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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净的东西?”蛋蛋扭头看了一眼阎申,又抬头朝上看着,说道:“其实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这楼的上面会冒烟,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垃圾堆的太多,所以自燃了吧。”
听到蛋蛋在说楼顶冒烟,阎申这才撇下逗弄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对她伸出了一只爪子的小黑猫,抬头朝楼上看去。
这一看,阎申果然发现从这栋楼最顶层的一个窗户里,有一小股黑烟,正悠悠荡荡的朝外飘散着。
阎申想了想,觉得自燃的可能性是不太大的,这股烟倒更像是有人在上面烧什么东西。
但这人到底是谁?又在烧什么东西呢?
正当阎申在看着楼顶那个冒烟的窗户犹疑不定的时候,蛋蛋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的问道:“要上去看看,还是直接打火警的电话?”
阎申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说道:“这点儿火就把消防员招来,有点小题大做了。”顿了一下,又说道:“还是我上去看看吧。”
一听阎申要上去,蛋蛋拉着阎申衣角的手松了一下,又突然紧了一下,看着阎申说道:“那你上去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儿,如果火太大的话,就赶紧下来。”
阎申摸了摸蛋蛋的头顶,又摸了摸那只小黑猫的头顶,对着蛋蛋笑了一下,就走进了那个光线已经有些不太足的楼道里了。
阎申拿着手机照着脚下的楼梯台阶,他走的很慢,并且每到一个楼层的窗口,都要扒在窗口朝下看一眼。在看到蛋蛋对着他挥了挥手后,才轻笑一下,继续朝上一层楼爬去。
终于上到这栋楼的最顶层了,阎申还是先朝着楼下的蛋蛋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并得到了蛋蛋的挥手示意后,才顺着这一排的房间,寻找那个冒烟的房间。
这种寻找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除了因为阎申早在楼下就已经确定好了大致的方位以外,还因为他在这层楼还没有走几步,就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阎申侧耳倾听了几秒钟后,这声音突然又消失了。他想了一下,就大声的喊道:“有人吗?”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阎申就听到那个消失的声音又出现了,而且这次的声音比之前他听到时更大了。
阎申顺着这声音,很快就确定了那个冒烟的房间。
他站在这房间的门口扭了一下门上的把手,发现这门是锁上的。房间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还怪怪的,像是人的嘴巴被捂上之后发出的声音。
一想到这个,阎申立马就提高了警觉,他没有马上破门而入,而是走到了离这个房间门口不远的窗户那里,拿着手机照亮,察看起房间里面的情况来。
这栋楼因为长年没人居住,所以就算是这室内的窗户,也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阎申在掩着口鼻,把窗户外面的一层灰尘擦了擦,又盯着房间里面的看了好几秒后,终于看清在这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把椅子,而在这把椅子的上面,像是绑了一个人,这人不停的在椅子上扭动着。
看来自己没有听错,那声音还真是人被捂住嘴巴后发出来的。
阎申本想要拨打报警电话,但是在看了看这房间里像是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迹象,阎申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走到门前,又一次试着扭动了一下门把手,看了看这年久失修的房门一眼,就后退了几步,提起一口气,飞起一脚就朝着这房门踹去。
房门在阎申的这一脚下,应声而开了,可是站在门口的阎申并没有马上进来。这房间里的布置,让他觉得既诡异又奇怪。而让她感到更加诡异和奇怪的是,那个被绑在房间正中间椅子上的人。
这人在阎申没有进门之前,还在椅子上不停的挣扎着、呼喊着,可在阎申把门踹开的那一刹那,椅子上的人在抽搐了一阵后,就再也不动弹了。
阎申拿着手机在门口仔细的照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这才慢慢的朝房间的里面走去。
刚走到离这男人只有半米的距离时,阎申就怔住了。他呆呆的看着那椅子上人脚下还在不断增加的血,突然就觉得一阵反胃。从地上的血量看来,这人的生还可能几乎为零。在勉强压抑住想吐的冲动后,阎申深吸了一口气,朝着这人的正面走来。
在手机的光打到这人的头顶后,那反胃的感觉又一次的袭来了。在扭过头,做了几组深呼吸后,阎申这才把头又转了过来。现在,可以肯定,被绑在这椅子上的是一个男人。从衣着上看,这男人的年纪应该不是太大。
掏出随身带着的手套戴上,阎申左手拿着手机,右手伸到把这男人的头抬了起来。只这一眼,阎申就觉得心底一阵恶寒升起。他猜的没错,这男人的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并且长相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是因为他脸上那双突兀而出的眼睛的缘故,让他的面貌显得异常的狰狞可怖。
顺着这男人的脸往下看去,一根亮晶晶的细丝线,引起了阎申的注意。阎申在仔细的察看了一下后发现,正是因为这根细丝线勒进了男人的脖子,割断了男人的颈动脉,才造成了男人的死亡。
阎申拉着这根丝线看了看,发现这像是一个用线布置成的机关。他皱着眉头顺着这线来到了门后,果然在这个房门里面的把手上,也发现了一根丝线。
在把这房门打开又关上了几次后,阎申终于可以肯定,椅子上的男人,正是被自己破门而入的那一脚给“杀”死的。
这个结论没有扰乱阎申的头脑,他举着手机,不去管椅子上那个已经完全没有生命迹象的男人,而是四处察看起这个他从踹开房门那一刻,就觉得诡异又奇怪的房间来。
两分钟后,蹲在椅子上那个男人正前方的阎申,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