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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先登死士果然了得。硬生生在俺与张郃将军的包围之下突围而去。”
在幽州兵马悲愤之时,典韦领着大军赶了回来。
“突围?”项敖暴怒站立起来吼道:“数百残兵,竟然突围,尔等吃干饭的?”
“主公息怒!”一旁的赵云赶紧起身,劝解项敖道:“以典将军、张将军才能,还能够逃脱定然有情况。”
张郃、典韦见赵云使来眼色,一阵恍然。盯着项敖暴怒的怒气,上前一步抱拳道:“主公,末将二人追赶之易水河畔之时,发现有万余兵马正在渡河,谨慎起见,才为追赶。”
项敖闻言,压下心中怒气,沉声道:“万余兵马?可有探得是何兵马?”
“禀主公,暂时还未探明,不过从旗帜看来,因是袁绍兵马无疑。”
“袁绍匹夫!”项敖将长枪猛地一跺,愤怒低沉的吼道。力气之大,不仅让赵云等人心中惊惧,即便还在为公孙瓒悲伤的众人也是呆着泪珠侧目的看了眼项敖。幽州众将也能理解项敖此时心情,毕竟项敖心爱之人被袁绍谋害之时多少也有听说,虽然并无证据。
“还劳烦国让收敛下伯圭兄尸身,待本将收拾掉袁绍兵马再说可好?”
见项敖询问,田豫默然点点头,招呼严纲、关靖二人收敛公孙瓒及同袍的尸身。见田豫等人毫无斗志,项敖转身深深叹了一口气,朗声吼道:“整军,迎敌!”
“杀!”
不论是羽杀还是义从,全都是义愤填膺一声怒吼,四千大军,朝着正在渡河的万余袁绍精锐奔腾而去。
“阿丑,麴义今日大败,乃是吾兄弟二人机会。”颜良一遍催促着大军渡河,一遍兴奋说道:“北域项敖不过四五千兵马,即便如何精锐也抵挡不了吾兄弟二人威势。”
文丑在旁也是跃跃欲试道:“大哥,若是吾二人今日大败北域项敖是不是能够立马名扬天下?”
“那是自然!”颜良似乎吃定了项敖一般,轻松说道:“吾兄弟二人练手,天下无双,别说项敖,即便吕布那厮同样要避开吾二人锋芒。待今日吾二人大败项敖名扬天下之后,主公便会更为重视吾二人,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文丑听罢,双眼冒着金星,憧憬着日后美好的日子。
颜良好笑的瞧了一眼文丑,狠狠的给了文丑一暴栗,笑骂着让文丑催促士卒渡河。文丑嘿嘿地摸着头,屁颠屁颠超河岸走去,对着仍在渡河的士卒大声呼喊。
在刘虞向袁绍求援之时,袁绍及其麾下的谋士便开始打起了幽州的主意。不仅派遣麾下大将麴义针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同时命颜良文丑渡过易水,打算在刘虞与公孙瓒两败俱伤之时,夺下幽州。
袁绍此时那是冀州之主,若是能够拿下幽州,除去后患,便可大军南下,从黄巾手中夺下青州,兵峰直指兖州,甚至徐州、司隶,一统天下之势指日可待。若是操
作得当,混乱之下,若是能够将北域项敖驱逐,更是完美。
虽然计策不错,方针也是明了,但自负无人能及的袁绍却没有想到,派遣来到幽州的三位大将,都败在了项敖手上,甚至是大败。
袁绍也为太过看轻项敖,派遣颜良和文丑所领的兵马都是袁绍手中此时最为精锐的步兵骑兵,总数约莫一万五千有余。至于与麴义一起投效袁绍的高览,在袁绍的授意之下,领着大军向青州进发。
“羽杀阵起!”
方赶到易水河畔的项敖,见得已然组成阵型的袁绍兵马,便一声怒喝,超袁绍兵马发起了最为猛烈的冲击。
颜良、文丑所领,约莫有五千骑兵以及万余步兵,不仅个个都是冀州猛士,更是齐全的精良甲胄。即便是面对已经形成冲势的北域骑兵,冀州将士完全不憷。颜良望着急速冲来的北域骑兵,眉头一挑,轻蔑的笑着大喝:“列阵,杀!”
“杀!”
