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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医三懒无论如何都算还了采购牛羊鸡鸭鹅及鱼苗的钱,蔡夫人拗不过他,只好让带队的士兵收下了。
蔡夫人带着女儿蔡娜很是沮丧地随士兵们告辞了,不医三懒配合着陈晓兰,以陈晓兰男友的语气陪着她们母女俩到围墙大门外,热情地挥手送别。
望着走下小山丘去的蔡夫人母女,陈晓兰以一副得胜的神情,下意识地朝她们母女俩的背影轻哼了一声。
不医三懒听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扫了陈晓兰一眼赶紧转身调教新购回来的牛羊去。
爱是双方的,人与动物之间也一样。
只有对家养的牛羊鸡鸭鹅给予足够的关爱,它们才会给予主人丰厚的回报。
不医三懒深谙这个道理,不医三懒到谷仓里拽出一大袋子的裨谷,找了两节木棍子,拎着把铁锤子向山丘顶上的草地走去。
刚购回来的乌骨鸡、北京鸭和狮头鹅正散养着,跟新主人还不熟,虽然对不医三懒撒在草地上的裨谷很眼馋,听着他含笑叫吃声却不敢近他身旁来抢食。
这很正常,不医三懒心知多喂养它们几天,它们就会习惯有他在身旁了,根本不用他催动土地神的神元去驱使它们。
正在土地庙前带着小阿美玩耍的巴旺,看见了不医三懒,立即带着小阿美一路小跑了过来,围着他狂摇着尾巴。
有趣的是,小阿美竟然也跟着巴旺摇尾巴,也学着巴旺的样子,将身子在不医三懒小腿上蹭来蹭去着。
近朱者赤,近狗者汪。
刚出生就跟巴旺呆在一块玩耍的小阿美,除了肚子饿了才会找母山麂吃奶外,其他时间都跟巴旺呆在一起,显然把它自已也当作一只汪了。
小阿美的爸妈显然也很信任巴旺,任由小阿美跟着巴旺到处玩耍。
山兽山禽们见家里突然多出许多的牛羊鸡鸭鹅,都很是好奇地啃着青草,不时抬起头来朝新来的牛羊鸡鸭鹅眺望着。
不医三懒蹲下身来,先摸了摸巴旺的脖子,再摸摸小阿美的小脑袋,站起身来拎着铁锤向两头奶牛走过去。
刚才士兵们只是将牛绳子系在桃树上,这样会损坏桃树干的。
带较强酸性牛尿也会腐蚀桃树根系,不能将牛栓系在桃树上。
不医三懒将两头牛单独钉栓在远离桃树的草地上,温柔地抚摸着牛脖子,跟它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动物听得懂人话,这尽管不被所谓的专家们所认可,不医三懒却是认可的。
他家原先那么多牛羊鸡鸭鹅,全都听他的指挥,从来就没有违拗过他的意思,鸡鸭鹅不啄菜,牛羊不吃稻。
见十二只奶羊顾着低头啃草,不医三懒绽开了笑颜。
他家不缺的就是草地,草地上一年四季都长青草,足够供两头奶牛和十二只奶羊吃饱了。
鸡鸭鹅虽然也吃些草,但它们更喜欢啄食野菜和青草上长的虫儿。
吃虫儿的鸡鸭鹅生下来的蛋,营养更高,味也更香好。
陈晓兰泡好了两桶海鲜泡面双手各端一桶跑上来,笑嘻嘻地递一桶给不医三懒。
见草地上有牛羊新拉的屎,陈晓兰皱了下眉头,道:“好臭!”
不医三懒接过桶面掀开盖子闻了闻,道:“好香!”
陈晓兰白了不医三懒一眼,道:“面香味都被牛羊屎臭味给覆盖了!”
不医三懒边吃着桶面,边朝陈晓兰嘻然一笑,道:“牛羊屎可是天然肥料,用水稀释后可以用来浇菜浇树,长出来的蔬菜才嫩绿,结出来的桃子才个大味香,呆会我带你施肥去!”
陈晓兰在城里长大,根本就没接触过这样的脏活,听了皱起眉头道:“臭味会薰死人的!”
不医三懒听了“噗哧”一笑,道:“你用足够的水稀释后,臭味仿佛转变成香味了,你信么?”
臭就是臭,怎么可能转变成香味?
陈晓兰很是坚决地摇了下头。
巴旺很是讨好地盘坐在不医三懒脚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挑起来吸进嘴里去的面条。
小阿美有样学样,也直直地望着吃得正香的不医三懒。
心知巴旺也想吃面了,不医三懒挑高好几根长长的面条,笑对巴旺道:“张大嘴巴了!”
巴旺乖乖地仰头张大嘴巴,将长长的面条接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小阿美见了轻声“喁喁”而叫,小家伙也想吃面了。
不医三懒也挑了几根面条喂小阿美吃。
望着不医三懒喂阿美这只小山麂吃面,吃惊的不仅仅只有陈晓兰,还有在不远处山坡上吃草的母山麂和公山麂,也非常讶异地望着它们的小女儿吃着面的开心样。
狗吃面陈晓兰听说过,绝对不能算新闻。
可山麂吃面就绝对算条大新闻了!
