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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刺客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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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面从领口中摸索着什么东西,一面同我交谈。

    “入宫做皇帝的妃子,那是好事啊,为什么不肯?”

    我不知怎么回答,他怎么知道我能选上妃子,难道我真的是个关系户?

    好嘛,全天下就我自己还蒙在鼓里,别的都给我安排好了?

    正气恼,猛然觉得腰间一松。

    我慌了,立刻双手捂住腰带:“你脱我衣服干嘛?”

    他亮出手中的小瓶子,取出一丁点儿白色膏状物抹在我的后颈上,冰冰凉凉,瞬间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这东西竟然是药,好舒服啊。

    他不说话,接着便掀起我的袖子,径直把药膏擦在我的手臂上。

    仅三秒钟,我便见识了那药膏的威力,手臂上的伤痕和血瘀,竟然在那药膏的作用下,全然不见了。

    这人该不会是,神医?

    我强行把呼之欲出的“卧槽”二字憋了回去,却神经大条地问他:“难道你是龙王赘婿?”

    “什么?”

    他当然听不懂,此刻正看着我的眼睛,那神情,仿佛是在看一个智障。

    “这药是我家传的,我帮你疗伤吧。你这样去见皇上……不好。”

    不等我回答,他便翻过我的身子,扯下一身的绫罗绸缎,随即怔住。

    想必,我满身的伤痕,在月光下,一定骇人极了。

    不多时,药膏便涂满了我的后背,其手过之处,药到病除。

    享受之余,我也迷茫了,此人这么温柔,如果是正面人物,刚才为什么要杀人呢?

    不等我问,细碎嘈杂的脚步声边愈来愈近,全府上下所有的家丁和守卫齐刷刷地堆在门口,有的手里拿着刀剑,有的举着火把。

    我知道,刚才翠红是通风报信去了。

    夫人姗姗来迟,声音却远远的传来:“大胆刺客,竟敢……”

    可等她行至屋内,却惊掉了下巴,随行的侍卫纷纷低下头。

    门口瘫着豆芽的尸身,血流满地,半遮的帷帐中,我赤身裸体趴在床上,虽然身上的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但想必他们是不会注意到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夫人一声怒吼,随即命人把那男子抓起来。

    可是这陌生人,不说算不算大侠,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这几个家丁断然不是他的对手。可他竟然没有躲,也没有反抗,任凭几个人拉扯着他。

    我想,该不会是在等我替他求情?

    “母亲,他只是在为我疗伤……”

    “住嘴!”夫人哪里听得进去,此刻,她的眼里充满了嫌恶,“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先把衣服穿上!”

    我不再多言,拉上床帘默默地穿衣,不小心摸到那些伤口的时候,竟全然不疼了,甚至肌肤都平滑了几分。

    我暗自发誓,一定要保住这位刺客的性命,就算不能,趁他活着的时候多索要一点药膏也是可以的,天下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夫人带人离开,只留下翠红照顾我。

    我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那人似乎在笑。

    “他们去哪?”

    “说是去地牢了。”翠红心有余悸,抓着我的手也哆哆嗦嗦。

    “为什么不去官府?”我纳闷,私闯民宅这种事,怎么也得拘留加罚款吧,说不定还能判个三五年的。

    翠红捧着我的脸,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姐,你忘啦,咱家就是官府。”

    哦,是啊,我爹是县令,现在他也进去了,附近方圆十里没地方可报官。

    “坏了。”我一拍大腿,“完了完了。”

    “怎么了,小姐?”翠红不解地看着我。

    我一边穿鞋一边解释,一定要以最快的那个速度追上他们。

    果然,等我们追上的时候,几个家丁赫然倒在地上,夫人和丫鬟们瑟缩在一旁,刚才那男子手无寸铁立在中央,目露寒光。周围是五个拿刀的黑衣人,都蒙着面。

    “皇上,徐大人的轿辇快到了,还请您快些准备。”

    “我知道了,退下吧。”

    听到命令,五个黑衣人齐刷刷地飞檐走壁,消失在夜色中。

    原来刚才那个诡异的笑容,不是给我们看的,而是在给黑衣人发送信号。我暗自感叹,这是什么轻功,如此厉害。

    夫人却和我的关注点完全不懂,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地磕了一个响头:“皇上饶命,老妇有眼无珠,竟然没有认出真龙天子,请皇上恕罪。”

    我倒不觉得稀奇,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这年头,什么是没可能发生?

    更何况,又没有电视,你都没见过皇上哪里认得出来?

    夫人看不过去了,低声怒斥:“秋封,快跪下!”

    我虽对这一套繁文缛节嗤之以鼻,但还是跪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即将入宫的人,眼前这位就是以后要小心侍奉的君主,有必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起来吧。”

    听他的语气,倒是不在意,反而比刚才轻松了几分。

    “我得先走了。”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后会有期。”

    而后,便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

    转身再看夫人,仍旧跪在地上迟迟回不过神来,密密麻麻的汗珠低落打湿了衣襟。我不由得想趁机奚落:“刚才还凶我,看你现在吓得。”

    可是话到嘴边,却迟迟没说出口。算了,她也不容易。

    回去的路上,小妹妹秋楚扯着夫人的衣角,撒娇道:“皇帝那么帅,母亲为什么不让我进宫选皇妃?”

    我笑着说:“妹妹你还小,等到了年纪自然能入宫的。”

    夫人铁青着脸,咬牙吐出四个字:“你懂什么!”

    不知是在说秋楚,还是在说我。

    我当然懂,秋楚是夫人亲生的,外界传言皇帝性情不定,喜好杀人,入宫的女子大多是有去无回,你自然不肯让亲生女儿去冒这个险。

    当晚夫人没再说什么,还给我添了宵夜,派人送来几件新衣服,又着人来看了我几次才放心。我说没必要这样,我不生她的气,她又不是我亲妈。

    一想到亲妈也没有对我这么好过,我彻底绷不住了,眼泪喷涌而出。

    下一秒我意识到,糟了,眼睛哭肿了怎么进宫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