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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用原身这具身体,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慌张。
深吸一口气走进那给她留着的门。
太行宫内并未点灯。
负手站在院中的元旭,面容隐在黑暗中神情她看不清,只能见着一双闪着些许月光,幽深得要将她席卷其中的眼睛。
“你回来了。”
音色语句皆与陶朗无甚差别。
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苏蕊只感觉周身都立时下降了一个度,心脏不由得骤然缩紧。
一般女子在这般时候大多都无法忍住,要开始认错求饶了。
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对方施与的气压越低,她越难忍住直面对方怒火的欲望。
懒声回道:“回陛下,臣妾回来了。”
说话间,脚步已经迈起,话落,人已经到了他身前。
对方眼里的怒火被她尽收眼底。
“去哪了?”
似乎是从干涩的喉间挤出来的一般,沙哑得渗人。
苏蕊明白他继续问的意思。
无非是再给她一个认错求饶的机会罢了。
她蓦地低笑出声,少顷才摇头道:“皇上觉着呢?”
“苏蕊。”一声冷硬得刺人的低声出现,负手而立他脸上再无此前的平静。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她脖间,手指在缓缓她侧脸摩挲。
幽深的眼眸里尽是疯狂。
“越发任性了,是觉着朕真的不舍得动你吗?”
苏蕊偏脸撇开他试图掌控自己的手,冷声道:“臣妾可不敢这般觉着。”
酝酿着要拉着人一起沉沦的疯狂眼眸,静默望着她很久很久。
久到她都做好回到冷宫的准备了,他终于开了口。
“朕,确实不舍得。”
像只炸毛的猫一样防备起来的苏蕊,一时反应不过来,紧绷的齿间溢出一声:“嗯?”
下一刻,无察的身子落入一个坚硬却温暖的怀抱里。
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
“确如你所想的那般,我已经无法放开你了。”
她呆愣了好一阵,才低喃出声:“我可没这么想。”
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那你现在可以这样想了。”
“......”
一阵无言过后,苏蕊才再次整理好情绪疑问出声:“你不惩罚我了吗?”
拥着她的男子没有放开她,用温柔得骇人的低语回道:“惩罚你也不会长记性,倒让我心疼。”
苏蕊想反驳,又找不到反驳的点。
半晌无言过后,只得回了个没人看得见的白眼道:“现在给你机会你不惩罚,下次可不许旧事重提了。”
“呵!”失笑一声,稍稍松开垂眸望着她,“明知道做错了事,竟仗着我让步得寸进尺起来了。”
若不是眼神温和语气揶揄,光听这句话苏蕊一定会以为他在阴阳怪气。
到底也知道自己得了便宜,也没再非要抢占上风,适时服了软。
“我错了。”
他的眼眸再度变得深邃起来。
捉住她细嫩的手掌贴在胸腔处感受跳动的心脏,他低声道:“不要再一声不吭离开了,被你攥住无法呼吸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他以退为进,连番示弱,打得苏蕊那叫一个猝不及防。
甚至有些隐隐心疼起他来。
但俗话说得好啊,心疼一个男人,是女人不幸的开始。
这句话立马就应验在了她身上。
不过是迟疑着抬手落在他背上安抚着顺了顺气,下一秒眼前事物便飞速掠过。
再一转眼,人已经落在了床上。
不待她反应过来拒绝,那人便胸膛压上堵住了她的嘴。
此前口头上占的上风,在床上立马就全部还了回去。
嗓子比着他此前更是沙哑了百倍,一段时间内都失了声。
而罪魁祸首却不满足,硬是折腾了她整夜,直到天泛起鱼肚白时才放过她。
耐心安抚着她睡着,自己便起身上早朝去了,离去时那叫一个餍足潇洒。
待她醒来时,已是日头西斜时。
在屋里办公的元旭听闻她醒来口中溢出的呢喃,立时放下公务前来搀扶她坐起身来。
一睁眼见着是他,苏蕊立时冷着脸对着他手腕就咬了他一口。
昨夜忘了吸取补偿自己的龙气,现时是一点不带仁慈的吸了个尽兴。
元旭也没有阻拦,不止放任她吸,还贴心的在她背上拍着顺气,生怕她噎着一样。
苏蕊吃饱喝足放开他手仰靠在床头时,猛然清醒过来起身径直盯着他。
“你!”
“嗯?”元旭手指在手腕上的细孔抚摸。
见着他这神情动作,苏蕊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问题。
“你早就知道了?”
元旭偏头望着她,“知道什么?知道你其实并不用进食,吸取我的血液才能饱腹?”
呃...大差不差。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不害怕?”
元旭还是那个神情,“害怕什么?害怕你是吸人精魄的猫妖?”
呃...也差不多吧。
“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元旭垂眸轻笑。
“或许是我编造那个故事你并不怀疑开始。”
编造故事?什么故事?
“或许是从未修习过武功的你飞檐走壁开始。”
他竟然知晓原身不会武功?
“或许更早,从你醒来接替她的身子,站在城墙下毫无畏惧与我对视开始。”
“......”
大意了!
“你真是个怪人!”无话可说,干脆直言。
元旭垂眸表示并不在意。
“你想要的,比如我的血液、六宫首位,我都会给你。”
“为何?”她被他这一连串坦白弄得一脸懵逼。
“没有原因,我只是想要你在身边陪伴,便是你成日只会逗猫懒睡也好,入夜便到处贪玩也罢,我都喜欢。”
“疯子!”苏蕊一脸惊恐的给出结论。
元旭却毫不在意微笑道:“或许吧。”
“你告诉他的名字唤作舒玉是吗?”
方才还一脸茫然不知该说什么的苏蕊,猛地抬起头,眼神惊疑。
“你一直知道他的存在?”
“若是连后宫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晓,如何掌管这天下?”
说着微微一笑:“我曾经衷心希望他死去,现在也诚挚庆祝他新生。”
“他到底是我的兄弟,我们共同构筑了元旭前半段人生,我并不想插手他的新生。”
望着她的眼眸深邃得像个旋涡。
“但若是你无法保证自己永远属于我,那我不介意送他离开,你很喜欢他不是吗?”
苏蕊终于感受到了他此前口中说得那句,心脏被手攥住并不好受的感觉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