在颜良的气势带动之下,冀州勇士同样一声大喝,步兵在逃回的麴义先登死士的带领下,竖盾而起,与项敖大军碰撞到一起。而颜良、文丑两兄弟各领两千多精锐骑兵,朝战场的两侧分散而去,似乎打算将项敖所有骑兵包围起来。
项敖后阵的赵云一直观望着局势,见冀州兵马分兵,赵云轻蔑撇嘴,单手一挥,三千义从便同样分散成为两队,迎着分兵的冀州骑兵而去。至于自家主公项敖一千骑兵对数千步兵,赵云丝毫没有担忧。
别说有差点毁掉白马义从的先登死士残余,即便是最为顶峰的上千先登死士也低档不了羽杀的威势。并不是说白马义从不如羽杀的精锐,而是因羽杀骑兵并非白马义从一般的轻弓骑,而是甲胄精良齐全的半重甲骑兵。
再加上项敖独有的气势加成,即便是北域人人都惧怕的重甲步兵陷阵营,也不敢与羽杀硬碰硬。
“杀!”项敖红着双眼,全身杀气涌动,在典韦及亲卫的护卫之下,冲入麴义的先登死士阵型,让本就疲累的先登死士行动更为迟缓。项敖与典韦所练武艺在乱军之中,威力绝伦,往往一扫便是倒下一片,也只有先登死士能够勉强低档。
冲杀许久,项敖终于在乱军之中找到了麴义的身影,不由分说,项敖狂声怒喝,策马朝麴义奔杀而去。
“哼,项敖匹夫,切莫欺人太甚!”以骑兵克星著称的先登死士让项敖骑兵一直压制,让麴义恼怒不已。如今项敖又单枪匹马的冲进步兵军阵,扬言要砍杀自己,羞辱之意让心高气傲的麴义失去了理智。
“看刀!”见无法阻挡项敖冲杀,麴义也不惧怕,举起手中长刀,一声怒喝,朝着项敖脑门砍去。
进入战斗之后的项敖突的平静了下来,深色轻蔑撇了一眼攻杀而来的麴义,举起长枪随意一挥,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麴义身躯应声向后急速倒飞出去。落地之后仍旧滑行极远的麴义翻身单膝跪地,将长刀插入土地之中,抬起头来恐惧的望着项敖。
如此怪力,还是人乎?麴义悄然之前撇了一眼长刀之上两寸长的豁口,用尽全力压制着不停颤抖的右手,憋红着脸庞大声喝道:“此乃良机,围杀项敖,必定能够封侯将相。”
周边的士卒闻言,原本与麴义同样惊惧的眼神渐渐变得疯狂起来,呼吸急促的盯着项敖。“杀!”大胆的士卒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欲望,抛开了对项敖的恐惧之后,无畏的向项敖发起了冲锋。有一便有二,周围数钱步卒低档不了诱惑,朝项敖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麴义抬手将手指放入嘴中,使劲吹哨,暗示剩余不多的两三百先登死士退出战场。待仍旧活着的先登死士聚集之后,麴义瞧了一眼正在与赵云混战的颜良文丑,冷冷一笑,领着两三百先登死士悄然退出了战场。
一是万人的战场确实很难发现两三百人如何移动,而是经过鏖战,此时已是夜幕初上,更是无人注意麴义的动向。被大军包围的项敖也是无奈,不想麴义如此胆小,竟然诱使大军围攻项敖,自己竟然躲了起来。
此时,不知麴义依然离去的颜良、文丑二人却撞上了赵云、张郃二人。
“阵前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常山赵子龙是也!”“河间张郃!”赵云与张郃在颜良大喝询问之后,自保家门,再次毫不停歇的朝着颜良、文丑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颜良、文丑还以为赵云二人会礼节性的回问自己,不想赵云二人似乎对自己兄弟二人毫不在意,继续猛攻。悲愤的文丑破口大骂:“奶奶个呸的,卑鄙小人!受死!”
赵云、张郃的举动让颜良、文丑二人打出了真火。不再理会战场之上双方士卒的战况,对着赵云、张郃二人疯狂打击。四人在战场之中你来我往,杀得威风凛凛,大多士卒都不敢再靠近四人周围。
被数千步卒围杀的项敖及羽杀,虽然伤亡不大,但却顶不住敌军数倍的兵马,砍得更是手软。若不是平日里羽杀的辛苦操练,恐怕早已在败下阵来。看着自己麾下士卒被磨倒的越来越多,项敖狠狠咬牙,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大喝。
“杀!”
紧接着砰的闷响,一阵不见其型的波动朝四周散去,疯狂的杀意跟随着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离得项敖最近的冀州百数兵马瞬间气孔流血,缓缓倒地而去,即便离项敖较远的士卒大多也被杀意惊骇的无法动弹。至于项敖兵马,尤其是羽杀,在项敖疯狂杀意的影响下,各个双眼通红,脸色扭曲,朝着冀州兵马疯狂的砍杀而去。
正在与赵云、张郃对战的颜良、文丑二人也被瞬间出现的杀意惊得一身冷汗。回头望了眼战场局势之后,颜良文丑不敢恋战,拼尽全力合力将赵云、张郃二人劈开之后,向南方易水的方向仓皇逃去。
“儁乂将军,切莫追赶,速速守护主公!”
赵云制止准备追杀而去的张郃,赶紧朝项敖所在赶去。当赵云赶到项敖所在的战场之时,恰好瞧见项敖缓缓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