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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轼意欲起身,然身上除了内裤,并无一物,一时脸红,不知所措。
阴存仁显然是看到了吴铭轼的窘境,言道:“床边有套衣衫,你可将就着穿用,就是不知合身否。”
他接着言道:“你刚刚上完金创药,不便洗浴更衣,先穿了那衣衫,回头还有更换衣衫。这里已备下了温水,抹把脸,你我把酒畅谈。”
吴铭轼不知不觉间对阴存仁有了一丝好感,暗衬,此人好细心。从刚才感知自己饥饿,让那姐儿先上小米粥;为自己备好衣衫;因自己抹了药无法洗浴,身形龌龊;又早早备下温水洗脸,不致于太过形象不堪等等细节,无不体现细致入微,关怀备至。
吴铭轼不免多看了阴存仁一眼。唉,不看也罢,辣眼睛,立马又有反胃的感觉,急忙低了头,自顾着穿起了衣服。
阴存仁感觉到了吴铭轼的一点小心思,也不为意:“勿急,小心伤疼,先活动一下,看看是否能下床。”他边关怀备至地说边暇意地呷了一口茶。
吴铭轼活动了一下腿脚,虽然伤疼,但也就是皮外伤而已,虽然有些不便,下床似乎并无大碍。
有道是人靠衣饰,佛靠金装,吴铭轼身作白衣白衫,十分合体,帅气的脸庞透着英气,不失为英俊少年,引无数少女怦然心动。
当晚,二人对饮,春儿在一边小心伺候。
酒席间,吴铭轼只是低头吃喝,不敢抬头,因为一抬头,难免见到那一张辣眼睛的脸,只怕吃下去的立马会吐出来。而阴存仁也奇怪,并不多言,除了不时地举杯劝酒,就顾着非常猥琐地在春儿的身上这里摸一下,那里抚一把,十分的自在得意。
春儿也就是花挽楼的姐儿,位列花挽楼头牌之下的春、夏、秋、冬四姐妹之首,颇有几分姿色。内穿水红色酥胸半露的露肩长裙,外穿白色水纱对开长衫,也无衣扣,只在高腰处用白色丝绦挽一个蝴蝶结,三寸金莲登一双软底及裸纱靴。除非之外,身无其它衣物。
春儿面对阴存仁的咸猪手,也不躲闪,边轻轻地浪笑,边迎合着扭动腰肢。虽然她尖尖椒乳不盈一握,然衣衫单薄,也不免波涛起伏,暗涌不断。
此情此景之下,吴铭轼这晚餐吃得极不自在,更不敢抬头,刚才对阴存仁的一点点好感早已荡然无存,只想尽快结束。然而这位相救的恩人,并没有立即结束晚宴的意思,还不时地与春儿一起劝劝酒。吴铭轼也只能虚以委蛇,度日如年地低头喝起了闷酒。
阴存仁带着兴奋,更是带着酒意:“看起来,小兄弟年未及弱冠,当是吾痴长几岁,称你一声小老弟可当否?”
“当得,当得。”吴铭轼低头连连答道。
“小老弟,当真是无名氏,今后称呼起来可是多有不便啊。”
“在下的确是无名,然,不久前一位已故之人为在下起名吴铭轼,兄长今后可如此称呼。”吴铭轼答道。这是铃儿所起之名,想到此处不免心中黯然。
“轼,车之横木,虽张扬显露,然无此轼,车当不得车,当得铭记,好名,好名。”阴存仁道:“来,来,来,吴老弟多喝几杯,当求一醉。”
吴铭轼:“在下不胜酒力,可否……”
阴存仁打断吴铭轼话题:“哎——,酒能活血化瘀,亦能减轻伤疼,再说,一醉解千愁嘛。”
“你大可不必烦恼,先在这里安心住下养伤。今日就罢了,等你伤好些了,让春儿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阴存仁猥琐地笑着,又在春儿身上乱摸了一把。
吴铭轼忙道:“不可,不可。”心中不由得厌恶不已,不知是该无语好,还是凌乱好,但毕竟阴存仁对他有恩,只好掩饰地举杯:“喝酒,喝酒。”
猛灌了几杯下去,吴铭轼终于醉倒了。
阴存仁吩咐小厮安顿吴铭轼睡下。
吴铭轼当真醉了,没有,最多是半醉而已,只是不想再如此无聊下去,装醉而已。
此处吴铭轼睡下不表,但言阴存仁。
此时,阴存仁回到另一房间,从自带的匣子中取出信鸽,放飞了出去。
“春儿,春儿。”阴存仁大声地呼叫道。
“奴家在。”春儿淫笑着飘进房间:“今晚你使什么招数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哈,哈,哈,包你欲仙欲死。”阴存仁坏笑着。
阴存仁,何许人也,他是崆峒派的大弟子,此次是奉掌门人申无害之命秘密下山,身负重要使命。
他来到花挽楼也没有几天,就他那个身形样貌,初来时,没人待见他,但是他有银子。在花挽楼,有银子就是大爷。
阴存仁选了个上房住下。他对赌钱不感兴趣,对酒菜也不太讲究。
他安顿住下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来花挽楼的小厮,吩咐道:“请你家的头牌姐姐过来陪酒。”
