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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手的啊。
向晚莹略显僵硬，可是他手指力道很大，按住她，无法动弹。
“你不想和我拍照？”沐阳睿垂眸看她，呼出的气息遇冷化为一团白气，落在她颈侧，微凉，却透着莫名的湿热感。
“没有啊。”她僵着身子，一侧胳膊贴着她，他身体的温度，热得烫人。
所有男人身上都这么热吗？
“那你躲什么？”沐阳睿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
呢喃耳语，亲密无间。
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清冽，无孔不入，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紧握住她，强劲有力。
“我没躲。”向晚莹咬着唇，心尖揪成一团。
靠得太近了。
“那你再靠过来点。”傅沉附在她耳边，声音暗哑。
还要靠近？这都紧挨着了。
陆哲在地上，举着手机，一脸哀怨……
麻蛋，这两人在调情吗？
“你俩快点成不，老子脚疼腰酸。”段林白冷哼。
向晚莹稍微往沐阳睿身边靠了一点，沐阳睿微微勾唇，“真乖……”
他指尖从她发顶滑过，轻柔拂过。
向晚莹脸涨得通红，陆哲一说拍完，立马落荒而逃。
沐阳睿没追上去，而是到了个小伙子面前，买了亮灯的波波球。
“你女朋友很漂亮。”这人一直站在这里买东西，向晚莹站在圣诞树下时，他就在看了。
“谢谢。”沐阳睿手机付款后，拿着气球离开，嘴角笑意不减。
向晚莹正站在陆哲身边，瞧着沐阳睿买了气球，朝她走来，心脏又一次怦然而动。
沐阳睿将气球递给她，向晚莹接着道了声谢谢，莫名觉得气球有些烫手。
陆哲伸手抵着沐阳睿的胳膊，“知道讨人欢心了，你可以啊，从哪儿学的。”
沐阳睿挑眉，“只是看到很多女生拿着，觉得她也应该有。”
陆哲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
“照片记得发给我。”
“沐小五，我搞八卦娱乐的，你知道你这张照片多值钱嘛。”
“不如你的那张值钱，还是……的。”
“我靠……”陆哲气炸。
下次晒日光浴，老子要特么脱了衣服，两面烤！
……
三人找了个烧烤摊坐下，点了些东西，吃到近十一点才回家。
向晚莹从陆哲口中知道了不少沐阳睿的事情，他并不是那么完美的人，曾经厌学，逃学出去打游戏，被他大哥揪回家，振振有词，气得他大哥差点拿鸡毛掸子抽他。
“五哥，你也叛逆过？”向晚莹抱着瓶汽水，咬着吸管。
“嗯。”沐阳睿端坐着，几乎没吃什么。
“沐小五也是人啊，哪儿有那么十全十美的。”陆哲拿起烤串，吃相豪迈。
“嗯，交友不慎，年轻定力差，险些误入歧途。”
陆哲被一噎，“我特么才没把你带坏，不是你说上课没意思嘛。”
“嗯，因为上课内容太简单。”沐阳睿说得理直气壮。
陆哲气结，“人家逃课，期末还考了个年级第一，我特么全班倒数第三，回家差点被我爸打死。”
“哈哈……”向晚莹笑出声。
“你知道我爸说什么吗？”
陆哲咳嗽两声，刻意压低语气，模仿自己父亲，“臭小子啊，你没有沐阳睿的脑子，就别跟着人家胡混，我特么……”
“这是我亲爸嘛，你说说。”
向晚莹微笑的看着沐阳睿，“羡慕脑子好使的人。”
沐阳睿眯眼看着她，这有什么可羡慕的。
再好。
我整个人也是你的。
三人吃完烧烤到家，已是十一点半。
向晚莹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回房间洗漱，按摩之后，确实浑身都觉得舒软。
她打开台灯，拿出从沐阳睿房间偷来的雕刻工具，从抽屉中拿出在古玩市场买来的芙蓉石。
芙蓉石本就是打磨好的，拇指盖般大小，柔柔一层浅粉，成色通透，她想刻字钻孔，编个绳结流苏，挂在新买的珠子上。
就当是送给沐阳睿的生日礼物。
她一学生，太贵重的东西送不起，这孔打得粗糙，他别嫌弃才好。
她没学过雕刻，不过见得多了，皮毛总会点，攥着刻刀久了，指尖虎口都被磨得通红，隐隐作痛。
………
沐阳睿此刻也没睡，洗了澡，正在书房看文件。
小方正在他边上，操作电脑，按照他说得内容，将近日的工作内容标注整理好，老刘则站在边上等着。
沐阳睿处理完一阶段工作，偏头看着老刘，“你刚才和我说看到周艳了？”
“嗯，就在足浴城门口。”
“她对我的行程倒是一清二楚。”
沐阳睿轻哂。
“她之前一直追着你，有段时间您爬山回来，经常去那边找师傅按脚，肯定买通了服务生，给她通风报信。”小方嘀咕。
沐阳睿拾起放在一侧的珠子，依次摩挲，并没作声。
“上回向小姐早恋和辅导班发生的事，就是她的手笔，五少爷，就这么放任她？”
老刘拧眉，“动她？我去！”
他性子耿直，辅导班事情他是亲眼目睹的，早就忍不住了。
“她这次出现，怕是又要搞事情。”小方咋舌，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死缠烂打的多了，就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
“我本想等晚莹回家后再收拾她，先盯着她，她若再敢冒头作死……”沐阳睿嘴角一勾，“就给我往死里按。”
眸底已然凉薄。
小方和老刘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
十几分钟后，传来敲门声，陆哲穿着冰蓝色睡衣大步走进书房。
“这么晚，还工作？”陆哲将一杯热茶递给沐阳睿，自己喝着咖啡。
“忙。”
“照片我发给你了。”
“嗯？”沐阳睿挑眉。
“我微信上刚刚发给你了，你没看到？”陆哲以为他的手机就放在手边。
“我把你的消息设为免打扰了。”沐阳睿说得理直气壮。
陆哲扭头喝了口咖啡，真特么苦。
“你之前在街心广场说腰酸？”沐阳睿偏头看他。
“怎么滴，老子在寒风里蹲了那么久，为你幸福牺牲，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陆哲冷哼，算他有点良心。
沐阳睿笑着没说话。
陆哲在书房蹲了一会儿，无非是说一下和家人聚完，再和朋友出来聚聚，快过年了，大家都忙，几个人很少能凑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