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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王台县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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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忘心站起来,捂着狂跳的胸口,说道:“我好像确实有些头晕,马大夫您替我看着,我去后头休息休息。”

    另一边,江羡回了寒山书院,坐在自己院子的书房里出神。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衣人端着一碗茶水走进来,向江羡说道:“公子,关于沈姑娘的身世,我们有了新的线索。”

    江羡回过神,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连着水把胸口郁着的一口浊气咽下去,问道:“说来听听。”

    “十三年前,据说有位怀着身孕的妇人流落到溪头村,正好与吴氏在同一天生产。若是沈姑娘不是吴氏亲生的,想来就是吴氏李代桃僵,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换了那妇人的孩子。”

    江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问道:“可查得出那妇人是什么身份?”

    “只查到是从京城来的,但过去太多年,很多事情已无处查起,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黑衣人说道。

    “既然是从京城来的,不妨到京城去查一查。”江羡顿了半晌,说道,“再过一段时间是我父亲的生辰,到时我正好亲自回去一趟。”

    末了,又看了黑衣人一眼,说道:“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们应该清楚后果。”

    黑衣人哪敢不从?立刻俯身称是。

    江羡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则看向书桌上摆着的那本图鉴。他盯着图鉴的封面看了半晌,用手拂了拂纸上的纹理,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这狠心的丫头……”

    沈忘心原本不是真的累,可当她躺在卧房的那张矮榻上,闻着房间里熟悉的奇蓝香味,却感觉出奇的安心。躺着躺着居然睡着了,而且一睡就是一个下午。

    等到她醒来之后,心情舒畅了不少,整个人清醒得不行,便找陈先开始对账,顺便商量商量五味食府接下来发展的方向。

    “料包已经可以批量制作,调味的秘方只有三奶奶一人知道。最近除了甜汤之外,医堂还加了不少养生的吃食,在县城里都很受欢迎。”沈忘心说到这里,不忘看一眼陈先,瞧瞧他有没认真听自己讲话。

    陈先一开始还是很精神的,可他和沈忘心不一样,他可是结结实实的医堂里忙了一下午,吃完晚饭过后,胃被涨得满满的,一坐下来就有些犯困。

    所以,沈忘心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虽然很想认真听,眼皮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打架了。

    “我想过了,咱们应该把趁着其他县还没人和我们做一样的吃食,趁早把五味食府开到其他县里去。”沈忘心见陈先竭力睁大自己的眼睛,便继续说道。

    陈先已经打了个瞌睡,但听到沈忘心的话,瞬间精神起来,睁大眼睛问道:“忘心,你终于同意让我到别的县看看了?”

    沈忘心点了点头,之前这件事情陈先和她提过。不过,当时他提的是到别的县里开医堂。

    可五味药斋的人手不够,与其随便找几个不合格的大夫,冒着砸招牌的风险,去其他县里开五味药斋的分店,沈忘心还是觉得稳一点来得好。

    但现在有了五味食府,情况与以前便不同了。五味食府的药膳并不是治病的方子,药膳的味道和品质也比较容易有保证。所以,她才决定开分店,让陈先去探探路!

    “阿先,你知道我身边也没个可信任的人,若是要开分店,你恐怕得多忙活一阵子。等到分店的一切都稳定下来,才能回到医堂里来。”沈忘心说道。

    陈先对分店的事情很有热情,他一个年轻男子恨不得早日打出一片天下,哪里还会怕苦怕累?

    他当即点头同意,问道:“就是不知道,忘心你打算把分店开在哪个县?”

    沈忘心心里早已有了数,说道:“余庆县虽然也不错,但相较而言,还是离州府更近的王台镇更好一些。你这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到时便去王台镇探一探,若是镇上有合适的铺子,便买下来把分店开到王台镇上去!”

    这想法与陈先不谋而合,他自然再高兴不过,当即表示明天就可以出发。

    沈忘心好笑道:“王台县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你明天就去,说不定连合适的铺子都找不到。你别急,明天我写一封信给你带着,你去袁府问问袁春。他们家是做粮油生意的,门路必定比我们广,若是有合适的,给他一些好处便是。”

    陈先对沈忘心的说法持怀疑态度,让袁春帮忙也就算了。可人家堂堂袁府的少爷,真的在意他们医堂给的那点好处吗?

    虽然如此,但他还真按照沈忘心的话,到袁府去拜访了袁春。没想到,袁春一听到有好处,双眼便和发光似的看着陈先,还一个劲地感谢他。

    陈先与袁春也算是同窗了,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吓得不轻。

    但事情到底是拜托给袁春了,他心里多少也有了些底。

    于是,江羡在寒山书院里都知道,沈忘心要到找一间王台县的铺子。

    寒山书院是余庆县最出名的地方,王台县的一些富家子弟,也被家人送来书院读书。袁春的人脉很广,这些人大多也认识。可他问了好几个人下来,却没一个人家里有铺子出售的。

    他问得都有些气馁了,却见远远地来了个气质上佳的年轻公子,身上穿着不一般的锦衣华服,眼中带着淡淡的忧郁之色。

    袁春只觉得眼前之人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他的身份,只好毕恭毕敬问他有何事。

    谁知,他当场甩出一场地契,懒懒地抬起眼皮,说道:“我这里正巧有间铺子空着,你不是正替沈小大夫打听?让她买我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