小厮鄙视地站在一边,并未动身,心想,就你那样貌,是鬼吧,谁乐意陪你,再说了,你有银子吗?常例银子还没给呢。
阴存仁意识到了什么,从怀里摸出银袋,从中取出一两碎银子:“快去,让你家的头牌花魁来陪我。
小厮站着未动:“我家的头牌,从不见客。”
阴存仁不由得怒道:“是怕某家没银子吗?”他重重地将银袋扔在桌上。
“非也,我家头牌只在特定的节日才蒙面出来。”小厮回道:“要想一见她的真容,须经海选后,过三关,方能揭开面纱。花挽楼开张至今,还没有人,能过得了三关。”
“那何时才是节日呢?”阴存仁问道。
“最近的节日,也要等到九月九日。”小厮回道,心里想,就你这个德行,不要说三关过不了,就算能过,也入不了洞房。
阴存仁算了算,离九月九还早:“也罢,你去安排你家最好的姑娘来陪我吧。”随手又给了小厮一个碎银子。
小厮看在银子的份上终于屁颠屁颠地去了。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见人来,终于怒道:“小二,人死那去了。”
老鸨急忙忙地进来招呼道:“来了,来了。”
“是你吗?”阴存仁见是个老鸨,一脸的不痛快。
“不是,不是。”老鸨向门外招手道:“快进来。”
一姑娘极不情愿地拖沓着挤进门来。
各位看官,这位姑娘的确是挤进门来的,因为她长得非常壮硕,身高当有七尺,腰围也不差于七尺,一身结实的肥肉横长,那肥脸上还隐隐地有一层黑黑的汗毛,说是胡须也不算错。说她是夜叉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阴存仁一见是这货,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是男的,还是女的。”
老鸨忙解释道:“女的,女的。”
进来的这货不乐意了,虎目一瞪:“本姑娘恕不奉陪。”转身就挤出门去。
“就没有其它人了?”阴存仁问道。
老鸨打个哈哈:“其它的姑娘今天都不太方便,大姨妈来了。就剩这位赵飞燕姑娘了。”
噗——阴存仁入口的一口酒不由得笑喷了出来,就这货,还叫赵飞燕。
宽大的门,她是硬挤进挤出,还叫什么赵飞燕。相传赵飞燕姿容美貌、身材苗条,所谓“燕瘦环肥”的“燕瘦”就是指赵飞燕,她舞蹈艺术高超。她的真实名字已不可考,因其体态轻盈,身轻如燕,能做“掌上舞”,因此被称为“飞燕”。
阴存仁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相貌也不是第一次吓到姑娘了,发怒是不顶事的,银子可以。他从银袋中摸出一锭金子,随手向桌上一拍,只见金锭立马变成了金饼,一大半还拍进了木桌内。这是表达了二层含义,一,老子不差钱,二,老子的武功可是了得,你看着办吧。
老鸨见他露了这一手,到也没见什么害怕,不慌不忙道:“这位客官,你看这样如何?”
“怎样?”阴存仁问道。
“让所有的姑娘都来见你,每人发个竹签,抽到短签的陪你。只陪酒,不入洞房如何?”
“可,快去传来。”阴存仁心想,那可能所有姑娘都来大姨妈,分明是托词,只要入得门来,可知我的手段,想不入洞房,那可是万难。
这里一众姑娘进来抽签后,抽到的是春儿。春儿不由得心里暗骂,本姑娘可是花挽楼排名第二的存在,倒的什么血霉,要陪这个丑到极致的丑鬼喝酒。
阴存仁却是暗乐,等会儿看老子的手段。
春儿极不情愿地坐下来低头陪酒。当然不敢抬头,如果抬头一见那丑样,还不当场吐得七荤八素。
当下,阴存仁却是喜不自胜,思忖自从练得神功以来,还没有一位姑娘能得幸免。
他不紧不慢地举起酒杯:“来,来,来,某家敬可人儿一杯。”
春儿极不情愿,但也不得不低着头举杯相迎,只是心里千百遍地咒骂,今天倒了血霉了。
阴存仁笑了,淫荡地笑了,就在酒杯相碰的那一刻,他出手了,出手如闪电,紫黑的长指甲扣住了春儿的内关******关穴仍是人体大穴,连通任脉,一但被扣,立马受制于人。
春儿低着头,不曾防着对方出此一招。就算防着又当如何,她本是一美貌弱女子,酒杯相碰之间,也就是咫尺的距离,对方本就是武功一流的高手,如何能躲过这一劫。不由得惊呼一声,手无力,身发软。手中酒杯再也拿不住。心想完了,这是要强暴的节奏啊,倒的什么十八辈子的血霉。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十八章色中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