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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倾妆的人际关系她没问过,也没听夙倾妆讲过,所以她并不知道面前这人是夙倾妆的师兄兼交易对象。
咔!
帝妄言面无表情震断袖中凝聚的长剑,抓着断裂的剑尾,提剑放至她颈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复问道:“本王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表面上淡漠,可心中却升起几分疑惑。
不是说,是一名明艳的姑娘吗?怎么这里的却是一位年轻的妇人?
难道说,她有同伙?
见面前的这位妇人一直低着头,不回话,帝妄言微微皱了皱眉。
“嗯唔...”
地上躺着的东西痛呼了两声,成功引起了帝妄言的注意,随后,他将视线望了过去,然而却在目触那东西的瞬间愣了下。
回过神,他震袖,一道寒芒直接射了过去,只闻咔!叮!两声,断着尾的一字长剑穿过那东西的腿,插进地面。
“桀!!”
腿部突来的疼痛直接让那东西惨叫出了声。
不知怎的,织雾纱浑身打了个寒颤。
“说话...”
帝妄言掂着剑稍微往她的颈边提了提,碰到了她的脖子,顿时,那锋利的剑锋在她脖子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
有血从一边溢了出来。
然而就算如此,织雾纱也没回答他的话。
从那团白色的的浓雾变样起,想必她主子那边就已经结束战斗了,出来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虽然她也不是不能将面前这个人一口吞掉,可他身上就是给她一种深沉,危险的感觉。
不准她轻举妄动。
那如此,就只能等她主子出来再做打算了。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能从她口中问出话,帝妄言有些不耐烦,眉目间蕴了几分戾气。
他举起断剑,沉着声音道:“不说?那就没什么用了...”
眼看他手中的断剑就要落下,织雾纱咬着牙准备化为真身打回去。
白茫茫一片中,夙倾妆眉目凌厉,聚起了周围的灵。
“夺灵一式?丈杀!”
她这一击仿佛直接将天地划开了。
下一秒,却见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从他们身旁迸发。
帝妄言和织雾纱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地上的东西好像被什么东西剖开了肚子。
一团白色的光芒从那东西肚子中间的裂缝中跳了出来。
随后快速放大。
“师兄...你想杀谁呢?”
夙倾妆抱着株式站在地上躺着的东西的一旁,美眸低敛,视线低垂,轻轻颔首,看起来十分温顺无辜无害。
可她微缓的声音中,又有一些不耐。
此时,夙倾妆看着地上的东西,眸中光芒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东西?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东西?
那团白色的雾呢?
地上,一滩没有皮,只有血肉和骨头的孩童体形的东西趴在地面上,一把长剑从他腿间穿过直插地面。
有血在他身下映了一大滩。
不待帝妄言说话,她便先问了出来:“这是你带进来的?那团白色的浓雾你看见没?”
然而,听到意料之中的声音,帝妄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是放下了手中的断剑,冷冰冰的看着她,道:“听了外面人说的话,本王第一个猜想到的就是你...”
忽的,他声音低沉,带着丝丝怒意和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语气中竟然还有一丝丝他没有察觉到的埋怨。
夙倾妆学了一遍他的行为,答道:“我问你话呢,你都看见谁了?那团白色的浓雾呢?”
而这次,帝妄言没有忽略她的话,皱了皱眉,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白色的浓雾?本王没见过,这里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个女人和这个东西而已。”
他看了看地面上躺着的一动都不敢动的东西,眉间的沟壑又深了几分。
这时夙倾妆来到织雾纱的身旁,她将她扶了起来,对帝妄言道:“这人跟我是一伙的。”
织雾纱躲在夙倾妆的身后,看着帝妄言的视线有着明显的害怕。
“那团白色的浓雾呢?”
夙倾妆侧目朝织雾纱看了过去。
只听织雾纱指着地上那滩肉,弱弱道:“他就是那团白色的浓雾啊...”
“...”
“...”
夙倾妆被恶心到了。
不过下一刻,便见帝妄言的目光凌厉起来。
既然如此,那这东西,就已经没了可以用的价值了...
下一刻,只见他宽袖一甩,有寒光一闪。
噗嗤!
是锐器入肉的声音。
“啊啊啊啊!!!”
地上瘫着的那滩肉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
“别杀我!别杀我!”
他匍匐着爬了过来,想要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
而当他抬起头,露出那一张眼球凸起和露着牙龈鼻孔的脸时,夙倾妆皱起了眉。
“这是什么怪物?”
她忙退几米远。
然,帝妄言没有回答,他有些生气的看着她,随后一手拽起了她的手臂,与她面对面质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没命?!”
那丑陋的东西是被他故意封在这里的,原本他想着这里荒无人烟,且周围没有多少住户,他才安心把这丑东西封在这的。
可她?
她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有座空荡荡的宅子的?
他要是还没记错的话。
他好像还没有跟新帝要过赐予的圣旨啊?
他没昭告过天下,更没告诉过任何人,这个宅子是他的。
帝妄言的眸底快速滑过一抹异色。
许是被他捏疼了,夙倾妆有些不乐意,她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
面对他的质问,她也很生气。
“如果不是你跑的早!我找不到你,我能来这鬼地方来寻你要邀荐函?!大哥!道宇学院的考核这两天就要开始了,难不成你真的想等开始的前一分钟,掐着点把邀荐函给我送过来啊?”
她真的算是服了。
他要是有点意识把邀荐函给她送过去,她才懒得来这找罪受!
闻言,帝妄言眯起了眸子,他压低声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迫使她跟他平视,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间宅子是本王的?本王可从未跟人说过,这间宅子是本王的...”
他眸中有危险的光芒闪动着。
糟了!
露馅了?!
夙倾妆心里一惊,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