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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虞芳当年的那个男人,是个非常有钱的主,虽然很多人都不太相信,甚至觉得虞芳不过是拿这件事情抬高自己的身价,可是现在,那些成年往事的故事又被唤醒了。
万一,她的男人真的很有钱,而这个年轻人行事又这么狠,以前欺负过虞芳和严念的人,被秋后算账怎么办?谁能承受得起这个年轻人的报复?
村头。
一行人低声讨论着这件事情。
“你们说,这一次那个男人回来了,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连何力都敢打,看来他不简单啊,这村里十有八九的人都找过严念的麻烦,他要是秋后算账,谁承受得起。”
“怕什么怕,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他还真把我们挨个打一遍不成,我不信他真敢这么狂妄。”
“这可说不准啊,何力带来的那些人,断手断腿你们难道没看见,可何力一个屁都不敢放。”
“要我说,不如主动上门道个歉算了。”
“道歉,给那个野种道歉,不行,我做不到。”
听到这句话,其他人纷纷远离了说话的人,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敢说严念是野种,真是不怕死啊。
以前说说可还行,毕竟严念也没后台,过过嘴瘾也不会有什么后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人家的后台连何力都打得不敢吭声呢。
“看看你们的怂样,还真能被这个野种给吓唬住。”
就在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村口的一帮人愣住了。
一辆辆的车,大排长龙的驶进了村子里。
而且个个都是上百万的豪车,坐在车里的人也是不同寻常,一眼就看出是大老板级别的。
车入村子之后,直接朝着严念的家开去。
“我的妈,这些人都是去严念家的?”
“这都什么人啊,居然来了这么多大老板。”
“看来以前那些话真不是吹牛啊,这些车,我只在电视里看过,叫劳什么的,几百万一辆啊。”
刚才还在说着不会给严念道歉的那个人,腿已经开始发软了,面色惨白。
就这架势,随随便便一句话,还不得让他这个刁民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他还有什么资格说严念是野种?
所有的车齐整整的停在严念家门口,就连严念都被这个阵仗给吓坏了。
到场的人,全是蓉市银河会所的会员,对于严正天的要求,他们自然不敢不从。
如今严正天在蓉市的地位和风头,已经完全碾压了西南经济联盟,毕竟就连张雄都死在他手里。
至于乔四爷出头要对付严正天,这些银河会所的会员很有信心严正天在这一战不会输,他们也不敢想象严正天会输,毕竟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明天,每个人给我披麻戴孝,绕行全镇,送虞芳入土为安。”严正天说道,既然他们戳着脊梁骨说严念没有亲人,那就让这些家伙都看看,千万上亿资产的人,都他妈在给虞芳送行。
“凡是所有招惹过严家的人,明天在虞芳坟前磕三个响头,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不来,别怪我严正天翻旧账。”
这话一出,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这一夜,注定没人能够睡好觉,因为村子里的人,没得罪过严家的人,很少。
大岩镇某独栋别墅内。
何力大气都不敢喘,他听说了豪车入村的事情,虽然还不知道严正天的身份,但一个事实已经摆在他面前。
今天那个年轻人,绝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头上这顶帽子恐怕也是悬了。
在大岩镇肆无忌惮了这么久,何力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踢在铁板上,而且还是一个吃低保的家庭。
当真应了阴沟里翻船那句话。
“怡玲。”何力叫道。
何怡玲不满的走到何力面前,心里非常不痛快,因为何力没有帮她报仇,反而让她更加丢脸,现在一肚子的火,除非何力能够把严念抓来跪下
给她道歉,不然的话,她这口气肯定不会痛快。
“干什么。”
“明天跟我去给严念道歉。”何力说道。
“什么!”听到这句话,何怡玲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让她去给严念道歉,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何怡玲把严念当作臭虫,想打就打一顿,在严念面前高高在上,而且她从来没有给任何人道歉,她又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事情呢。
“爸,你是疯了吗?竟然让我给那个野种道歉,这不可能。”何怡玲斩钉截铁的说道。
何力想到了这样的结果,都是被他宠坏的姑娘,何怡玲是什么性格,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以前能够纵容,但这一次何力是真的怕了。
他在大岩镇得罪了很多人,一旦倒台,那些仇家找上门,他今后连个安稳的日子也别想有。
“乖女儿,打你那个人,他的身份比爸爸还要厉害,你要是不道歉,爸爸可就完了。你难道以后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些漂亮衣服,爸爸以后可就再也不能给你买了。”何力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因为他知道只是自己去道歉不可能有用,只能让何怡玲出面。
“爸,他怎么可能有你厉害,大岩镇谁能比得过你。”何怡玲的认知是没错的,在大岩镇,的确没人敢跟何力做对,可关键严正天并不是大岩镇的人。
就今天那排场,十多辆上百万的豪车,里面的大老板哪一个不是蓉市里有名号的人物,全来参加虞芳的葬礼,就这批人脉,已经足够把何力压得喘不过气了。
“他是蓉市来的,爸可斗不过啊。”何力苦逼着脸说道,早知道严正天是这么厉害的人,他绝不可能带着人去找麻烦,现在事情闹僵到这一步,不道歉是绝不可能息事宁人的。
“就因为他的手下能打吗?”何怡玲不解的说道。
何力苦笑摇头,如果只是能打,何力在大岩镇找个两三百人车轮战,就不信不能把那个大个子打趴下,可关键是地位这一点,他在地位不如严正天,这就死定了。
当然,何力不知道的是,哪怕他真找两三百人,也不够乔小二打。
“他的权利和地位,比爸爸更大,你知道今天去严念家里那些人,都是谁吗?”何力说道。
何怡玲不解的摇着头。
“那些可都是市里的大老板,非常有钱的那种,任何一个到了大岩镇,我都要亲自接待。可他能直接叫这么多人来参加严念妈妈的葬礼,这已经不知道得是多大的人物才能办到。你爸我在他眼里,就跟蚂蚁一样没区别。”何力说道。
何怡玲皱着眉头,心里很怀疑严正天是不是真有何力说的这么厉害。而且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和严念这个野种有关系呢。
是不是真的,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我明天跟你去。”何怡玲说道,只是说去,但是并没有说要去道歉。
但何力却不知道何怡玲想干什么,见她答应,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要能够得到严正天的原谅,他头上的帽子也就算是保住了。
第二天,村里丧葬队伍犹如一条长龙,不管身价千万亦或者是身价上亿的老板总裁,全部披麻戴孝,神情肃穆,绕行在大岩镇各村小道。
严念双手端着遗像放在胸前,严正天抱着由红绸所包裹的骨灰盒。
当这支队伍出现之后,大岩镇各村的村民,几乎全部放下了手中的农活围观。
死人的事情常见,但是送行队伍如此庞大却是鲜有。
“这是谁家死人了,这么多亲戚啊。”
“哪里是什么亲戚啊,这些披麻戴孝的人,可都是市里的大老板,开几百万的车呢。”
“咱们镇,什么时候出这种大人物了。”
一些不知道内情的人满腹疑惑,而那些听说了严家事情的人,则是一脸得意。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你们知道虞芳吧,就是那个未婚生女,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那个女人。”
“她?那个贱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