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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痛感一样剧烈，但有了一次经验的张文理感觉要好很多。
炎妖也在虚空盯着张文理的此时的举动。
“这小女娃，真是不知道真傻假傻，张嘴就喝啊？”炎妖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是感受到了无奈。
张文理：别管，我有自己的节奏。
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张文理擦擦脸上的汗，顾不上还残存的痛感，扒拉着光幕看铭文。
“又加了五点。”
还没来得及高兴，煜妖开口问她。“怎么样感觉？有没有能量充盈全身的感觉？”
张文理仔仔细细的感受身体的情况，还是摇了摇头。
“真没有，我感觉还能再喝一瓶。”
煜妖：。。。
这人的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又脆弱又强悍的？
“要不……你再喝一瓶？”煜妖不确定道。
张文理点点头，又拿了一瓶，盘腿坐上自己的小窝，反正都脏了，到时候洗一下床单就行。
不干的话还可以睡云银草做的鸡窝。
咕咚咕咚又喝了一瓶。
炎妖本想着张文理升级还要很长时间，照她如今的速度，最多一年，就能升至满级了。
煜妖这次淡定了许多，反正就是疼嘛，只要不出生命危险，一切都好说。
他还怪期待张文理连续几瓶才能达到极限。
于是……
第三瓶。
第四瓶。
第五瓶。
第六瓶。
直到第八瓶的时候，张文理才感觉到撑撑的，这才停下。
这八瓶下去，张文理感觉自己的耐受度也增加了。
也有可能是痛的麻木了？
到第八瓶的时候，张文理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了。
再见到张文理连喝八瓶的壮举，煜妖的表情绷不住了。
“什么鬼啊？”不是虚的不行嘛，这人体质不像虚逼啊……
这跟连吃八个丹药有什么区别？
这身体容载能量也太巨大了吧？
炎妖在空中满意的笑了。“不错不错，看来古书真没眼瞎，之前错怪了。”
“就说嘛，废物怎么可能契约古书，这哪里是废物，是天才的松弛感啊。”
“看来还得多做点什么……”
张文理不知道炎老头因为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出了那么高的评价。
“我想再洗一个澡。”又弄了自身黏糊糊的，之前没发现，可现在肉眼可见，汗水发灰，排出体内的杂质。
连脸上的疤都好多了。
张文理又过去洗澡去了，煜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自己不会看病，煜妖指定要探探她的身体。
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牛逼的张文理是三人中最淡定的。
边洗澡边算，如果按照这样的进度，自己差不多一个多月就能升级。
等升级完以后，还可以做点别的。
这生活，相当的有盼头。
这盼头直到张文理做晚饭时彻底没了。
炎老头闻不了肉味。
“这三年别让我看到你弄肉！”炎老头冲着正在拿肉吃的张文理喊道。
“赶紧的，收拾干净。”炎老头闻不了肉味。
张文理：“那我吃啥？”
炎老头严肃说道。“吃菜。”
“可我没菜。”张文理真没收到什么菜，而且，那点菜三年也不够吃啊。
毕竟古书里还是三天。
煜妖在旁边默不作声，没跟张文理说老师不吃肉。
他是真想吃肉啊，三年不吃肉。
想想都可怕。
“我有灵谷灵菜。”炎老头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堆菜。
“不够了上面还种着呢，到时候往顶楼去取。”
张文理把肉放进背包，想再争取争取。“我还没修炼呢，我吃不了啊。”
“炎老，要不我去别的地方吃？”
炎老头摇头。“不行，吃菜。”
一直不出声的煜妖终于出声了。“你少吃点就行。”
声音里带着绝望，看来只能吃素了。
“这东西烹饪很简单啊，我教你。”炎妖掏出来专门做饭的工具演示了一遍怎样做灵谷灵菜。
蒸了一锅像白米饭的灵谷，灵谷的芳香随着蒸汽窜进张文理的鼻子。
香倒是很香，只是平常要是一直吃这个，张文理真的想写遗书。
在遗书方面，煜妖真正做到了遥遥领先，在老师教张文理做饭的时候。
他已经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遗书了。
灵菜只是泛称，其实有很多种类，炎妖拿起几个长长的，有点像黄瓜一样的东西。
准备切点做一盘菜。
对，没错，什么调料都没有。
张文理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己也要吃啊。
从古书里掏出调味料。
“炎老，调味料不算肉啊，我来调吧。”
“行，你来调。”炎老在一旁看着。
拿起刀啪啪拍了几下，切好放进炎妖准备的盘子。
然后准备调味。
倒一丁点油，想着炎老吃不了太油腻的，只炸了一点点辣椒和蒜倒了进去。
倒上醋，盐，又从古书里薅了点大葱，加点进去，最后加了一丁点白砂糖做了一道凉拌灵菜（黄瓜）。
灵菜做了不少，剩下的灵菜给了炎妖。
就这么简简单单吃吧，反正自己也吃不了多少。
把饭端过去，就看到煜妖在那里写着什么，最后还放进去信封中，然后又放进抽屉。
这才无精打采的往这里过来。
对饭根本不抱希望。
当年自己生啃了那么多灵谷和灵菜，现在想想就撑得慌。
在他的认知中，灵谷和灵菜根本没有任何做法，就连当时得美食一条街，全是做肉的。
炎妖吃的很香，刚尝第一口，吃的有点快，炎妖就迫不及待的吃了第二口。
张文理尝了一下从未吃过的灵谷，去嘴就感觉有一股温和的能量流入身体。
只是今天本身就喝了八瓶药剂的她身体实在盛不下那么多能量了。
只好放筷。
炎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道。“你别吃了，等身体的能量吸收掉后再吃。”
“你也真是，下次少喝点，想快速提升，也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啊。”
张文理受教点点头，决定听炎老的，明天喝七瓶。
三人吃饭并没有什么餐桌礼仪，所以煜妖过来后，炎老也没有任何生气的地方，只道让他赶紧吃。
煜妖看着和自己之前不同的做法，试探的尝了尝。
好像……还不错……
遗书写早了，煜妖觉得自己还能撑一撑。
（嚼嚼嚼）“呜呜呜呜太好次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