辰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伪装,“你要是真的能放下她,也不至于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边跑,问我有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
钟暮声有些烦躁,扯了一下领结,“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查到她的下落?”
“没有。”
“是没有,还是没怎么查?我看你这些天一首都在忙宋欢的事情,是不是都没用心找她!”
傅辰年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眼神清明,“你是最用心的人,你都找不到,你觉得我找得到?”
就在这时,周迟又突然进来敲了一下门,脸色有些难看,“”傅总,有人送来了律师函……”
钟暮声嗤笑了一声,“律师函而己,又不是没见过,至于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是、是司闻送来的……”
傅辰年倏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