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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34☆我怎么可能看上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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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又是隐形人!

    这位隐形人的戏份,是不是有些多过头了?

    栗斯嘉扁着嘴揶揄:“怎么隐形人到了你这边画风突变?该不会是哪个田螺姑娘以身相许吧?诶对了,田螺算不算灵兽?(精灵语)”

    “算你个头。(精灵语)”幻西楼思忖,“我还是觉得对方想弄死我,你看,他发了我那么多便当。(精灵语)”

    提到便当,栗斯嘉的肚子咕地一叫,于是便跑去冰箱,抽出集合便当,吃得狼吞虎咽。

    幻西楼急了:“喂,便当说不定有毒呢!你长点心好不好?(精灵语)”

    “点心?什么点心?(精灵语)”栗斯嘉鼓着腮帮子,灌了一大杯水才把囤积在喉咙的食物压到胃里,“怎么可能有毒嘛,这可是爱心便当诶!(精灵语)”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口传来“咔嗒”一声——有人在外头开门。

    两人一阵寒颤,连忙退回卧室。

    她悄声问幻西楼:“对方有钥匙,教授你有印象吗?(精灵语)”

    “没有,快藏好。(精灵语)”

    他把栗斯嘉掩到身后,自己侧贴着墙壁,暗中观察。

    门开了,又关了,像是无人进来,但地毯上的脚印在移动。

    血腥味浓得呛鼻,栗斯嘉这个人类虽然没反应,但她的胸口正在翻涌起伏——显然躲在她胸前的隐兽也闻到了,并且骚动不安。

    脚印看起来不大,像是女生的脚,看这个鞋印,好像还是学院统一派发的学员皮鞋。

    不能因为是女孩子就掉以轻心,他身后这个心狠手辣不讲道理的女巫就是个最好的案例。

    脚印延伸到厨房,在灶台前停住了。

    栗斯嘉吃剩的碗突然腾空飘了起来,那个方向还隐隐约约传出女生的啜泣声。

    “呜呜呜~他吃了!他终于吃了!还吃得一干二净!”

    幻西楼心想,不好,这便当果然有问题。

    他刚想带栗斯嘉去洗胃,便看到女巫从身后探出脑袋,一脸悠闲地冲隐形人招呼道:“别自我感动了,你的爱心便当是我吃的。”

    “啊!”隐形人被吓了一跳,身上的隐形披风不慎滑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你!”幻西楼一紧张,居然说出了人话,“你不就是、你不就是——!”

    他想说“你不就是那个跟踪狂嘛!”结果词库匮乏,不知道“跟踪狂”该怎么讲。

    “哎,安宁,我就猜到是你。”栗斯嘉叹道,“真是隐兽改不了吃巧克力。”

    安宁的隐形披风滑到腰间,他们只能看到她的上半身,场景十分诡异。

    不过她看起来比宿舍被擅创的当事人更加激愤,颤抖的手指着两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们、你们、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这个嘛……”栗斯嘉坏心眼地挽住幻西楼的胳膊,丰满的胸部(其实是爪爪)紧紧贴着他,讪笑道,“因为我们俩是这种关系呀!”

    隐兽被挤得难受,发出“吱”的一声哀鸣。

    幻西楼欲哭无泪,伸冤道:“别胡说八道!谁和你是这种关系!(精灵语)”

    栗斯嘉同声传译:“他说爱我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我没说!我怎么可能看上女巫!我可是灵兽!灵兽啊!(精灵语)”

    “他说我们俩的感情没有外人插足的份。”

    “插你个头啊!我看你和佐格真是天生一对!你能先放开我吗?管你是不是女生,我现在特别想揍你!(精灵语)”

    栗斯嘉把幻西楼箍得更死了,她小脸一红,娇羞道:“哎呀讨厌啦!这么私密的话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

    幻西楼放弃了争辩,反正不管他说什么,都会被胡乱解读一气。

    这姑娘,怕不是被淫羊藿熏坏脑子了吧……

    安宁脸色煞白,便当盒咣当一声脱手,她本人也向后退了两步,崩溃地瘫倒在地。

    “喂……你、你还好吧?”幻西楼凑上去结结巴巴地问。

    虽然这人披着一身血腥味浓重的隐兽皮毛,但毕竟也是学院的学生,而且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再说,他也很怕对方会死在自己宿舍——灵兽最怕凶宅了。

    安宁打击过重,目光失焦地喃喃道:“我已经万念俱灰了……”

    “万念俱灰就好。”栗斯嘉趁她不备,一把捡起隐身披风塞进密封袋,这下子房间里的血腥气一下子消散了许多,爪爪也终于肯探出头来换气了。

    她叱道:“跟踪的手段千千万,你偏要选择最残忍的那种,我真是看错你了!”

    “……残忍?你在说什么?”安宁看起来不明就里。

    “还装蒜!是不是你跑到保育室里扒小可爱的皮?”栗斯嘉气得脸色通红,“爪爪它们这么可爱,你居然也下的了手!”

    “……隐兽?爪爪?扒皮?隐兽是什么?”

    爪爪吱了一声,强调它的存在感。

    栗斯嘉迟疑了:“一个月前保育室被人擅闯,几乎所有隐兽的皮全都被活扒了下来,这事不是你干的?”

    “我?开什么玩笑!”安宁大叫,“我可是精灵魔导师!杀害灵兽可是要失贞的!”

    幻西楼突然凑近安宁的脸庞盯了好一阵,安宁瞬间面颊绯红。

    不知为何,她闭上眼,撅起了嘴,还一脸期待。

    幻西楼退后对栗斯嘉道:“她说得没错,她没有失贞。(精灵语)”

    “肉眼你都看得出……?(精灵语)”她转头问安宁,“那这件隐身披风是怎么回事?大风刮来的?”

    “对呀。风刮来的呀。”安宁眨了眨眼睛反问,“你怎么知道?”

    栗斯嘉怒道:“你骗谁呢!如此上等的隐身披风大风说刮就刮?大风怎么不刮一家银行给我呢?大风怎么不刮个龙给我呢?大风怎么不刮套学区房给我呢?”

    幻西楼也怒道:“你骗谁呢!如此上等的隐身披风大风说刮就刮?大风怎么不刮一家银行给我呢?大风怎么不刮个龙给我呢?大风怎么不刮套学区房给我呢?(精灵语)”

    没错,他们两人同步率高得出奇,只是用的不同语种。

    “就是风刮来的呀!”安宁委屈道,“三天前我在阳台上晒衣服,突然感觉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糊在身上,像是被穿上了一件衣服——说来也怪,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晒完衣服后,我挎着购物袋准备出门,结果沿路所有人都在几哇乱叫,‘你们看啊一个购物袋居然有了自我意识’!

    当时我没当回事,等走到校门口,发现学校被禁严了,虽然没有使役来拦我,我还是自己回寝室了。结果一照镜子——教授你猜怎么着?!”

    “你隐身了。(精灵语)”

    “你隐身了——他说。”栗斯嘉翻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