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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战舰前,她简单把虎口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才拎起小孩走上战舰。
魏商听到她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
“指挥官,您太冒险了!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就孤身上前线呢!”
林澜没有正面回答他,一脸肃然道:“镜光小队那边怎么样了?”
一听她提起这件事,魏商脸色僵住,“镜光小队在您离开五分钟左右就回来了,前锋部队共11架无人机甲,这一战损失了3架。”
林澜垂下眼,“知道了,让他们好好休整,准备离开荒野。”
*
一个蹲在床脚,一个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面对面对视,一警惕怯怯,一平静漠然。
……
“唉——”
沉默了许久,林澜双手捂脸,叹息出声。
垂眼,看到两只手上有绑着绷带,更是一口气上不来。
“为什么是我啊!”
打不能打,说他又听不懂,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会瞪着一双恨不得咬死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她要怎么才能让他开窍啊……
要不——还是躺平算了?
不管她怎么面露苦涩,小孩都还是那副不信任她的表情。
场面似乎要就这样陷入沉默时。
肩上的通讯器突然传来一声通告:“各部队做好准备,预计还有十分钟离开荒野进入任衡自治区范围。”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眼里警惕渐渐淡化的小孩突然精神起来。
警惕的四处打量了一圈,又将怀疑威胁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
她举手做投降状,“算我输了行吧。”
真是不讲理的遇上更不讲理的,输在了自己的强项上。
起身背对他大步离开。
门在小孩眼里关上,直至再也看不见小孩的脸了,她脸色神情蓦地转变。
一片肃然,大步走进操控室。
“指挥官。”
走过齐齐起身的操作员身边,来到让出主控位置的魏商身边。
“断云峡谷有没有异样?”
断云峡谷位于狂兽荒野与任衡自治区中间。
是将异能人与妖魔凶兽隔开的天然缓冲带。
也是从第三城区去往联邦政府的唯一通道。
是一个单凭人类难以征服的天险之地。
当然,也是绝佳的埋伏点。
要是有势力想要对他们动手,这里就是最好的地点。
所以,魏商并不意外她会这么问。
点头道:“已经派先遣部队排查了,前方传回来的画面显示,暂时没有威胁出现。”
要是没有携带小孩的之前,这很正常。
毕竟哪方势力也不是闲的没事干,敢主动跟代表联邦政府华东区的最高指挥官动手。
但带着这小孩就不一样了。
他的重要性,足以让任何势力不顾一切与联邦政府开战。
林澜自然不会单纯到就此相信什么都不会发生。
魏商也明白,所以话里才是谨慎的暂时。
此前一战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精神力,现在剩余的不足让她探查清望不见底的谷底与两边峭壁。
本来计划到这里,军队会分空陆两队互相照应通过。
现在她突然决定改变计划:“计划作废,所有小队间隔不能超过一米,缓步前进。”
魏商听到这个命令很是不解,“若是有敌人埋伏,我们全部人在一起不就正中敌人下怀了吗?”
“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事,你觉得敌人想不想得到?”
魏商愣了下。
林澜又道:“若是有敌人,他们定然断定了我们肯定会用空陆夹击战术,自然也准备好了逐个击破的计谋。”
魏商还是有些顾虑,“要是他们不是这么想的呢?恐怕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林澜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多加纠结,“正视你的敌人,能在这个乱世活下来的都不是蠢笨之辈,而且你也没有想清楚,所有势力与我们联邦政府的差距,正面对上我们,任何一方势力都没有优势。”
“他们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这个世界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没有哪个掌权者愿意看到无谓的牺牲。”
魏商顿了下,点头道:“我知道了。”
坐在主控台上,看着稳步推进的速度,与实时传来的境况图。
一片平静。
她却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
紧盯着屏幕上代表他们排成一列的绿点,闪烁不停的向前。
她垂眼沉思了许久。
终于从具象的回忆里发现了一样。
后方少了一个绿点。
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亮起过。
这一个绿点就代表一个百人组成的小队。
可旁边的实时境况根本没有显示过异样,后方除了风沙别无他物。
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
系统被对方入侵了。
林澜当机立断起身,“开启战时加密通讯频道,让机甲师绕到后方支援。”
这话里的信息量,让魏商没有多余的时间向她讨要解释,应声照做。
转眼看到林澜离开的背影,一脸惊恐喊道:“指挥官等等!”
林澜知道他要说什么,脚步更快了。
眨眼间人就消失了。
等魏商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战机,轰鸣一声飞往后方了。
“唉——”魏商无奈叹口气。
随后深吸一口气一派镇定转身回了操控室。
已经离开的林澜与转身回了操控室的魏商都没有发现。
一旁的指挥官房间的铜墙铁壁,突然融化出一个小洞。
一个穿着指挥官制服的小孩,四肢并用的爬了出来。
趁看守他的人刚送林澜离开还没赶回来,他迅速跃下战舰。
即将落地时抱腿翻滚协力,人咕噜一下滚到了黑暗中,再寻不见。
待看守他的人发现他的失踪时,他已经奔逃到了深山之中。
单纯的双眼洋溢着欣喜,在地上翻滚几圈。
直把青草地压塌了,猛地跃起身抖落身上的草根。
高高一跃又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四面八方使力,将他严严实实捆了起来。
“吼!!!”
愤怒的喊声没有让绑住他的人在意。
而他想放出火焰,却发现只要一有这个念头,头就疼得他再无法继续。
身边的人在叽叽呱呱的说些什么,他根本听不懂。
只觉得比给他衣服的那个女人还要吵闹得他无法接受。
张口就要低吼出声。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毛发跟雪一样的男人。
径直走到他身前,抬手在他头顶说了什么,他听不清。
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