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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闹,不仅仅是闹了个赌坊和花楼那么简单。这两处敢在天子脚下行这般伤天害理之事,身后定然有倚仗,且势力还不小。
今儿闹成这样,颜知欢却没能捉到那幕后势力,必然会引得对方报复。
丞相府不一定安全,要说还是陵宫靠谱些。毕竟外面有专门的军队看守着,里面还有慕谨宸的私卫,外头人想要进去杀人,难。
颜知欢觉得皇帝说得有理,但她这会儿也还不能躲,就那些可怜的姑娘们都没安置好呢!
出了皇宫,颜明楚便道:“我现在送你去陵宫。”
“不行,那些姑娘们还没安排好,还有赌坊和花楼,我要接手的。”
“你别想了,此次胡闹已经够了。幸得皇上没有怪罪,若是追究起来,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想想现在颜明楚还在后悔,他谨慎冷静了一辈子,没想到被她三言两语策反了,跑去帮她做这种荒唐事!
一开始怎么说来着?她只想去赌坊踢馆,为民除害,结果呢?
以后他若再信她,就把脑袋切下来当球踢算了!
颜知欢轻叹:“这个世道本就不公平,有些人生来就有特权,比如我。今儿我敢把事情闹大,就是算准了皇上会替我兜着,所以你放心,我下次也不会冲动的。”
“呵呵。”颜明楚冷笑。
他摆明了不信,那肥男人一身的伤,还有那些被一击毙命的打手,一个个的下场可不是被深思熟虑过的。
见他不信,颜知欢不得不解释:“你看啊,我送了皇上那么多金银珠宝,他拿人手短的总是要爱护着我些。万一我人没了,下回谁还会给他送这么多钱来?”
“你敢贿赂皇上?”颜明楚差点惊掉下巴。
“说什么贿赂不贿赂,我那是孝敬!”颜知欢瞪他,“如今国库空虚,这笔钱来得正是时候,我可是个及时雨呢!再有这一番闹腾,你且看着,明日朝堂定要吵翻天,吵得最厉害想将我治罪那个,肯定跟赌坊背后势力有关系,到时候皇上便可以重点打压。”
她这一招,就叫引蛇出洞。
先打乱了敌人的阵脚,才能叫他们露出马脚。
“朝堂上面势力混杂,加上近年来太后也开始掺合进来,保皇党势微。皇上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清理一批人,培养他自己的势力,所以,我是在帮皇上的忙啦!”
不管其他藩王怎么闹腾,只要皇上还在位一日,他就是正统,其他人统统都是反贼。
所以,抱紧皇帝的大腿才是正理。
虽然这个皇帝,并不是很有良心的样子,不过能利用的时候就要抓紧利用一下。
她说得很有道理,颜明楚的担心却并没有减少一点:“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往后不可再这样任性妄为了。”
不管这次惹到的是太后一党还是璟王一派,这两都不是好惹的。
他轻叹:“我送你出城,赌坊和花楼的姑娘们官府自然会安排好,我也会帮你盯着。”
颜知欢点头,一起去皇城军营接了星海,才往陵宫去。
到了陵宫,颜知欢想了想,从手上褪下一个小巧的手环,给颜明楚戴上去。
“这个给你防身用,里面有淬了毒药的飞镖,一触即死,不过今儿被我用了两颗,里面只剩下八颗了。这里是机关,很好掌控,爆发力和准头也很不错,可以放心用。”
这是她才组装好的暗器,想了想还是送给颜明楚。
今儿这事儿他好歹也参与了,若赌坊背后势力找不到她,有可能会将矛头对向他。所以,防备着总归是没错。
手环已经戴好,因为是铁打制的,戴起来能感觉到一点份量,不过并没有很沉。
颜明楚动了动手腕,手环上的装饰小铃铛叮铃铃的响着,很是活泼的声音,与她的性格很像。
“嘿嘿,为了做得像手镯,我加了点铃铛。”颜知欢尴尬的笑了笑。
“无妨,挺好。”
送走大哥,颜知欢进了陵宫,顺道先去看了星河的情况,把星海还给他,而后才去内殿寻慕谨宸。
这个点慕谨宸还没睡,正拿着毛笔练字。
“你的伤在后背,伤好之前最好还是不要长久写字,容易崩着伤口。来我看看……”
慕谨宸只松散的披着一件长衫,颜知欢一把就能扒下来。
她伸手的时候,慕谨宸就已经侧身避过,凉凉的看着她:“真成流氓了?”
说这好好的千金小姐,分明才一天没见,怎么回来就转了个性子。
要不是这副皮囊找不出一点破绽,他都要怀疑是谁假扮的了。
没有扒下来衣裳,颜知欢颇有些遗憾的撇撇嘴:“什么流氓不流氓的,我那是为大夫的心,担心你的伤势呐!”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买来的那许多伤药,是用了心的,更何况为了掩人耳目,还寻了这么多借口,实实在在是不容易。
这份情,他领。
只不过这一副冰冷冷的样子,颜知欢还是觉得没趣:“我要在这里住几天了。”
“给国公侯夫人烧香?”
她第一次来,就是用的这借口。
颜知欢摆摆手:“不了,烧不起了。我这回,是来避难的。”
“避难?”
“嗯,惹了些人。”
颜知欢将怎么端赌坊抄花楼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自然有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就略过不描述了,只说了重要部分。
“你这一天天的,过的真挺精彩。”
慕谨宸听得咋舌,他真是第一回听到这样的事迹,话本子都没这么个写法,偏偏这人她就是做出来了。
端一个赌坊,还抄了一座青楼,又去揭穿了里头逼良为娼的黑暗,这事儿……是一个女子做得出来的?
不说别的,这份勇气他是先佩服上了。
精彩归精彩,后续却会很麻烦,难怪她要跑来陵宫避难了。
慕谨宸问她:“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如果除暴安良也叫闯祸的话,那我就是闯了弥天大祸了。”
“冥顽不灵!”慕谨宸没好气的瞪她,“那赌坊和花楼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颜知欢坦然点头:“我知道啊,就是不简单才被我一锅端了。你放心,我也不会连累到你,赌坊和花楼背后的老板,我已经有猜测了,只是还要百分百确定,此次也正好引出他们来。”
原来不是单纯的冲动行事,倒也算有点脑子。
慕谨宸心里松了松,忍不住问她:“你的猜测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