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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跃出皇宫的院墙,泉溪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宫门。
正在这时,从宫门里走出一个身穿黑衣斗篷的人缓缓走出。。
月光下,一袭长长的身影拖在身后,给人一种阴沉危险的气息。
她记得申九说过,他的师兄也是这样的特征。想来这个人便是了。
泉溪朝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也悄悄地跟上去。
为了不被此人发现,她一路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打草惊蛇。
申凌出了宫门,一路轻功施展向西出发,越走越偏僻,这里已经远离了闹市。
再往前就是西沙墓场。锦城很多人死了都会埋在西城的西沙山。
这里到处都是一排排的坟墓,月光下一个个墓碑,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墓场背靠一座高山,山的那一边没人去过,传闻那个地方闹鬼,误闯进去的人,便再也没有出去过,时日久了,便成了一个禁地。
甚至连都城的大人,都拿这个地方吓唬三岁幼儿,幼儿闻声止哭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这里就是个充满魑魅魍魉的地方。
墓场白天或许还会有人来,但一到了晚上就了无人烟。
没人会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传闻中的禁地,走出过一批又一批的死士。
北启皇从十几年前便一直在这个地方豢养死士。而申凌便是这里的统领。
泉溪狐疑的站在一片灌木丛后,看着停在墓场中间的黑衣斗帽人。莫非他发现了自己故意绕到这里的。
正在猜想之迹。就听到黑衣斗帽人高声喊道。“跟了一路,也该现身了。”
泉溪身子一紧,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本想着就这样出去会会这个申九的师兄。
身子却被人拉了一下,正想出声。双唇又被一双手捂住,跌进一个怀抱。耳边传来“嘘”的一声。
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好像在哪闻过?感到对方没有恶意,便不再动弹。
好奇心驱使她本想转头看一下那人是谁?没想到背后的人以为她又要挣扎,另一只手便直接按在了她的胸上,这一碰不要紧,两人都是一愣。
对方显然没料到泉溪是个女的,手下软软的触感让他呆了一下,忙不知所措的把手抽了回来。
站在墓场中间的申凌,等了一会儿,看没人出来。这才有弯下腰在一个墓碑前,手指轻扣…
脚下一块土地,悄然移开,一条通往坟墓的密道。出现在申凌面前。准确的说,这是一条通往后山的密道。
离得远,泉溪并没有看到那人都做了什么动作,本还站在那里的人,就这么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墓碑前。
泉溪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那人是在炸她。
身后的那人也看到了消失的申凌,这才松开了捂着泉溪嘴巴的手,手中那温热的气息和软软的触感竟让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不舍放手的错觉,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
没想到一向自持清高,自制力强的自己,也会在这夜深人静时,展露内心那蠢蠢的欲望。
他的自制力何时这么差了?
泉溪回头便看到一身紫衣华服唇角擒着笑意的妖孽美男。因为月光光线的投射,半明半暗的脸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话说,这个男人长的还真是欠扑。
泉溪收了收心思道:“你怎么会在这?”
慕容煜一愣。“姑娘,认识在下。”
泉溪扯下脸上的方巾。
慕容煜看到一张精致的小脸,感到有些眼熟,忽然想到今日和萧敬寒见面时,身后那一个时不时探出的小脑袋。
“是你。”
“嗯,是我。”
“没想到你是一个姑娘家。”慕容煜说着,想起刚不小心碰到胸前的那处柔软,脸上显出了一些不自然。
泉溪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喂,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没有发现你。”
“哦,我听说都城里的传闻,想过来一探究竟,却发现这片后山挺高,想翻过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本打算明天再来就看到你们二人一前一后的走来。”
慕容煜说着又转头看向申凌消失的地方“如今看来这后山却有魑魅魍魉,恐还不简单。”
“什么魑魅魍魉?”泉溪不解的问。
“你不知?”
泉溪摇摇头。
二人便一路往回赶,慕容煜也一路都在给她普及着西沙墓场那片后山的传闻。
两人说话间便来到了一处高高的院墙。
泉溪回头看了一眼慕容煜“就此别过。”
“还不知姑娘芳名。”慕容煜看着前方的身影道。
“哦,我叫泉溪”说罢泉溪纵身一跃跳入了院墙内。
“泉溪。”慕容煜呢喃着这个名字,也纵身一跃进了院墙内。看了眼泉溪离去的背影,便往自己的住处而去。
泉溪一路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悄地摸进自己住的院子。
泉溪住的房间要从萧敬寒的门口经过。往里走过两个门才到她的房间。
本还在担心萧敬寒没有回来,当看到他房间那亮的烛火这才放心。
看时间也不早了,自己也挺累的,便是想着明日再和他说今日的见闻。
便打算悄悄的从他门口经过。
谁知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身玄青色衣衫的萧敬寒出现在门口,满目担忧的看着泉溪。
“溪儿,你去哪了,这么晚了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他从皇宫回来,本想去看一眼熟睡的泉溪,却发现屋里根本就没有人。
他便一直担忧的坐在这等,如果再等不到她回来,他估计该要满城搜索了。
泉溪看着他那有些担忧又有些愠怒的样子,忙嬉皮笑脸一脸谄媚道。“呃,呵……我睡不着,嗯出来吹吹风。”
“吹风,吹风要穿成这样。”萧敬寒顿时一脸愠怒的把她拉进房间内一把关上了门。
“喂,你……”还不待泉溪把话说完。
萧敬寒带着愤怒与掠夺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的堵住了她的唇,只留一阵呜咽声………
许久后萧敬寒才慢慢平息了怒火,放开怀中的人喘息道。“我不允许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你知不知道看到你不在,我有多恐慌?从今以后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没我的命令,你都不许独自离开,听到没?”
泉溪趴在萧敬寒的怀中,本还因为他单独行动,不带自己而郁闷。
听到他说这么多,语气中夹杂着的不安和担忧。心中那点子郁气也烟消云散了。
“好,不过你去哪,也要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也会担心?”
萧敬寒深情的凝望怀中的人儿,慢慢翘起了唇角。“好,我答应你。”
“嗯,好,那我先回去睡了,已经很晚了。”泉溪说着便要推开萧敬寒。
萧敬寒的手却固得死死的,没有放松的意思。
“不许离开,从今以后就和我同榻而眠。”
“啊!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呢。不能那个。”
“嗯,不能哪个?”萧敬寒故意上调了语气反问道。
泉溪一愣。啊!对呀,不能哪个?她也说不清楚。
“呃,那个,别人不都是成亲后才能同榻而眠的吗?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那又如何?你这辈子反正只能是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萧敬寒说过一把横抱起泉溪往床榻走去。
“喂,喂,我跑了大半宿,你好歹让我洗个澡再睡呀。”
“好,为夫去给娘子打洗澡水。”
啊,为夫,娘子,这还没成亲呢,好不,要不要发展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