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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二伯父永远离我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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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徐队长,脑海里一闪,想着;为什么,他怎么会跳水自杀呢?难道是、是………贪污工分,经济不清不楚,还是……?正想着,二伯父又呛到水了。

    “啊”………难怪前几天,徐队长叫着我说;国民啊,你这两天看见记工分的老杨没有啊,他去那里了?我急着找他有事,对对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把我急死了,唉!”

    “徐队长不着急,不是有工作队的人介入调查吗?”

    “我怕经不起折腾啊,你是知道我的为人,我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啊!”

    “徐队长,不着急,慢慢来,总会弄个水落石出。还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唉唉唉!”徐队长叹着气,又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国民,你以后要好好干,知道吗?另外,你一定无论如何,要带好你弟弟的孩子,抚养成人,唉,国华两口子,太可怜了!”

    “徐队长,好,知道了,谢谢你。”

    “我走了。”徐队长说完,朝大队上走去。

    二伯父越想越觉得后悔,越觉得对不起徐队长,“唉”早点去告诉他家人,跟随徐队长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二伯父在自责中,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慢慢的再往下沉。二伯父反应过来时,手忙脚乱的屏着气,又使劲的朝前拖住徐队长,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拖他都不动,二伯父着急,喊着:“徐队长,你怎么了,不是说,没有你的事了吗?工作队的同志与曹会计正在查,一百多块钱的去向吗?还没搞清楚情况?你怎么就走了呢?唉,还跳进这么冷的堰塘里泡着。”

    说完,二伯父力气已消尽,极其疲劳,怎么啦?难道我、我……快、不行了吗?不行,红红还需要我带呢?我要养足气力,于是,二伯父拼尽全力的去拉徐队长的手朝上拖。拖着拖着二伯父……又被堰塘水呛了一口,他一身发抖,有些惊恐、冷水使喉头痉挛,导致呼吸道梗阻,心力不足而窒息,二伯父拉着徐队长的手慢慢松开,俩个人一起朝堰塘最深处沉下去。

    张大姐急冲冲的跑到大队上,大声的喊道:“不得了,不得了,快去救人啊!”

    张兴华大队长,从屋内跑出来。喊着:“大姐怎么了?”

    “堰塘里有人跳水,死人了,快去,廖国民已经去了。”

    张兴华同其他的工作队人员,疾步如飞的朝堰塘方向跑去。

    路上的村民,看见工作队人员在跑,他们也参与其中的跑;一会儿跑到堰塘边,看见二伯父,徐队长,已经不见了。

    张兴华带领工作队员赶紧跳进堰塘里,在水底里搜到徐队长,打捞上堰塘。

    张兴华同工作队员拼尽全力在水底搜到二伯父,赶紧抬到堰塘边。

    二伯父、徐队长带着所有的遗憾走了。

    这时候,大姑听说;二伯父走了,一下子滩倒在院子门口,哭天叫地的喊着:“二弟啊,饭都没吃完,就走了啊!早知道这样,我把你拦住,不要你去了,二弟、二弟呀!我们家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老天爷,这究竟怎么了?????

    这时候,大伯母,廖宁、廖巧、廖方;二伯母,廖容、廖莉、廖阳一起跑到堰塘,一眼看见二伯父躺在哪里,至亲们像疯了一样,跑去,特别是二伯母抱着二伯父,后悔的哭喊着:“国民啊,你为什么这样啊,我正在考虑吗?答应要带红红了吗?你怎么等不及了呢?说走就走了啊!”

    一家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正在这时,徐队长的老婆,儿子,儿媳妇,女儿,跑来了,抱着徐队长撕心裂肺的痛苦、述说着。

    工作队员的同志,看着这一切,明白了一切。

    张兴华队长看着:心痛的说,“徐队长,你怎么坚持不下去了呢?为了一百多块钱,来、跳堰塘还清白、况且,我们已查出问题所在,证明了,你的清白。你看你走了,廖国民为了打捞你上来,也失去生命,不该啊?剩下你们的一家老小,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他们怎么过啊?”

    张兴华此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像一块瀑布,倾泻而下,从他脸上流下泪痕,悔不当初的望着两具尸体。

    正在这时,大队副书记杨国福穿蓝色中山服外套,下穿黑色裤子,黑色布鞋,迈着八字步走过来,问:“这怎么回事?”

    张兴华连看都没看他,也没理会,只顾埋头做事。

    杨国福心怀鬼胎的喊着:“张大队长,徐队长他、他、怎么了?

    所有人工作队的同志,没有一人去领会他所问的问题。

    正在这时,风轻轻吹过,堰塘周围的各种不同大小树枝飘动起来,飘落下一片一片的黄叶,零零散散的飘到了躺在堰塘边的二伯父,徐队长身上。

    堰塘周边站满了,本生产队的社员,同其它生产队的男女老少,在那议论纷纷的说,“怎么徐队长自杀,给我们引起重视,以后不能乱说话了,真要死人啊!”

    “以后大家小心点哦,离廖家小女孩远一点,知道了吗?”

    “是啊,离远点最好,大家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看呀,廖国民家里,连续几年死人,啧啧啧,难怪啊,只从廖国华结婚,生孩子开始,一家人死了五个,唉,听说小女孩的外婆还死了呢?你们看看廖国民这房人,连最后一个都死去了,唉,这家人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看来这小女孩,真是一个克星,克死几个至亲了,唉,以后谁敢带她呀?”

    其中一个看来有七十多岁,头戴黑色帽子,身穿一套补了不少补丁的蓝色中山服,黑色裤子,黑色布鞋,正抽一支旱烟的老爷爷,干咳几声后,讲着:“我很纳闷,为什么你们总喜欢在别人背后捅脊梁骨呢?可不可以不评论?怎么说个不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