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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严经》卷二中说“佛告阿难,一切世门大小内外、诸所事业各属前尘。”
各位听说过神话吗?神话和童话最大的区别就是,神话是洪荒大地的反应,童话则是美好生活的期盼。
神话是由人民集体口头创作,表现对超能力的崇拜、斗争及对理想追求和文化现象的理解与想象的故事,属民间文学的范畴,具有较高的哲学性、艺术性。
存在于世人心里。
而童话属于儿童文学体裁之一,经过想象、幻想和夸张等编写而成适于儿童看的故事。
存在于人的想象里。
那天,我站在那道门前,依旧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墨黑,但我仿佛看到了光,原来眼里有光,就可以破千山,斩恶水。
“怎么啦?”常叔稍微停了一下,问道。
“那个东西,还是不要碰了罢,”昆仑说道“以防什么不测。”
“诶呀,昆仑,你多虑了,”常叔道“回头出去以后,我把这玩意儿,做成两个大戒指,送你当定情信物。”
“我才不要!”昆仑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我问道。
“什么声音?哪有什么声音啊。”常叔漫不经心道。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诶呀,你不要弄了,这东西肯定有问题。”我说道。
此时,我看到了一个人,很突兀地就出现在我身旁了,他穿着一身古代衣服,长的眉清目秀。
“你是谁啊?”我脱口而出。
“哪有什么人呐,抽什么疯,起边儿去,别挡我。”常叔往旁边推了推我,说道。
“无妨,鄙人予之。”他开口说道。
鄙人予之,鄙人?“呃,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问道。
这是什么奇葩开场方式,打遇到他们之后,我身边古古怪怪的事儿,简直是层出不穷的。
“有秽。”他忽然又说道。
“什么什么?”第一,我没听太清楚,这第二嘛,我也没听太懂。
“照我说的做,”那个人说道“保你此次化险为夷。”
门前忽然有自四面八方的蛇席卷而来,它们都是红色的,看上去和蚯蚓也差不太多,就是可能危险程度,差出个十万八千里。
“你说。”我问道。
“取手臂上的血。跟我画。”他说道。
最终他应该是画了个什么阵法,我也就跟着画出了个阵法,那个图很奇怪,当然,也有我的一部原因,我手艺不精。
“你这阵法,在哪儿学的?”昆仑问我。
“我……我要是说,我刚才随手学的,你信不信啊?”我回答道。
“这是古代的一种祭坛,猎各种活物为引,练就血池,之后再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了,我只是听说过,”昆仑道“这个做法,在无论神学玄学还是科学方面,都是一个已经失传的古老巫术了。”
“那你知不知道,这种祭坛功法的创始人是谁吗?”我问道。
昆仑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人会这个东西。”
“为什么要割手臂啊?”我问道。
那个人莞尔一笑“因为手指流不了这么多血啊。”
“你是谁啊?”我又问了一遍。
“我只是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普通人罢了。”他回答道。
“那个,你是人是鬼啊,他们是不是都看不见你?”我问道。
“他们的确都看不到我,但是我也的确不是鬼,”他回答“《后汉书·方术传》记载‘解奴辜、张貂者,亦不知是何郡国人也,皆能隐论,出入不由门户。奴辜能变易物形,以诳幻人。’”
“那为什么我能看见你?”我问道。
“谁知道,可能有缘罢。”他回答。
“那咱们好歹也算有缘相识一场……”我欲语还休。
“快去把那个东西擦掉。”他忽然打断道。
“怎么啦?”我嘴上虽然好奇,但身体很是实诚。
“这种祭坛的原则,是不拒绝一切活物的,现在所有的蛇都死了,接下来,它的目标就会是你们。”那个人说。
“小同志,没想到啊,你懂得还挺多!”常安铳下那两个玛瑙之后,总算得空搭理搭理我了。
“我,俗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就边走边学罢。”我回答。
