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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直很凶恶的大汉,此刻回头看去,竟然泪流满面。
鸣人愣住了,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一直说工具什么吗?”
佐助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他阻止鸣人道:
“不要说了,鸣人。”
再不斩拖着残缺的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向着白身边走去,他边走边说:
“白不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们才决意要战斗的,我比谁都清楚,她就是个老好人。”
“啊,我明白…现在仔细回忆,刚才这家伙的攻击,全都避开了我的要害。”
佐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白,此刻这个少女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了,随着雪越下越大,她就像雪花融化一样,在佐助血红色的眼眸里,缓缓凋零。
“没错,小鬼”,再不斩哽咽道,“就像你说的那样,或许谁都无法成为没有感情的工具…我输了。”
“最后…能跟你们这样厉害的孩子交手真是太好了。”
“好想,和你去同一个地方啊,白……”
雏田在一旁抱胸看着这一幕,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想笑。
小樱也在微微抽搐着嘴角,她忍不住说道:
“我说,你们是不是等一下,这个小姐姐还没死透吧?只要没死透,那么有一个人肯定能把她救回来!”
雏田点点头,说道:
“有我雏田大人忍界第一神速在,一秒钟就可以送去治疗。”
再不斩沉默,然后竟一下子对着雏田跪倒在地,发出了嚎啕大哭,请求到:
“请…务必救救她!”
那边鸣人和佐助也都松了一口气,鸣人还摆手嘲笑道:
“哈哈!奇怪的绷带大叔,一把年纪了还哭鼻子!太害臊啦!”
再不斩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鼻涕,怒道:
“胡说!我早就说过,我们忍者只不过是工具,我想要的,是白的能力,而不是她的人!我、我毫无依恋!”
看不出来,再不斩还有傲娇的一面。
雏田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再不斩脸上,说道:
“大龄绷带男就不要卖萌了,否则杀了你!”
从被踩住的角度看上去,雏田穿着连裤袜的臀线展现在再不斩眼前,他连忙转过头去,小声道:
“本大……我知道了。”
然后雏田大长腿一甩,把再不斩踢到了小樱脚下,说道:
“小樱先给他包扎一下。”
说完,她就一把抱起白,破开音障直入云霄。
随后才传来音爆。
“虽然有所耳闻,但是这种夸张的飞翔,可真是令人惊叹。”
再不斩微微带着一丝崇敬,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天空,航迹云缓缓远去。
日向雏田,意外的是一个温柔的人。
这边佐助又忍不住开始吹雏田,再不斩却没有兴趣听了,对第七班道:
“我的任务已经失败,雇主那边也不打算回去了,我还要等我的工具回来,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木叶的小鬼……”
鸣人很高兴,见到了美满的结局,蹦蹦跳跳地就扛着再不斩,和众人一起继续护送达兹纳回家。
另一边,波之国卡多的秘密基地中。
这个叫做卡多的地中海正在大发脾气:
“再不斩那个废物!还说什么超级厉害的上忍,居然就这样叛变了!”
原来他就是雇佣再不斩,想要杀了达兹纳,阻碍造桥计划的人。
波之国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国家,卡多带着手下来到这里,控制了整个国家的人民,而正在建造的跨海大桥则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希望。
但现在再不斩任务失败,达兹纳堂而皇之地回到了波之国。
卡多非常愤怒,如果让那座大桥建造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一个龙套武士上前禀报道:
“卡多大人!虽然再不斩失败了,但是我们近期又招募到了新的流浪忍者,实力看起来比再不斩厉害得多!”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口中的流浪忍者也走了过来。
这是两个穿着黑底红云大氅的人,他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不,不如说是一个人加一个怪物。
那个直立行走的人有着一头金发,脑后系着马尾,额头前挂着一缕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
另一个怪物似乎是在爬行,背后一条金属制成的尾巴在微微摇摆。
那个怪物长着一张人脸,但是用面巾遮住了脸部,他看着卡多说:
“这个就是卡多吗?”
金发男子答道:
“没错,蝎大哥!他发布了杀掉造桥专家达兹纳这样的任务,嗯!”
“我不喜欢废话,迪达拉,既然如此就赶紧出发!”
原来他们就是晓组织的艺术二人组,砂隐村叛忍赤砂之蝎和岩隐村叛忍迪达拉。
迪达拉说道:“这次大哥就不要出手,我要让那座跨海大桥见识一下,艺术就是爆炸,嗯!”
“随你喜欢,但是你动作快一点,我不喜欢等太久。”
蝎的语气听起来很阴森,他没有和卡多这个雇主交谈的意思,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这边卡多怒了,他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受雇的忍者居然敢无视他这个雇主?
卡多怒气冲冲道:
“喂,你们两个站住!就这样自顾自的走到别人基地里面,然后就想走就走吗?”
蝎停下了脚步,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卡多一眼。
那种带着杀意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本来还咄咄逼人的卡多,不由得就往后退了一步,像是一个被卡住喉咙的鸭子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边迪达拉说:
“不要生气,大哥,反正这种货色也……嗯!”
最后一句话卡多听不清楚,却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寒战。
这边雏田轰隆隆地找到了纲手,把白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纲手正坐在一家酒楼的二楼,金色的眼眸不善地瞪着雏田。
雏田更加凶恶地瞪了回去,最后纲手还是败下阵来,用她的话来说叫不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这次又是什么事,雏田?”
雏田看了看自己肩膀上扛着的像一袋米一样的白,说道:
“一袋米要扛二楼?”
纲手额头上挑起了一个井字,怒道:
“你是要让我给这个小姑娘治疗吧,难道还要我亲自下楼吗!把她带到我的房间去,看起来伤得挺重,必须回房间治疗。”
话说雏田也不知道纲手房间在哪里啊,于是问道:
“一袋米要扛几楼?”
纲手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答道:
“谁给你的一袋米,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