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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想,现在的你,是不是有些自信的过头了,但凡是席念琛做点儿什么,你都会承受不住的,你要是不相信得的话,大可以试试看。”
说完,莫和雄就愤怒的离开了莫绍泽的办公室。
一走出席氏集团大厦,莫和雄拿出自己的手机,就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对着那边,语气阴沉的说:“马上将席氏集团要改名换姓的风声发出去。”
没等到对方说话,莫和雄就直接挂了电话。
另外一边,中午的时候,顾盛夏果真是带着文靖一起来和蒋申成见面了。
“夏夏,文靖,好久不见。”
“学长,好久不见。”
顾盛夏笑着打招呼,说道。
文靖则显得随性多了,她直接一屁股坐下,说道:“学长,我们可是真的有很长的时间都没有见过了,学长真不知道你最近一直都在忙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在拓展国外的事业,如果国外的事业比较成功的话,或许我们就会在几年后全家移民了。”
“什么,学长你要移民?”
“咱们这里多好了,你去了外面,咱们要见一次,就更加难了,学长,千万不要啊。”
“没事,我就算是移民了,咱们也不会断了联系的,再说我又不是补回来了。”
文靖看了一眼顾盛夏,耸耸肩,说道:“那到也是,只是不能像是现在这样说见面就能见到了,等你移民了估计要很长时间了。”
“学长,为什么突然之间i决定要移民呢?”
顾盛夏抬起头,看向对面坐着的蒋申成,学长还是印象中的那样,很温和,也很儒雅。
“其实不是突然决定的,是之前就想到的,但是一直都没有怎么去深想,最近我父母一直都在外面旅行,他们慢慢也喜欢上国外小镇的宁静了,所以这段时间我们才又重新提起了这件事情。”
“也恰好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开阔国外的事业,因此移民这件事情也就提上日程了。”
“伯父伯母在这里都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到国外真的额能适应的下来吗?”顾盛夏有些担心的问道。
蒋申成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爸妈知道你现在还这么关心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不过夏夏,你不用担心,我父母之所以想要移民,就是因为不想在这里生活了。”
蒋申成的话,让顾盛夏觉得分外的不好意思。
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两家人,却因为一些变故搞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疏远了,之前她和学长之间的事情,又让他们之间的那份儿曾经类似于亲情的感觉再次受到了考验。
“为什么?”
顾盛夏忍不住问道。
“其实是我爸妈他们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就想到国外找一处安静的地方,两个人可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会不会被打扰到的生活,毕竟国内的事情太多。”
这点儿,顾盛夏和文靖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蒋申成对那那件事情是严格要求好保密的,但却有人不断的在她的周边说起。
一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十分的诧异和完全的不可置信。
 
不过后来,越听越是觉得荒谬,因为学长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夏夏,今天请你吃饭,是觉得我们之间太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当然也是莫焕让我请你吃饭的,他说他在赢过,离你太远了,所以就想着让我时不时地请你出来吃顿饭。”
闻言,顾盛夏缓缓一笑,说道:“他是知道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觉得我会想不开,所以才会让学长你请我吃饭,顺便开导一下我的吧?”
“你啊,总是这么聪明。”
蒋申成依旧是在和顾盛夏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浓浓的宠溺。
文靖在一边听着,心里实在是觉得不是滋味。
她一直都是知道学长喜欢夏夏的,当初她也曾希望学长能和夏夏在一起,可等学长幡然醒悟的时候,夏夏的心早就已经偏向了席少了。
所以说,学长和夏夏之间,真的额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了。
“他这段时间怎么样?”
顾盛夏问道。
想想自己回国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却没有和莫焕联系过。
蒋申成说道:“他还是老样子,事情也不多,就陪陪他母亲。”
“哦对了,本该在第一时间恭喜你的,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夏夏,恭喜你,能当上荣的首位弟子,真的是很棒哦。”
文靖本来是想当一个透明人的,因为这顿饭,顾盛夏摆明了就是来让她当个见证人的,省的日后席少吃醋,但是学长也是想和夏夏聚聚了,因此,她就不说话,好好吃饭就可以了。
可没想到学长竟然如此的语出惊人。
她刚刚喝到嘴里的果汁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幸好她及时的低下了头,不然真的而是要丢人了。
“文靖,你怎么了?好好的喝个果汁,怎么也会呛到自己呢?”
文靖对着顾盛夏挥挥手,自己顺了顺气,就听到蒋申成也关心的说:“文靖,你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我就是刚刚被你们两个的谈话给吓到了,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你们继续啊。”
说着,文靖就站了起来,不过刚走两步,就重新走了回来,看着顾盛夏,挑眉,笑脸盈盈的说:“夏夏,等会我回来之后,我觉得你应该要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了,当然,我还是先恭喜你一声。”
文靖一去洗手间,蒋申成才笑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荣收我当徒弟的事情,我忘了告诉文靖。”
“你啊,心还是这么大,荣可是从来都没有收过徒弟的,我以为你应该会兴奋的想要告诉所有的人呢,没想到你竟然忘记告诉文靖了。”
顾盛夏一听,顿时就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学长,其实不是我没有说,只是我一直都对荣会收我当徒弟这件事情抱着一种我也说不出来的心情,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不单纯?”
“其实明明是人家的好意,可我就是一直都觉得怪怪的,而且我第一次见到荣的时候,就感觉好亲切,但是络上和荣工作过的人,都说荣是一个很严肃,而且不苟言笑的人,这就让我更是慌了。”
蒋申成闻言,心中微惊讶了一下,才面不改色的问道:“慌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