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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手断了,那也是兑泽境三阳开泰法身。
谢何雯求助的目光看向丁青。
可丁青却一副事不关己地看着她,甚至嘴角还浮起一抹阴笑:“你不是说弱者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现在,你有两条可选,要么,做他的小妾,要么死,重新去投胎!”
“!!!”
谢何雯才燃起没多久的希望,就被丁青这番话给熄灭。
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出现,故意斩断齐文斌的手,故意给她希望。
就是为了这一刻羞辱她!
谢何雯垂下眼眸,因为过于紧张、生气跟害怕,此刻胸脯正剧烈起伏。
几乎在一息之间,谢何雯脑海内已经想了无数的东西。
她不想做这个恶心的男人的小妾,她也不想死!
她要第三条路,她要活!!
谢何雯猛地抬起头,视线直逼丁青:“我要活!
每个人都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力,我错了,我放弃重建杀手部,我再也不从杀人上谋取灵石。
我以我已逝母亲的名义起誓!!”
谢何雯的话弄得齐文斌等人一头雾水,什么杀手部,什么灵石。
齐文斌朝谢何雯脑门上一戳:“你个臭娘们,知道什么是灵石嘛,就敢在这儿胡邹邹!”
说罢,便准备给她一巴掌,让谢何雯长长记性,却被谢何雯的一记瞪眼给吓住。
那深彻的寒意夹杂着好似来自地狱的杀气!
“等会儿回去再收拾你……”
齐文斌给自己留面子,这么说道。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脖颈一凉,大动脉处如开裂的水管,不停地往外喷血!
丁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聒噪!”
借他之手调教谢何雯,可不是听他耍威风的,更不是让他用脏手碰大丫头的头发的。
“呃……”
齐文斌摸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被割喉了,这是怎么回事?
谁动的手?什么时候?
在场的就八个人,那五个人都是他的好兄弟,就这个女人跟这个男人不知来路。
可是,这个女人明明没有灵气,那个男人也没有灵气啊……
忽然,齐文斌好像明白了什么,这、这个男人隐藏了自己的修为,他、他是给高手!!
“砰!”
齐文斌倒地,血水在他的身下蔓延开。
“!!!”
一旁齐家的五个人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家主怎么就死了?
五人心里顿时发虚,害怕得想要逃离。
但是,丁青却如魔刹一样挡在他们面前。
“动了老夫的人,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高、高人,大、大侠,你想怎么办?”齐二末问道。
“把命留下!”
话音一落,五人全部应声落下。
谢何雯没想到丁青会为自己做到这步。
她本以为,他只想羞辱自己,这六个人已经坐到,可是,他却将这六个人杀了!
这番操作让谢何雯有些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了。
“别误会,老夫只是有些不喜欢别人欺负你,你只能老夫欺负。”
“……”
谢何雯眉头紧锁,这个神经病丁老头儿!
尽管心里这么想,可谢何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跟在丁青身后,重新走到原来安营扎寨的地方。
那半条不知什么时候,没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丁青有些发油的嘴角。
“你这臭老头儿把我猪腿还给我!”
“老夫救了你一命,吃你半条猪腿怎么了?
哪儿还有三条,你再烤就是了。”
说罢,丁青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一张手绢,将作案痕迹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便倒头睡下。
嘴里还残留着烤猪肉的香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刚大丫头是将野韭菜给洒在野猪上一起烤的吧?
不错,真香!
谢何雯看着丁青倒头就睡的动作,气得直瞪眼睛。
无可奈何,自己没有修为打也打不过他。
而且,在回到金蚕谷之前,她还要依仗他,算了,半条猪腿而已。
刚才经历两场大战,浑身脏兮兮的,头发还被那个齐文斌摸了,身上也尽是血腥味儿……
想着,谢何雯便朝先前的小溪走去。
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清,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
谢何雯独自漫步在月夜中,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在她的身上,竟给谢何雯笼罩上一层宁静的美~
丁青悄悄地跟在她后面。
她走一步,他在后面走一步,只是,她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
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丁青便一直乘坐坐骑,就连飞行都很少用,更不要说走路了。
逼着谢何雯跟自己走到栗头村,他也第一次尝试走这么远。
夏夜的美景他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到。
忽然,谢何雯在小溪前停下,先灌满一壶水,然后便四处张望。
丁青隐匿在暗处,眼睛一眨不眨地朝她看去。
这丫头狡猾,谁也不知道这丫头会趁着夜色做什么。
不过废了她的修为,这并不能断打败这丫头。
不单单是她,就连其他九个丫头亦是如此。
只要不死,就一样能变强,她们的韧性无人能比。
就在丁青提防谢何雯准备往哪个方向逃的时候,这丫头突然开始脱衣服。
嗯???
这是怎么回事?
丁青突然大脑一片空白。
很快这丫头就脱得只剩肚兜儿跟裹裤,踩进小溪内捧起溪水浇在身上。
望到眼前的景象,丁青不由地一阵气血翻涌,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这丫头是来洗澡的?
就在丁青准备背过身的时候,他忽然僵住。
如果这是这丫头的奸计呢?
假如这丫头趁着他背过身的功夫跑了,怎么办?
丁青盯着谢何雯,发现这丫头一边洗,一边四处张望。
思前想后,丁青还是决定继续盯着这丫头。
这丫头狡猾得很,而且,极有可能在蒙蔽他,他绝对不能上当!
就这样,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就过去。
谢何雯快速地洗了下澡,又洗了下头发。
只是,没有修为,不能自己烘干身上水珠,只能坐在岸边,让晚风吹干。
最后穿起今天的脏衣服,看到上面的血渍,谢何雯露出一抹嫌弃,无奈又洗了一下外裙。
丁青在旁边看了半响,发现谢何雯一点逃跑的端倪也没有。
心中不由发懵,难道他多想了?
那他站在这里看半天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