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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事情已经查的有些眉目了。”小竹子给三贝勒嘉平禀告着。
嘉平在窗前站了良久了,看着窗外的竹叶被秋风吹的一摇一摆的,心里不由得想起哪夜在自己身下痛苦挣扎的姜姜。
自从紫薇出事以来,自己本不想去猜忌她,但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去想事情的结果到底是如何的。
她和胡玉长的想象到底是纯属机缘巧合还是别人有意为之。这些事情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嘉平的心里。
“说吧!”嘉平负手而立,背对着小竹子。
“这姜格格真实的身份和宫中穿过来的确实不一样,宫中最近三年根本没有同姜姜年龄一般大小的宫女,一共查出只有三位姓姜的,一位是位伺候太妃的老嬷嬷了,一位呢今年满二十五岁马上出宫,还有一位根据目录记载已经死去二年了。姜格格的记载目录都是伪造的。”
“而且宁妃娘娘宫里也根本没有姜姜和紫薇两人,这两人都是从何处调遣过来,奴才还没查到。毕竟事关宁妃娘娘,只查到这里。”
小竹子抬眼看着站在窗下的久久未动的贝勒爷,试探性的在后面叫到“爷,您还有别的吩咐么?”
“下去吧。”
“喳。”小竹子躬身后退着出了房间。
其实嘉平最初之时只觉得她们二人有些相像,其他的倒没想太多。
难不成姜姜对自己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伪装的么?
那所有的深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得嘉平,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一个拳头打在了墙上面。
此时的姜姜只想从这座牢笼里面出去,自己发了疯的想念父亲,想念自己的弟弟。
姜姜不敢想最坏的结果,只希望自己回去的时候可以一如往昔,虽然日子苦一些,难一些。
但总归要一家人都在一起才好。
这边的嘉平不知道要如何去对待姜姜。
而姜姜则是对这府里的所有人都已经心灰意冷了,没有任何的留恋,如何能走出去,是姜姜如今最大的愿望。
日子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过着,在过一个月就要到新年了。虽然姜姜一直呆在云姜院里面不出门,自己不去招惹别人不代表别人对自己也会相安无事。
再加上自从自己上次出事以后,贝勒爷就再也没有在后院过夜过。
这府里所有的人,尤其是没有还没有受宠的马格格和徐格格整日更是换着花样的来讨好贝勒爷。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贝勒爷自从和姜格格在一起以后,和谁在一起都提不起兴趣了。如此这般更是把想安稳度日的姜姜推倒了风口浪尖上。
嫡福晋最近忙着安胎,也没空管这后院的事情,只是这种空穴来风刮的愈演愈烈,好似贝勒爷如果不去别人的院子证明一下子,事情就是真的一般。
这日嫡福晋专门去请了贝勒爷到望春堂用晚膳,自己如今已经过了3个月最危险的时候了,可以同房了。既然在后院这种不实得言论传的沸沸扬扬,作为贝勒爷的妻子,自己理应帮助贝勒爷打破这种言论。
嘉平最近在朝中的日子不太好过,陈家在朝中对自己多放帮扶自己心里是有数的。陈父言谈举止说的都是嫡福晋如何如何,自己也明白他的心思。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在踏入她望春堂一步的。
嘉平到的时候,膳房餐桌已经摆好精致的餐食了。
“贝勒爷吉祥。”嫡福晋听到贝勒爷过来,赶忙出门迎接。
但是以往扶起自己的那双手臂没有像以前那样伸过来,有的只是头顶的有些冷淡的话语“起吧。”
嫡福晋在身边宫女红梅的搀扶下起身。跟在贝勒爷旁边走进去。
因为上次的原因,贝勒爷不喜王嬷嬷,所以只要是贝勒爷在的地方,王嬷嬷都自动的不出现。只千叮咛万嘱咐红梅等人好好伺候福晋,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二人同座在八仙桌前,没有任何交流的吃饭。直到用过膳以后宫女送清口的茶水以后,二人转到花厅以后二人才说话。
说了半天嫡福晋说的在嘉平耳朵里面都是一些闲话。
嫡福晋也看出嘉平有些心不在焉,只怕自己再不说出来那人立时就要从望春堂离去了。
“最近府里老是传出来一些疯言疯语,不知道贝勒爷可听说了?”嫡福晋说完拿起桌子上刚上来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眼睛用余光去观察嘉平的神色,看嘉平神色如常,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这才放下茶盏继续说道。
“还有关于多日未见的姜妹妹?”
这话一出嘉平的脸色明显改变了,嘉平不知道自己变了的脸色在嫡福晋心里起了什么样的涟漪。
“说什么了。”嘉平问道。
“也没有什么。爷,只是除了现在的姜妹妹,前些日子马妹妹还有徐妹妹到妾身这里来哭诉。说贝勒爷从来没有去过他们的院子里面。妾身想着事情也确实是这样,不如贝勒爷去两位妹妹哪里看看?”嫡福晋试探性的在嘉平身边询问着。
“刚刚不是说有关于姜姜的疯话么?说得什么?”嘉平语气有些轻微的不善,好似刚刚嫡福晋说的话在嘉平耳朵里给没说的一样。
“这,这就是说姜妹妹是夺男人精血的不祥之人,自从贝勒爷去过姜妹妹的院子以后,就再也不去别人的院子了,说,说”嫡福晋拿起腰间的帕子试了试嘴角。
“说什么?”嘉平拿起茶盏不懂声色的追问到。
“说,您只能在姜妹妹的院子,和其她的女子都,都不行!”
这话确实有些难以启齿。嫡福晋也是硬着头皮说完的。说完之后明显的嘉平的脸色有些恼怒。
“这话自然不是真的,肯定是一些下人乱嚼舌根子,妾身已经派人查了。”
“那你让我去他们的院子是什么想法呢?不也是想证实这个话是无稽之谈的话么?既然你不相信为什么要让我去其他的院子。哼!”嘉平说完没有半分留恋之情的起身离去了。
此时王嬷嬷从后面走出来,服侍在嫡福晋身边说到“贝勒爷兴许今日心情不好,您别往心里去。”
“嬷嬷,他不是不在意,只是不在意我而已,今晚上说的任何话都没有一句姜姜来的重要。”嫡福晋林飞燕整个人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刚刚整个端着的优雅仪态如今看来就像戏台上的戏子一般。
“这小贱人看样子是不能留了,这贝勒爷月余不往后院过来。那日那个小贱人如此胡闹,也没有见贝勒爷有任何的指责。”
王嬷嬷扶着嫡福晋走近内堂,其实这胎嫡福晋怀的辛苦,并没有外人看起来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