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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vs傻子相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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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早与秋钰从天蒙蒙亮一直走到天亮。

    路上两人走走停停,时不时就在路边休息,摘花,到镇上的时候,除了腿肚子微酸,倒是一点没感觉累。

    到了镇上,秋钰好奇宝宝的环顾四周,看见好玩的,好看的,也就是多看两眼。

    姜早一动,他就连忙跟上。

    虽然现在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但他始终记得不能乱跑,不然就见不到娘子了。

    他不想见不到娘子。

    姜早原本还挺担心,见他跟得紧紧的,想了想,伸手牵了住他。

    她今天特意穿了宽袖的衣裳,两人站近一点,袖子一垂下来,就看不见他们牵手了。

    秋钰被姜早牵上以后,就彻底老实下来,连东西也不看了。

    姜早也没注意,她正跟着葩葩去镇上的药铺,准备先把灵芝和人参卖了。

    同济堂

    药童无所事事地拿着鸡毛掸子扫着不存在的灰,余光瞥见姜早进来,眼前一亮,笑脸瞬间爬上脸。

    “小姐想要抓点什么药?”

    姜早摇头,“不抓药,卖药,不知道店家可在?”

    药童眼尖地瞥见姜早背篓布下的金银花,心下了然。

    镇边附近的村民有时候上山,运气好会采到一些常见药材来店铺卖,药童也不是第一次接待了。

    药童回道:“在的,您稍作歇息,我这就去叫我们掌柜的。”

    “多谢。”

    药童转身进店铺里面叫掌柜,没多久,就跟着一名老者走出来。

    老者出来,看见她背篓里的野生金银花,还有些意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卖这个。

    “这金银花,小友有多少?”

    姜早结合那天摘的想了一下,“这样的背篓,大概有五篓。”

    老者:“五篓我都要了,一斤给小友20文如何?”

    姜早不知道市面价如何,但一斤就能卖20文,应该已经不少了。

    她也没犹豫,点头应下。

    “可以,不过今日来的匆忙,只背了两篓,剩下的两篓,我两天后给您送来?”

    “可以。”老者点头,让药童检查一下,顺便拿秤称重。

    姜早转身,将秋钰身上背着的也放下来,而后掀开上面盖着的布。

    背篓最上面的灵芝跟着露出来。

    “老先生,我这里还有灵芝和人参,您这还收吗?”

    老者看见灵芝那会儿,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震惊了,听见姜早还有人参,不大的眼睛都瞪圆了。

    “小友还有人参?可否让老夫瞧瞧?”

    野人参可是好东西,且如今市面上的人参大多年份也只有二十至四十年的样子。

    就他知道的一株三百年人参,还是在京城的皇宫里。

    姜早假意从袖中掏了掏,实则是让葩葩从它的异次元里拿出来给她。

    “老先生,给您。”

    老者接过布包裹的人参,打开以后,看了一眼人参的芦头部分,就迅速认出人参年份。

    眼前这株人参,竟然已有九十年!

    不得了不得了,他再看看。

    老者按耐激动,又仔细查看一番。

    确实是九十年。

    虽然没法跟宫里那株比,但这株也是他见过年份最久远的了。

    “不知小友这株人参的定价是多少?”

    姜早笑而反问,“老先生,您这边能出多少?”

    先出价者贱,最重要的是她不了解市价。

    老者仔细考虑以后,这才出声说道:“小友,老夫给你五百两,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只要你来小店卖的药材,我都以市价最高给你算,你看如何?”

    老者说到给一个人情,葩葩那头就疯狂点头。

    姜早在看见这里的时候,心下就决定好了。

    她沉默两秒,在老者的注视下,这才慢吞吞的点头。

    “好,谢谢先生。”

    见姜早同意,老者也松了一口气。

    对待姜早的态度也比刚开始热情很多。

    “老夫姓夏,单名一个远,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夏先生,小女子姓姜,名早,这是我的夫君,姓秋,单名一个钰。”

    夏远的目光重新落在秋钰身上。

    虽然他就站在姜早身后一言不发,但夏远还是一眼看出他的不同寻常。

    恰好药童这个时候也把金银花称出来。

    两背篓扣除皮重,一共是八斤,也就是一两六钱。

    最后加上人参和灵芝的钱,一共六百两八钱。

    夏远给她凑了整,一共七百两。

    姜早拿到钱那一刻,人都是飘的。

    没想到这一趟能拿这么多钱。

    “姜小友的夫君可是身子不适?”

    九十年人参到手,钱货交易结束,双方都很满意。

    夏远眯着眼,摸着胡子笑得十分慈祥。

    姜早乍一听他这么说,都差点没从赚钱票子的喜悦中反应过来。

    见夏远笑眯眯的等着她回应,她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

    “对,村里人说我夫君前几年乡试时忽然傻了,但具体原因不明。”

    “老夫略懂医术,姜小友若放心,老夫帮你看看?”

    葩葩点头,姜早自然也没犹豫。

    “好,那就先谢谢您了。”

    姜早道谢过,跟着夏远走到后院。

    夏远把脉时,姜早还有些紧张。

    特别是见着夏远舒展的眉头微皱,心就跟被人揪住一样。

    虽然知道他是毒素未消,但就是紧张!

    “姜小友稍等。”

    把完脉,夏远起身回房,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过了一分钟,夏远拎着一药箱走出来,从里面取出一包银针。

    见这架势,姜早这心啊,七上八下的。

    秋钰更甚,见着银针那一刻,眼睛立马就红了。

    可怜巴巴地抖着身子,求救地看向姜早。

    姜早一瞧,没同情心的笑出来。

    “娘子,你坏~”秋钰幽怨的控诉。

    姜早掩唇轻咳,对上夏远慈爱的目光,耳垂悄悄红了。

    她安抚地拍拍秋钰的头,“你乖,这针扎着不疼的。”

    秋钰不相信,但又是娘子说的,一时陷入纠结。

    “真的不疼吗?”

    “嗯,不疼,信娘子,娘子不骗你。”

    “……好吧,那要是疼,一会儿娘子要给钰钰买糖~”

    “好好好,给你买给你买。”

    两人说话间,夏远就在一旁看着。

    见着姜早对待秋钰的态度,对姜早更为看好了。

    毕竟不是谁嫁给一个傻子以后,还能做到她这般不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