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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姜岁穗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笑一声。
镜中的自己满脸胶原蛋白,一脸天真的样子。
落在喻可儿眼中,却是她同意了她的话。
她兴奋的上前几步,靠近她,假意悉心整理着衣裙,好像是真正有血缘亲情的一对姐妹。
她却不会再被这样的假象蒙骗了!
喻可儿不配,她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亲人!
老天垂怜她重活一世,让她的眼盲心瞎得以悬崖勒马!
这一次,她一定要带上爱她的人,痛快的好好活一次!
“可儿,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姐姐?”
姜岁穗话锋一转,倏然开口,声音是她羡慕已久的柔软。
黄鹂般的少女嗓音,尾音都带着三分婉转。
她一直学着姜岁穗的声音,姜岁穗的穿衣打扮。
可她天生就能拥有这一切!
而自己有的,永远都是她剩下的,不要的!
喻可儿像是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下意识开口想回答,抬头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面露凶光,眼中的嫉妒显而易见。
再抬头,姜岁穗此刻正微微垂头,睨着她的方向,眼中明暗交替。
今天开始,她就要忘掉那个并不属于她的喻家。
上辈子父亲去世后,母亲不顾爷爷叔叔们的挽留执意改嫁,她为了母亲不失去最后的血亲,陪着母亲改嫁到了喻家。
母亲唆使她去跟爷爷叔叔们骗钱给她们花,她也去。
母亲让她跟爷爷决裂,她也去。
她满心满眼都是母亲一个寡妇,若没有自己这个最后的女儿该如何。
却忘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爷爷,还有失去兄长又失去亲侄女们的叔叔们,看到自己这个血亲为了外人去骗他们,心里又该有多难过。
上辈子的今天,她也为了母亲的要求,让她和爷爷顶嘴,害的爷爷除了车祸。
这次重生,她一定要让害了爷爷的人都付出百倍代价!
喻可儿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默默告诫自己。
不可以,不能功亏一篑!
她就势摆出少女生气的样子,跺跺脚,“还不是你这个笨蛋从来不知道示弱,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她说着就要伸出手假意拍拍姜岁穗,“除非你先叫我妹妹了,我才不要叫你……”
“啊!”
面前的少女如同受了重击,仰头倒在落地镜上击碎镜子,随着镜片纷飞落地后也砰然倒地!
吓得喻可儿后退一步,手却还伸在空中忘了收回来。
门口的两个保镖听见声音对视一眼,下一刻抬腿踹开破门而入!
两人都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只是喻可儿还没反应过来。
她没有推到姜岁穗!
镜片落了一地,还有几片似是扎进了她的大腿,手臂。姜岁穗俯身趴在红色实木地板上,一袭白色睡裙被氤氲开的血色染花,她吃痛的叫疼几声。
“好疼,可儿你为什么?”姜岁穗仰头,一双剪水瞳中此刻泛着泪光,显得楚楚可怜。
而她眸中的不解,让喻可儿都有些怀疑自己。
她真的推了姜岁穗?
“你不叫我姐姐,我不怪你,本来你也不是姜家人。但今天是爷爷喊我回家的,你非要跟着来还故意推我?”
两个保镖听见自家小姐这话,当然就懂了。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外姓女做的。
她贪心不足还想要大小姐喊她姐姐?
她也配!
一个保镖呼叫医生同时试图扶起姜岁穗,另一个保镖上前几步隔开她们之间的距离,同时手似是不经意搭在了她肩上,实际上已经控制住了喻可儿。
“我和爷爷最近总是吵架,你这样我怎么跟爷爷交代,我还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
喻可儿不是喜欢演吗?演可怜演柔弱不是她的强项吗?
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时候,她是否还能维持好她的柔弱人设呢?
“我真的没有。”
喻可儿手足无措,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在这,吓得她手脚发软,连跑都跑不动。
家庭医生进来,恰好就看见这一幕。
他们的姜家大小姐,看着她的继妹,眼中满是痛苦和不解。
“大小姐?”礼貌性的扣响门,给姜岁穗验过伤后,他还是叫来了爷爷和叔叔们。
家里的佣人们比爷爷他们来的更快,路过房间或者被叫进来的,都看见姜岁穗身下的一地带血镜片,还有她身上带着血迹的裙子。
管家了解一切后,去迎他时,姜正平正领着两个儿子朝着这边赶来,慈眉善目的他此刻也满脸怒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
待管家把目睹的佣人们说的话跟他简单交代后,他更是冷哼一声。
家庭医生正好扶着姜岁穗下楼,处理伤口。
迎面看到自己的掌中明珠,被人伤成这样,姜正平只觉得气血上涌:这喻家一家,包括那个改嫁的女人,真是无耻的没有下限!
“喻小姐!”姜正平坐在姜岁穗沙发对面,看着她被伤口疼的眉头微蹙,气的重重拍在茶几上。“今天你不给老头子一个解释,出了姜家我会直接把你扭送警局!”
喻可儿正在这时被保镖押下来,看到姜正平发飙这一幕,几乎是下意识挣开身后保镖的控制,几步跑到姜正平身边。
直接跪下!
“爷爷,是可儿不懂事,对不起。”说罢她匍匐在老太爷腿边,深深弯腰叩头。
不管楼上发生的事事实如何,现在先认错就对了!
妈妈说了,老头子心软的很。
老了老了,身边还只有姜岁穗这个废物,所以只对姜岁穗特别好。
她比姜岁穗长得可心,要是再懂事识大体一点,老头子迟早会也把她当亲生孙女的!
只要能攀上姜家这棵大树,她就不再是寂寂无名的某某继女了。
姜家作为云城第一世家,背后的家族底蕴是多少人几辈子梦寐以求的,她一定要拿到!
她也要成为姜家老太爷的心头宝!
姜正平却一脚把她踹开,她只觉心口一疼后飞出了两三米!
“叫我爷爷?我儿子可没有这样的野种!”管家适时抽出手帕,俯身为他擦了擦她刚抱过的地方,仿佛她是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
“我大儿子死了多年,尸骨俱销。老二老三至今未婚配,三个不争气的加一起都生不出这么个不认家门的喻小姐。你可别乱攀咬,人贵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