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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塑胶手套，眼里震惊、惊喜、渴望、好奇、怀念等等情绪交错复杂，简直让人难以分辨，看上去十分怪异。
他下意识就抓住了旁边的小伙计，深吸了一口气，才看向对方：“这位小哥，我想问你一下，这个……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伙计停住脚步，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等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哦，您是新来的吧，我以前没见过您。”
林陌下意识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有点激动，既期待，又害怕。
小白见状来了谈兴，得意地道：“没见过吧？这可是我们医堂独有的。是我们医堂的殷文大夫命人做的！”
“自从有了这个手套，行医都方便多了，既不用担心损伤了药，也不用担心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手不够干净……哦，殷大夫说的是卫生……”
伙计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林陌却已经越来越激动。
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着，久久无法平复。
耳边伙计越说越上瘾，看他听的认真，还又说了不少殷文大夫的事情，直到旁边有人来喊：“小白，让你抓的药呢？干什么呢！”
另一个伙计不善地看了他一眼，这磨磨唧唧在做什么。
小白只好走了两步，不舍地看了林陌一眼：“这位客官，我先走了。”
“等等，你们殷大夫在么？”
林陌急忙问了一句，他已经有所猜测，却又不能完全确定，需要印证。
“不在，您来的不巧，他刚回去了！”
林陌只好遗憾地松开手，连回使馆都是魂不守舍的。
他不能确定殷文是凑巧知道的橡胶手套，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虽然那个伙计很健谈，但是对方显然平时很注意，也没有太多可供参考的信息。
“那木托，帮我查一个人。”略加思索，他叫来了使团的使者……
顾文茵丝毫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回府之后十分轻松。
邵子墨回来就看见她轻哼着不知道什么曲调，在那里调药。
调药，也是她的一个重要放松方式。
很久没有看见她这么兴致勃勃，邵子墨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从背后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帮她托着药瓶：“今日怎么想起了弄这个？”
“好不容易闲下来嘛，就把之前弄一半的捡起来了。”顾文茵享受地舒了一口气，“要是日子天天这样该多好，行行医，调调药，再带带小徒弟，人生完美。”
一边说，她还一边自己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嗯，徐老都有了景行这个关门弟子了，她的小徒弟什么时候来？
邵子墨心中好笑，目光却温柔得不可思议：“还有我。”
顾文茵悄悄翘了翘嘴角，似乎很随意地道：“嗯，还有一个小白脸要养，我行医养你啊。”
养他？他家小王妃好大的口气。
没有说自己私下有多少产业，邵子墨却忍不住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那王妃打算怎么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