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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轼再难回复也必须回复:“花姑娘对我的这份感情,今生今世我当牛作马都无以为报,只是——只是———”
吴铭轼-吞吞吐吐,内心挣扎。
吴铭轼的回复让花千寻心如刀绞,但吴铭轼越是这样回答,她越是感觉吴铭轼对爱情的专一与忠贞,也越对吴铭轼痴情一片,反而是吴铭轼轻易地答应了自己,自己倒觉得有所缺憾。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的矛盾与纠结。
“我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吗?那怕是你今生再也没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寻找你虚无缥缈的爱,也不愿接受我这苦命的人为你而破碎的心吗?”
花千寻的话打动了吴铭轼的心,他在动摇。
“我们时日无多,你真的不想在我们离开这个痛苦的人世前,给我一点点最后的慰藉吗?”花千寻此时的话语已是放低女儿家的所有矜持在哀求,同时也包含了太多的怨恨。
一边的那位有着丑陋面容的中年少妇在痛苦地大叫,她能感同身受到一名女子说出这样的言语是多么的痛苦。
吴铭轼动摇了,他几乎脱口要答应花千寻的这份充满痛苦的绝恋,可是铃儿的身影突然在眼前摇晃,她是那样的痛苦,她似乎在向吴铭轼诉说着离别前她的痛苦与无私的付出,她充满哀怨的神情是那样的失望。
“啊——”吴铭轼的心好像在被撕成二半。他只能痛苦地仰天大叫。
“我我我,你你你,你能成为我的异姓妹妹吗?”吴铭轼结结巴巴地还是做出了他的回答。
“不——”花千寻痛苦,吴铭轼的回复彻底地打碎了她的心,女人的心玻璃做的,彻底的碎了一地。
那名一直在旁听的丑陋少妇,似乎更加的痛苦,她不仅大叫不止,还眼中喷火。
痛苦,再次的剧烈的痛苦。
这次是阴毒再次发作的痛苦。
花千寻似乎感觉不到这剧烈的肉体的痛苦,她只感觉到心疼,心死。
吴铭轼同样的痛苦,他知道自己彻底地伤害了花千寻,眼看着她无比痛苦,他似乎也忘了自己的痛苦,眼中流露出了对花千寻的关爱、怜惜,不舍……
花千寻虽然在剧烈的痛苦,但她读到了吴铭轼的心思,可这不是她想要的感情,她痛苦,而这种痛苦中越来越多的是怨恨。
长夜漫漫,再长的黑夜总有过去的时候,第三天的清晨。
昨天吴铭轼与花千寻的异常,早有人报知魑魅魍魉,他们清晨怀着变态的心理,饶有兴致地来到这里,构思着如何折磨吴铭轼与花千寻。
见到这四鬼来到这里,首先那位丑陋的少妇先激动了起来,嘴里啊啊啊地大叫个不停。
她应该知道这四鬼来决没有什么好事。
魑魅魍魉这四鬼舒服地坐定,魑问道:“好像昨天花小姐的一份真感情被那个无耻的小子辜负了,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他一下啊?”
花千寻咬着下嘴唇不出声,她内心是充满了对吴铭轼无情拒绝自己情感的怨恨,但她还是非常舍不得吴铭轼遭受折磨,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
魑微微一笑道:“你不出声,就是默认罗。”
花千寻忙道:“不!!!”
魑又道:“花小姐何苦口是心非呢?你无需良心自责,你能忍、能原谅他,而我们早就看不下去了,就由我们出手教训一下这负心之人,与花小姐无干。”
也无需魑再下指令,早有几名壮汉如狼似虎地扑向吴铭轼。
“来吧。”吴铭轼大吼道,他的确心中有愧于花千寻的感情,希望通过被虐的方式,让花千寻内心得到些许安慰。
其实吴铭轼的内心何常不痛苦呢?
有二份真爱放在自己的面前,无论选择那一份爱,都是对另一份的无情伤害,吴铭轼希望通过肉体的痛苦减轻心灵的伤痛。
吴铭轼的双手被拉到背后,可能是用于挂猪肉的二个肉钩在他的左右手腕处的桡骨与尺骨间一扎,用铁链挂在了一旁的大树枝上。
壮汉在调节着铁链的长度,只让吴铭轼的脚尖能够勉强着地。
吴铭轼的双手反背着,挂在了树上,他只能身体向前弓着以减轻手腕与手臂传来的剧烈疼痛,两脚尖勉强点着地以承受身体的重量。
魑兴致很浓地解释着:“这刑罚叫低头认罪。
一边旁观的丑陋少妇发出了怪笑声,这算是什么心态?难道没有对她施加刑罚,她就可以幸灾乐祸地笑吗?难道她忘记了自己所受的诛心而难堪的酷刑了吗?
这种酷刑之下,不一刻的功夫,吴铭轼就汗如雨下,痛苦不堪,但他强忍着剧痛,内心似乎好过了些许。
花千寻还是不忍心吴铭轼遭受折磨大叫道:“不。”
魑不怀好意地道:“看来花小姐不满意吴铭轼的认罪态度啊。”
也不等到花千寻说什么,壮汉们立即拉动了铁链,将吴铭轼挂在半空中,并在他的脚上挂上了十余斤的铁球。
一个,二个,三个……
“不要啊,放过他吧。”花千寻发自内心地心疼着吴铭轼。
吴铭轼强忍着痛苦道:“不要求这四鬼,这是我自愿的,我有愧于花姑娘。”
“哈哈哈,这小子侮辱我等,我可以代表大家不作计较,但他对花小姐的认罪态度极度恶劣,必须接受惩罚。”魑坏笑着说道。
吴铭轼的话深深地刺痛着花千寻的心灵,他情愿受尽痛苦,还是置自己的感情于不理。
花千寻的心凉到了极点。
吴铭轼的痛苦在继续。
二个壮汉将铁链的一端固定好后,拉高着铁链,随后突然一放手。
吴铭轼的身体及铁球的全部重量在自由落体的加速度下全部由反关节反背在后背的手臂及洞穿的手腕承担。
吴铭轼终于不受控制地痛呼了一声。
这样的动作在重复,一下,二下,三下……
终于吴铭轼的手臂从肩部处脱臼了,同时手腕处的鲜血狂喷。
吴铭轼脸色惨白,几乎要痛晕,忙有人上前给他的穴道扎银针,让他保持清醒。
吴铭轼只能清醒地承受这非人的痛苦。
花千寻对吴铭轼的真爱再一次战胜了对他的怨恨:“求你们了,放过他吧,我接受现实。”
吴铭轼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道:“不,要,求——这些禽兽——,我,自,愿,的,希,望,这样,能,救赎,我的——心灵。”
显然吴铭轼是个无可救药的直男癌,他的话让花千寻顿时心死如灰,都到了如此的悲惨境地,还是无法改变他的爱情观。
花千寻内心充满了对从未谋面的铃儿的羡慕嫉妒恨,同时联想到,吴铭轼是不是嫌弃自己脸上的红点的丑陋而根本就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