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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抿着唇,心中已经猜到,稔冬青肯定是入宫了。
先前长林来宫里疏通,肯定是被她截了消息。
至于她说的太后老糊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并不清楚,但是可以猜到,情况绝对不好。
泰和帝先前大力打压萧家一脉的势力,造成沈家一脉势大,而沈家暗中和宁澈一伙勾结,那宁澈完全就是如虎添翼。
而宫里没了权利的萧太后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了么。
“怎么不说话了,先前不是还嘴硬吗?”稔冬青的手如毒蛇一样滑至顾闻的后脑,一把揪住顾闻的头发。
“先前不是很拽吗?怎么现在成了死狗?”
稔冬青恨宁骁,更恨顾闻。
宁骁被抓去大理寺的消息她立刻就得知了,从而更是猜到顾闻会进宫和萧太后商量。
这些,她都不允许,她要宁骁死,还要顾闻死!
所以她利用自己在宫里的势力,拦截了长林送给长乐宫的消息,并且成功的将顾闻弄到了自己的宫殿。
稔家势大,就算顾闻死在了这里也没人敢说出去,就算有人说出去,皇上也不敢对稔家有太大的惩罚。
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女人,稔冬青心情舒畅,手用力往上一提,让她的脸抬起来。
顾闻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头却被进带的头发提的往上扬,模样十分狼狈。
“明明你和萧一白是一对,你明明就知道他是我的,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稔冬青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顾闻。
顾闻睁眼看着面前毒蛇一样的女人,头皮的疼痛让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前世你就是卑贱的商女,今生就算你搭上了宁骁,也一样改变不了你卑贱的事实!”稔冬青自顾自说着,这些话在她心里憋了很久,今天她终于可以畅快的说一说了。
只是面前的女人却一句话都不说,这样让她觉得很扫兴。
稔冬青眉目一敛,手下加力,让她的脸和自己的几乎贴上,“你说话啊,先前不是很能说吗?”
顾闻痛的低哼一声,额上冒出层冷汗,嘴巴却紧紧闭着,一句话也不说。
稔冬青心底的怒火翻腾而起,拽着她的头狠狠击在地上,一连击了三次,顾闻只觉眼冒金星,随后鼻腔吸入大片的灰尘。
稔冬青将她的头用力摁进土里,脸上闪过一丝快意,郁结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丢到柴房,本宫用晚膳再去看她。”
“是。”
宫女们对眼前一幕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在吃家常便饭一样,拖顾闻像在拖一条死狗,丢进柴房锁了门,转身离去。
摔在地上的顾闻好半晌不能动,缓了缓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慢慢站起身,摸了摸额头,摸到几处鼓包和几丝血迹。
抿唇轻轻揉了揉,转脸看了看柴房里的情况。
屋里仅有的一个窗户被木板封死,只有细小的缝隙里能透出几丝光线,模糊照清屋里堆满的杂物和零散的干柴。
转身在一块破木头上坐下,顾闻开始思考。
现在自己落入了稔冬青手里,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nb
sp;?宁骁自己还在大理寺,不可能来救她。
现在能救她,会来救她的就只有萧一白。
可是萧一白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的境况。
顾闻将自己的处境想了一遍,所有的可能在脑中过了一遍之后,她内心添上一抹绝望。
难道她就要死在这里,死在稔冬青手上?
她怎么甘心!
她还没有孝敬爹娘,还没有和宁骁生孩子,还没有和他天长地久,怎么可以死!
她焦急的站起身,用力拉了拉门,没有拉开,外头有铁索晃动声,门被锁死了。
转身在屋里找了找,最后视线落在封死的窗子上。
稔冬青今天心情好极了,一连吃了两碗饭,还喝了一碗汤。
丢下碗就朝柴房去了。
吩咐宫女打开门上的锁,她抬腿走进去。
眯了眯眼,看到缩在墙角的顾闻,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转脸给自己的宫女使眼色,宫女会意,立刻上前将顾闻强硬的绑在破凳子上,嘴里还塞上了一块散发着恶臭的烂布。
顾闻没有挣扎,因为知道挣扎也没用,反而更会愉悦到面前这个变态的女人。
果然,看到顾闻安静淡漠,眼底没有一丝害怕,甚至连愤恨都不曾有。
她越是这样,稔冬青心里就越气,心底甚至有些挫败。
自己那么用力的恨着她,而她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自己,显得自己的恨一文不值。
“拿东西来。”稔冬青咬牙吩咐身边的宫女。
她就不信她能一直这样淡定,她不信她不怕!
她就是到她惊慌失措害怕无助的样子,她到她狼狈求饶,跪下来喊她主人的样子。
等折磨够了顾闻,她还要去大理寺,将自己折磨顾闻的过程详详细细的讲给宁骁听,她想看看那个男人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她亲手弄死时,是个什么表情。
一定很痛苦,很愤怒,也很好玩……
就在她变态的想着这些时,宫女已经端着一个铁盆在她身边站定。
之见铁盆里放着细长的针,带着寒气的小匕首,还有让人胆寒的夹棍,更有烧红的铁板……
看着铁盆里的刑具,顾闻心里生出一丝寒意,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怎么可能不怕,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怕。
深呼吸一口气,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面上维持着一贯的冷淡。
稔冬青抿唇,眉间闪过一丝戾气,素手抬起,落在刑具上轻轻点过,似乎是在挑先用哪个。
手指梭巡间,最后落在那闪着寒光的细长银针上。
她拿起一根银针,走到顾闻面前,银针轻轻抵在顾闻脸上却没有用力。
“上夹棍。”
夹棍就是拶指,用松紧相连的木头夹住犯人的手指,再用力拉,重可断骨,但不管骨头断不断,疼是肯定的。
宫女拿了夹棍,拉着顾闻的手放进夹棍缝隙中,由两人拉着两头的绳子,等着稔冬青下令。
这其间稔冬青的眼睛一直盯在顾闻脸上,不想错过她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