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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珩笑,抵住楚汐的腿。
搁在女子如丝绸般滑腻的背上的手,缓缓下移,最后落到了楚汐平摊的小腹上。
“坐实如何?”
他指的是,先前曾谈论的孩子。
楚汐却是没有反应过来,全部的心思都落在男人作乱的掌上,生怕他有旁的动作。
她嗓音带上哭腔:“你别吓我,我一激动,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裴书珩惩罚的咬了口她红润的唇畔。
楚汐感觉,她真的可以死一死。
她当下跳脚:“你脏不脏,脏不脏!”
裴书珩低低一笑,一炷香过去,他身上那些躁意却不曾褪去,他也不想停下。
“楚汐,你当我傻。”
说着,他幽幽叹道:“想来你是不知如何受孕,不如我来教教你。”
你不是不行吗???
楚汐傻眼。
“我,我,我不想学,你放开我。”
“楚汐,在这里怎么样?”
女子身子曲线是极好的,该有的地方比常人还要饱满,男人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揉入血肉。
“不好,不好。”楚汐眼珠滚落,顺着脸颊下滑,一滴连着一滴,像是水做的。
裴书珩仿若未闻,有谁知道,楚汐哭泣的模样,娇的他恨不得好好占有。
“床榻上还是这里,你选一个?”
他勾起楚汐的腿,盘在腰间。就好似楚汐不说话,他能直接冲进去。
楚汐因为他这一动作,下面也被抵住。她脑子沉沉的。许是被吓的。
这人呢,在两种都不想的的状态下,明明都万般不喜,可只要有了选择,总能在第一时间内选一个她最能接受的。
“床榻,别在这里。”
随着她这句话刚落下,整个人就被裴书珩抱起,脚步没有停顿,直接把人放入书房的罗汉床上。
在他解下金钩上的纱帐时,楚汐连忙扯过褥子,也不顾身子的水渍把褥子沾湿了一片。
裴书珩随着纱帐放下,因有它的遮拦了部分光线,楚汐只觉得这狭窄的空间都暗了一分。
夜渐渐沉了下来,外头的阿肆等人,也各自面带笑意回了屋。
月上柳梢头,月影落在裴府那一池小谭上,随着微风浮动,影子也碎成一瓣一瓣。
裴书书房传来女子的嘤嘤哭啼,动人的靡靡之音从她嘴里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女子身上透着不正常的粉,白生生莹润的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像是忍受不住她只能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
“你,好了没?”说话也是娇媚的不行。
裴书珩第一次觉得,他承受不住美人恩。他什么也没说,动作却是快了不少,愈发发狠。
……
裴书珩到底惦记她是头一次,没过分折腾。
这时,楚汐已沉沉睡去,脸上的泪痕是那么明显。
先前,没有发生关系时,裴书珩觉得楚汐只是和旁的女子有些不同,让他有耐心的陪着一块演戏,更是喜欢看她戏精上身的模样,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可如今,软玉在怀,裴书珩把人抱紧,果然,他也免不了俗。
他总觉得,这还不够。
楚汐对他畏惧多一分,旁的都是假的。他好似不能满于楚汐这个态度。
……
夫人昨晚在书房睡的!
这个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般,飞遍裴府各角。
六娘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就荡起了猥琐的笑意。
“我就说嘛,夫人虽长相差我一头,却也是个十足十美人,这刚成亲,难免爱腻在一起。”
说着对落儿努了努嘴:“书房办公的地儿哪能……,公子也是,知晓情趣。”
“这次书房,下一回不知是何处,我经过假山时可得小心了,可不能被我坏了好事。”
落儿被她说的羞红了脸,假山???
这六娘在浑说些什么!
她瞪了六娘一眼,不欲与她继续交谈,可六娘并不想放过她。
“你个小丫头就不懂了吧,公子一早就上了早朝。而夫人这会儿还睡着,你可知为何?”
六娘夸张道:“这是男女之间体力悬殊啊。”
楚汐看着就娇弱,经过这么一折腾,岂不就是入被暴雨打落的花枝。
裴书珩入宫之时,天还暗着,楚汐还睡着,许是昨日累着她了,裴书珩起身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他对下人吩咐一声:“莫扰了夫人休息,让她睡罢。”
……
昨日发生的事,禹帝早就得了消息,待听到裴书珩与薛将军一同离去时,他心中一阵舒坦。
以至于今日早晨他脸上的笑意都不曾褪过,却是半点不提昨日一事。
他不问,可不代表薛大将军不说。
“老臣有事禀告。”
禹帝视线略过一周,去看各官员的反应。
薛大将军抱拳:“昨日老臣去镇国公府喝酒,甚是心痛,镇国公府奢靡入骨。”
“京城乃繁华地带,许是众大臣难以想象,边塞要地附近田地不好种出农作物,收成不好,百姓入不敷出,温饱都难。孩童瘦的面黄肌瘦。”
“边塞那处黄沙纷飞,荒蛮小国一波一波进攻,被将士们一一打退。他们吃干粮,喝冷水。”
“好在皇上英明,拔出的赈灾款一车又是一车。”
“可吴巍堂堂国公,却是这般行事。朱门酒肉臭,焉知荒芜之地冻死骨?”
“请皇上责罚,莫让众人寒心。”
待裴书珩下了朝,去翰林院办公时,他却静不下心,脑中一直响起楚汐哭哭咽咽的嗓音。
“我疼。”
一早,他也没干成几件事。
用午膳时,他不似先前,直接与同僚一起,却是顺从心意回了府。
这会儿,楚汐还睡着。
裴书珩在床头坐下,楚汐巴掌大的脸,被乌发遮住。他伸手拨开。
裴书珩喉结滚动:“醒了,该用午膳了。”
楚汐被吵的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女子媚眼微睁,身子软的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很快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顺其自然却又猝不及防,她逃不了,只能受着。
“醒了便用饭。”男子淡淡道。
楚汐听到这个声音,就慌乱的想要往床榻里头缩。
男子微微一嗤,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
他理了理官服,慢条斯理道:“为何躲我呢,是我昨日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