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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麻木的看着张文理一会一个宝石一会一个宝石。
紫粹晶、彩琉玉……
老天爷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嘛?
我们累死累活的,连一个都没找到,为什么有人敲几个就能找到一个。
当张文理终于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时,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
两人的神情自闭,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张文理:“你俩咋了?”
金多多默默的摇头像是深受打击的模样。“没事老板,你继续……”
张秋云则怀疑的看着老姐。
不是?知道老姐是有点子运气在身上的,可是,没这么逆天吧?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得找个机会问问老姐,别是拿寿命换运气啊……
煜妖在旁边一脸臭屁的表情。
“要我说啊,你也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要不怎么能遇上我?”
“普信男!自恋狂!”张文理捂着嘴怼道。
张秋云犹豫几番,还是出声跟老姐商量。
“老姐,要不咱们先分开找?等到中心的话危险更大,到时候再一起?”
金多多赞同的点点头。
说真的,他真有这种想法,三人在一起,老板的运气那么好,虽说老板开出的宝石不会不给自己。
可是一点力气不出就收下,金多多却做不到。
张秋云也是这样想的,老姐已经带自己进入内部,剩下的也该靠自己了。
张文理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行。那你们小心一点,注意周围的环境,别被阴了。”
点点头后,三人各走一路,各找各的。
蓝焰山脉的外围很大,内围是外围的十倍不止。
故而进入内围的人,一时间也是遇不到的。
更别说现在才半天多,进入内部的不过寥寥数人。
其实三人分开行动,对张文理来说也是最好的选择。
她身上有太多不想让旁人知道的秘密,即使是亲弟弟。
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但是她又害怕如果弟弟不在身边,万一有危险后不能及时赶到。
因此,张文理很是纠结,究竟是结伴同行,还是单人行走。
眼下两人已有选择,张文理便也不再纠结。
眼下的路便是最好的路。
张文理揉揉拿着铁锤酸疼的胳膊,用力甩甩,换成左手拿着。
终于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骂煜妖了。
“你模仿能力真的太强了!”张文理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啥?”煜妖被说的一愣,不明所以。
“刚刚遇到一个普信男,一番表演,你直接就学了七八分,佩服佩服。”张文理阴阳怪气。
煜妖明白了,合着张文理就是在骂他普信男呢。
“你知道什么叫普信男吗?我这叫自信!”这人竟然将自己跟那个矮子比。
过分!
“普信男,就是又普通又自信,我有这个资本。”煜妖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在面前幻化了一个镜子四处照着。
“你看看我这完美的脸蛋,你再看看我这完美的身材,你上哪再找一个比我还好看的?”煜妖转了一圈,一副你真没眼光的表情。
“呕!”张文理白眼一翻,死活不承认煜妖好看。
“赶紧的,找宝石了!”张文理不再理煜妖。
再好看,又不是她好看。
现在多挖一个宝石,之后多挣一个金币。
这个眼镜要煜妖那里,张文理生怕他漏掉一颗宝石。
看着周遭无人,张文理几步快速走到煜妖面前。
伸手就将眼镜薅过来。
拿来吧你!
“给你看了一天了,该给我看了吧?”张文理毫不客气,将眼镜重新戴上。
眼镜的功能没有关闭,张文理扫了一圈周围。像煜妖所说那样,基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蓝焰石里都没有宝石。
这个透视功能是黑白的,也就是说,即使看到里面有宝石,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颜色。
不管什么颜色的宝石,张文理统统都要。
张文理扫的相当快,这是张文理从小看书练出的天赋。
一目十行,眼睛跟扫描仪似的,但凡她扫过的地方,绝对没有一颗宝石。
照速度来讲,张文理的速度绝对是煜妖赶不上的。
在古书两千年懒懒散散的妖,怎么能跟自己比速度。
张文理一边扛着锤子,一边低头快速扫过脚边的蓝焰岩。
不忘提醒煜妖。“帮我看着点周围啊!”
煜妖双手抱着后脑勺,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这人是真会使唤自己。
张文理深知想要马儿跑得快,就得给马儿吃的饱。
“到时候,挖的东西换成钱,给你一份,等到修真大陆后,你就能买东西吃了。”张文理直接画饼。
画吧画吧,反正已经画了很多饼了,饼多不压身啊……
煜妖这才收起懒散的表情,认真起来。
张文理继续快速扫过蓝焰岩。
不一会就找到了两个,看着自己的速度,张文理合理怀疑之前煜妖压根没好好找!
将宝石扔进背包,张文理继续寻找下一个。
张文理已经总结出规律了,一眼扫过,带着光圈阴影的十有八九里面东西。
一个接着一个宝石丢进背包。
已经是下午六点,天气依旧炎热,但由于深红宝石的作用,张文理并没有感觉不适。
天气渐渐的暗了,张文理停下来吃点东西,一边查看背包里的宝石。
狗游戏的宝石鉴别收录了上百个宝石,而张文理目前也只找到了其中最常见的十几种宝石。
一共搜集到三十块整。
张文理皱眉,一天搜集三十块,那十二天,也就三百多块。
“还是太少了啊……”张文理抬头看天。
实在觉得自己挖的太少。
这样是被别人听到后,大概会觉得张文理凡尔赛。
这要是少了,我们还活不活了?
吃完饭后,张文理美美的喝了一杯冰饮,舒爽了许多。
拿起小台灯准备继续干活,干到十二点再休息。
夜晚的蓝焰山脉四处寂静,除了张文理沙沙走路的声响,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正是这样无声无息,张文理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像是有什么危险正在来临,又离自己很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