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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已经有了原主对云秀蓁的记忆。
在原主回极乐岛闭关之前,云秀蓁一直都是单恋原主,原主对她只有怜惜。
为了帮她立威,在暗中帮她做了许多,是云秀蓁误以为原主喜欢她。
但师尊规定不许管大澜大陆的闲事。
诛天殿之所以能独善其身,独自在大澜大陆外生存,便是因为前辈们一直履行这一门规。
如果进了诛天殿,还插手外面的闲事,诛天殿早晚有一天会毁灭!
所以,原主的师尊才借口让丁青直接闭关四百年。
这次,原主照做了,只是,这次他还没来得及出关,便被十个女人杀了,连同整个世界都毁灭。
丁青从血手门处拿到资料。
在原主回极乐岛后,云秀蓁每天都在找原主,但大澜大陆哪里有原主的踪迹。
后来,她想出引蛇出洞这招,那个对象刚好是甄志缘。
甄志缘本就很多花花肠子,对女人来者不拒,云秀蓁送上门,对他来说刚刚好。
两人各取所需。
可整整三个月,云秀蓁的引蛇出洞一计用了整整三个月,都没将丁青这条蛇引出来!
后来,云秀蓁要分手,甄志缘也干脆,正好他也玩腻了这个女人。
只是,云秀蓁分手后,甄志缘觉得太过干脆。
没有一般女人的死缠烂打,更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后知后觉自己被别人泡了!
后来,酒醉后不甘心地找了一次云秀蓁,那夜云秀蓁在洞府内思念原主,不小心喝醉了酒。
那夜,他们干柴烈火从云秀蓁的洞府又到风雷宗甄志缘的洞府。
但是,五更天的时候,云秀蓁恍然酒醒,所以,甄志缘才不记得那夜发生的事。
等云秀蓁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才想起那次她没有喝避子汤。
想了又想,看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生命,云秀蓁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困境中!
她只想为丁大哥一个人生孩子!
但眼下肚子里的小生命,她还是没舍得拿掉。
尽管甄志缘不认这个孩子,尽管她被其他门派跟风雷宗议论,但她时常还是在幻想,如果丁大哥能回来多好。
如果丁大哥在,他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她喜欢他的温柔与神秘。
只是,她等了九年,那个男人都没有出现。
每每初一、十五封盛辉来吃饭的时候,她心里想的都是另一个男人。
“老夫在极乐岛闭关,这一闭关就是十七年,刚出来没多久,便去找曾经的旧识。
可不想她们几乎全部陨落,并诞有一女。”丁青道。
“你手上玉佩便是老夫给你娘的,帮助你娘快速晋级,好管住红月教一众。
之所以,将你们全部找回来,那是想替你们的娘亲将你们调教成人,这样她们在天之灵才能安心。
老夫也好弥补当年失踪,欠下的债。”
其实,这十个女人凄惨的未来不是与丁青毫无干系。
他擅自出手帮助这十个女人,让她们养成了依赖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才害得这十个女人后来全没了好下场。
但在云情月面前绝对不能这么讲,免得这丫头黑化。
蟜希的话,他只信一半,他可不信这世上有什么绝对!
一切谨慎为妙。
“是这样?”
云情月盯着丁青,眼睛里划过一丝狐疑。
这么说,娘亲是为了报复他,才与甄志缘生下了她?
云情月的脑子转得很快,立马就想到了其中的原委。
当她再看向丁青的时候,忽然觉得义父头顶上一片绿色。
当初之所以,答应跟他走,除了打赌输了,还有,以为母亲从前经常提起玉佩主人。
所以,那时候,云情月便对丁青有股莫名的好感,想要留在他身边。
忽然,云情月想起岛上的八个丫头,都不是义父的亲生女儿。
他这是要帮别人养女儿?
她恍惚在丁青头顶看到一片大草原。
实在不解丁青为什么会有这种执念,不过闭关,出来就要对那十个女人,甚至她们的女儿负责?
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云情月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比起红月教,她更喜欢极乐岛那片氛围。
“义父,咱们回家吧!”云情月突然朝丁青说道。
笑容明媚,就如一道霞光。
风雷宗大门口。
两名守门弟子道:“弟子曾见红月教教主云情月进来,还带着一个眼生的男人!”
另一名守门弟子也赶紧附和:“对,没错。”
祁其追问道:“他们可以离开?”
“没有。”两人同时摇头。
“守好宗门,绝不许放一个人离开。
所有弟子听令,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将这二人抓住!”祁其命令道。
并且,按照两名守门弟子的描述,还将丁青的画像给画了下来。
殊不知,在掌心密林,丁青、云情月早就坐着月狐离开。
风雷宗所有弟子找了许久,连个影子也没看见。
祁其更是直接去红月教找人,但凌子越跟印福发直接不承认。
“祁峰主,诬陷人也不带这么诬陷的。
我家教主去年就外出云游,大半年没回来。
你这空口白牙的张口就来,我们红月教教主现在是不在教内,但也绝不允许你这么含血喷人。
我知道我红月教不如其他两个门派,可你若想借此机会将红月教并吞,就从我尸体上跨过。”
说罢,凌子越放出修为,印福发亦是如此。
祁其白了一眼二人,这是哪儿跟哪儿?
红月教、沧海门、飞星派隶属风雷宗,原先甄志缘是有统一所有门派的想法,但他没有。
“云情月真的没有回来?那你看这上面这个男人你可见过?”
说着,祁其将画像展开。
凌子越与印福发同时凑过去,看了一眼,两人齐声道:“没见过!”
祁其见从他们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更重要的是,云情月没有回来。
难道是有人冒充云情月?
或许,他应该从宗主的仇人身上着手。
凌子越跟印福发同时目送祁其离开,看着他走远了,两人才松了口气,贼兮兮地回去将门关上。
当房间内布下屏蔽阵纹后,凌子越才出声:“画像上的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两人同时想到了丁青,只是,那时候,丁青还没有这么年轻。
印福发道:“莫非是诛天殿那位的儿子?
凌子越连连点头,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