“嗨,用不着这么谦虚。”常叔道。
“昆仑,你看我厉不厉害?”常叔拿着那个,喜气洋洋地跑到昆仑那里邀功去了。
“诶呀,厉害厉害,你最厉害了。”昆仑敷衍道。
“大哥,你是古人吗?”我问道。
“嗯,其实我是皇帝陛下。”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本来,他不多说废话,我就信了他的邪了,这身打扮,加上方才开口那一字一句,跟听文言文似的。
“你……别闹了啊,快说,你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嚯,咱们这儿什么时候多出来个人啊!”常叔他第一个耐不住性子。
“就在刚才。”我平静的回答。
“列位前辈,你们先不要急着进去,这道门别有玄机,说不定能帮上你们什么。”他说道。
“你什么人啊,为什么在这儿?”常叔问道。
“我……我是昆仑前辈的粉丝,”他说“我是专程来寻她的。”
“嘿,小兔崽子,爷的姑娘,你也敢看上!”常叔道。
“不是不是,常安哥哥,你误会了,我只是很仰慕昆仑前辈,”那个人说道“我今年二十四岁,我从小就听闻昆仑前辈的奇人异事,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光,她是我的英雄,我愿意永远向她学习。”
“你……我家姑娘今年才二十啊。”顾老哥直言“怪不得很多人都说阿仑生平年龄是个谜呢!”
后人叫前辈,长辈也叫前辈,年长者马不停蹄的追寻她,后来者心无旁骛的拥有她,果然,优秀的人,本身就是一本好书!
“你叫什么名字啊?”顾老哥问。
“人家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一个现代人,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真是有病吧,我还以为我打现在能有外挂了似的。
“我叫梁皓戎,皓月千里的皓,戎马一生的戎。”他说道。
“……”
“你说说看罢。”昆仑道。
“昆仑前辈,纵观我以前一无是处,可是后来有一天,有一个人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你喜欢的人,已经几近完美,可她还在努力的追求完美,你又有什么资格碌碌无为,于是后来,我就翻遍上古奇书,学了这一身本领,你看,怎么样,还不错吧?”他说道。
“我不是让你说这个。”昆仑道。
“你是怎么认识昆仑的?”顾老哥问。
“我们一家子,都听昆仑前辈的戏。”他说道。
原来是个戏迷啊!
“不过,后来我发现,她本人自身的亮点,更加值得让人能铭记一生!”他说道。
“我让你说说这门上的事。”昆仑道。
“这门上有一个标志,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他说道。
“没注意也不知道。”昆仑道。
“这是历史上,一个不起眼小国的军队标志。”他说道。
事关旧闻,就是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慢慢提起来,关于昆仑的一切旧闻。
干他们这行儿的,出无处不在的多少个粉丝,我属实是不太相信,忘了那茬儿了,无论是唱昆曲儿的姚昆仑,还是当年贴吧里的姚昆仑,都足以让人印象深刻,心心念念至今。
我看了看那个少年,属实有些无奈,王八羔子的,跟我说个名字,要他命似的。
“你怎么不和昆仑有缘!”我说道。
干那个什么玩意儿,他们巫楚文化,博大精深,我是不懂,为什么看见的人是我,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昆仑呢?
“因为昆仑前辈她,没你好奇心重。”他说道。
艹,绝,我服了。
“昆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能看到他?”我问道。
昆仑点了点头。
少年的风已不再吹过原野,我们的心都飞到远古的荒漠戈壁,穷山恶水当中。
我朝那边看过去,他们每个人都掌握着一项奇奇怪怪的技能,而我除了唐手,也就只剩下一些,糊弄人的小把戏算了。
有些文化,细水长流,只是,那并不适合我……
“丞哥过来,靠我近点儿。”昆仑道。
“干什么?”我好奇道。
“宣示主权啊,万圣四君子~”昆仑道。
“绝色昆仑仙!”常叔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