好奇心大发的陈晓兰,也试着挑面喂阿美,见它果真张口抬头来接食,乐得她“咯咯”颤笑起来。
不医三懒适时地制止陈晓兰道:“小阿美第一次吃面,肝胃需要一个适应期,你不能喂它太多。巴旺,带阿美玩儿去!”
巴旺有些不甘地瞅了瞅不医三懒手里托着的面桶,扭头朝小阿美轻声“喁喁”了两声,小阿美就乖乖地跟着巴旺,乱蹦乱跳着又跑向土地庙下的池塘边玩耍去了。
母山麂和公山麂见了一块跟到池塘岸边,围着小阿美在它的嘴边不停地嗅着,似乎想闻闻小山麂阿美所吃面条的味道。
吃完面条后,陈晓兰正要随手将空桶扔到一旁,却被不医三懒笑着竖起食指摇了摇给阻止了。
不医三懒将两个空桶连着一次性筷子带回家去,扔到灶肚边上的柴禾堆里后,挑上一担大木桶,让陈晓兰带着一把铧铲荷着一只长柄粪勺跟他一起去施肥。
绕下山丘,不医三懒自池塘里挑了两个八分桶的池水上来,笑着各铲起一堆牛粪到一只桶水里去搅匀。
刚要挑起到树树间去,不医三懒想起刚才跟陈晓兰据说的臭稀释到一定程度会变香的话,故意让陈晓兰仰头去闻闻。
陈晓兰心中虽然不信臭会变香,可不医三懒真的让他去闻了,她还是仰头去闻了闻。
见果然没有臭味了,还真有一丝丝草味香,陈晓兰顿时兴奋起来,无比诧异地冲着不医三懒嚷嚷道:“不臭了,还真有股淡淡的清香!”
不医三懒笑了,心里暗想城里长大的陈晓兰,肯定不知道牛粪的臭味是—甲基吲哚引起的。
—甲基吲哚是制作香水的一种成分,浓度高时会让人闻之为臭,而稀释到一定程度时会让人闻之为香。
其实—甲基吲哚的臭,其实是因为太香了,走出了人鼻子所认许香的范围之缘故。
见不医三懒眼角蕴起贼笑,陈晓兰央求着他解释。
听完了不医三懒的解释,陈晓兰这才恍然大悟过来。
原来臭牛粪也跟香水一样,整瓶闻着是臭的,稍稍喷一点才会香喷喷的,这都是香的浓度决定的啊!
一堆稀释后的牛粪浇一棵桃树,不医三懒和陈晓兰直忙到傍晚,才将牛羊拉的粪全部化作浇桃树的肥料解决掉。
又想念起泥鳅煮粉干的美味来,陈晓兰央求着不医三懒再去排水渠里捉泥鳅去。
不医三懒笑嘻嘻的摇着道:“泥鳅需要一个生长周期,现在是泥鳅快要生产的季节,不能过分捕捉啊!”
陈晓兰听着有理,便歪着脑袋想了会,道:“那我们去捉地龙去?”
不医三懒听了觉得陈晓兰根本就不懂农村的生活,洪水退走后,活着的地龙全部又钻进地里去了,只有死了的地龙腐烂在地面上呀!
陈晓兰听了不医三懒的解释,好生失望地咕嘟着口水道:“油炸地龙真的又香又脆还没骨头,比炸的鱼还好吃,连我爸妈吃了也赞不绝口呢!”
时间才傍晚,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好做。
陈晓兰听到巴旺和小阿美在土地庙前的嬉闹喁喁声,童心大发道:“不医三懒,我们也去土地庙上面看看吧!你不说二百多岁的老荔枝树又抽出新枝来了么?得去看看是不是被巴旺和小阿美弄坏了!”
不医三懒灿然一笑,道:“你以为巴旺会那么不懂事么?也好,我带你参观老荔发新枝的有可观去!说不定,明年我们家就有自产的荔枝吃了呢!
两人绕上土地庙去,巴旺和小阿美见了早殷勤地摇动着尾巴跑了起来。
老荔枝树的新枝已经快一米长了,早就开始分枝了,靠近老荔枝树干的枝条已经开始泛起咖啡色,逐渐向枝末淡化成青绿色。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指过老荔枝树所抽新枝的嫩叶片,叶片顿时摇晃起来,似乎在挥手欢迎着两人的到来那般。
不医三懒开玩笑道:“陈晓兰,你长得真是太美丽了,连荔枝叶片也在挥手欢迎美女的到来呢!”
陈晓兰听了心里暗甜,斜睨着高高帅帅的不医三懒,回敬道:“它们是在欢迎帅哥吧?”
不医三懒故作困惑状,道:“原来,这世上除了迎客这个词外,还有迎主一词啊?”
不医三懒是主,陈晓兰是客,世上有迎客人一说,还真没有迎主人说法。
但陈晓兰灵机一动,道:“世上有难道一词,还有男产一说么?这棵老荔枝树会结果,那肯定是棵雌荔枝树了,雌的欢迎的当然是雄的了,难不成雌的不欢迎雄的,反而喜欢起女的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