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重生逆袭:盛宠仙妻 !
纪白羽挑了一下眉毛,借着蔺叶舟的搀扶一步走进了门里,她原以为会有些空间转换的身体不适,哪知道一点异样也没有察觉到,等到她回头时,那门已经不见了。
“精妙。”她有趣地称赞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传送阵法。”
紫胤脸上并没有夸奖时平常人会有的自满,他只是平静地转过了身,举了一下手臂示意眼前的风景:“这里就是蛮荒之地的内部,或者说,我们生活的地方。”
三人眼前已经变换了空间,现在他们身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而被丛林包围其中的是一大片木楼,这些木楼都是单独成幢的,样式相似,之间的距离也差不多,纪白羽甚至还能看到不少蛮子就在附近活动,那木头小筑就像是他们的家似的。
蔺叶舟眯眼盯着所有木头小筑的中心,那里空出了一大片地方,没有任何的房屋,只有一块方方的广场似的地方,远看还看不清楚,但如果用神识一扫,立刻就能发现那里的地面上都刻满了花纹和图腾,正中间还有一具三人多高的雕像:“那是什么?”
紫胤像是早就知道蔺叶舟会这么问似的,掏出了一枚和纪白羽之前带来相同的六角徽章:“这是传说中千年之前我们的祖先,一位强大的魔修。”
蔺叶舟接过徽章,看了一下上面半人半兽的形象,确实和广场中心的一模一样,只是动作上稍有差别。
纪白羽也眯眼看了一会儿,突然道:“那是你们的祭坛?”
紫胤点了点头:“没错,祭坛后方就是神殿,你们如果想要知道关于魔尊的事情,需要跟我去那里才能亲眼见到。”
“魔尊的躯体就在神殿之中?”纪白羽看向他,有些似笑非笑。她确实是要摸清楚魔尊的底细,所以才会因为紫胤提到魔尊的意识和躯体不在同一个地方时决定前来蛮荒之地的内部一探。
但是如果紫胤只是随口一提的话……
“二位到了就知道。”紫胤的脸就像是天生缺失任何表情似的无动于衷,他又举步继续往前走,“请随我来。”
这一次紫胤只用普通的行走速度,因此不少的蛮子都看见了他们,虽然都不约而同地无视了蔺叶舟和纪白羽,他们还都是诚心诚意地对着紫胤行礼了,一丝犹豫也没有,脸上满是崇敬。
纪白羽多看了紫胤一眼,又和蔺叶舟交换了一个眼神。
蛮荒之地能够和魔宗之间互相牵制这么久,恐怕紫胤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比蛮荒之地本身的奇异设定差不了多少。
要看一个上位者究竟成不成功,只要看他的属下对他态度如何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紫胤显然就是成功的那一种。
“蛮荒之地的人口比我想象得要少。”当几人穿梭过了那些木头小筑之后,纪白羽突然开口道,“看你们每次攻击外来者都有这么多人手,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个更大的族群。”
而这一路走来虽然只是一条单独的路线,但是加上之前远看的全景,纪白羽就大概能估计出蛮荒之地的人口不过只有四位数,不禁有些钦佩:别说修真界的人口有千万这么多了,哪怕魔门也是有几十上百万魔修的,可是蛮荒之地就凭着这几千人,却能硬是顶住魔门这么多年的虎视眈眈,也是很不容易。
“不。”紫胤回头看了纪白羽一眼,“我们所有人都是战士。”
“我想也是。”纪白羽笑了笑,重新将注意力投向近在眼前的祭坛上。
这祭坛远看不大,到了跟前时稍微好一些,大约能容纳一半左右的蛮荒之地人口。纪白羽抬头看向那正中央的魔神时起了些好奇之心:“如果这魔修真是你们的祖先,为什么你们长得不像他?”
“事情已经过去一千多年,有谁知道?”紫胤淡淡地道,“至少我们还有一位先祖的传说,魔门和修真界呢?”
这一句还真是把纪白羽给噎住了。她倒是知道她先前那个世界的事情,这个世界如何她是一概不知的。
蔺叶舟好笑地看了眼合上嘴的纪白羽,默契地接过了话茬:“魔修本来就是由修真者入魔之后化成的,这点应该是共识。唯一的问题恐怕也就是第一个修真者究竟是谁了。”
“魔门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们认为你们是由修真者而来。”紫胤在祭坛后方的神殿前站住了脚步,“不过这也不是我需要为你解答的问题……不,不如说,我自己也并不太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真正知道答案的人,恐怕都已经死了吧。”
纪白羽听到这里,不禁伸手摸了一下手上的须臾戒指。
没想到这个无声无息的动作一做出来,紫胤就立刻回过了头来,双眼紧紧地盯着纪白羽的手指,他的脸上突然显出了一丝惊愕来,就好像才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这也是纪白羽和蔺叶舟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表情。
“原来你是——”紫胤说了几个字,话语戛然而止,他闭紧了嘴,扭头避开了纪白羽探寻的眼光,“我不能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去问给你戒指的那个人吧。”
纪白羽眯起了眼睛盯住像是逃避什么而加快了脚步的紫胤,手指在须臾戒指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天道给她这戒指的时候确实说得很含糊,纪白羽到了如今也不太知道自己究竟需要做什么,而这据说是神器的戒指又代表了什么。可紫胤一来太过年轻,应该不会认识一直在沉睡的天道;二来蛮荒之地虽然不算是隶属魔门,却也绝对不应该和修真到上达天听的天道有什么联系。
但既然紫胤能认出须臾戒指,这里面就肯定有什么她还没有想明白的联系。
能获得纪白羽信任的人只有那寥寥几个,天道算不得其中一个。纪白羽虽然接了他的委托,却不会对他满心信任,而是仍然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