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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vs傻子相公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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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早这段时间吃的不错,再加上炖鸡时都会加点采摘的药材,药补之后,得到营养的身体也迅速有了变化。

    再加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原本蜡黄的脸也变得白净起来。

    不过她长得偏可爱一挂,得到滋养以后,脸就更圆了。

    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清澈明亮,转动间像是会说话一般,十分灵动。

    秋钰就十分喜爱她这双眼睛,平日里也总爱亲两下。

    只不过如今,他找到更喜欢的了。

    “……唔。”

    姜早微后仰着头,上身稍稍向上拱,眼神迷离地看着屋顶。

    秋钰抬头,俯身压下去时,再次含住她红肿柔软的唇。

    不算大的房间逐渐燥热,屋外,不知何时飞来两只萤火虫。

    萤火虫你追我赶,时而重叠,时而相撞。

    直到靠近屋子,屋内传来一声“咯吱”。

    声音瞬间惊扰了交叠在一起的两只萤火虫。

    萤火虫快速飞起,远离了不间断发出“咯吱咯吱”声奇怪的地方。

    “等,阿钰,轻点,会,让人听见的……”

    姜早承受不住的推开人,一张小脸潮红一片。

    秋钰停下来,托起女孩细软的腰肢,黏黏糊糊的在她脖颈间轻啄着。

    等娇滴滴的小娘子又重新抱过来时,他轻而易举将人抱起来,下了床。

    姜早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下意识抬腿夹住秋钰,整个挂在他身上。

    两人本就负距离,如此一来,更加贴近。

    姜早哼了一声,一瞬间身体发软,软趴趴的趴回秋钰怀里。

    不过即便如此,秋钰也没放过她。

    “咯吱”声消失,只偶尔传出水渍和拍打声。

    屋内的动静,一直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止。

    ……

    姜早醒来时,天难得大亮。

    她撑着身起来,腰间的酸软让她恶狠狠的磨了两下牙。

    “狗东西!”

    昨儿她怕动静太响让别人听见,就想赶紧结束,这家伙倒好,后面都是抱着她站在床边。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跟头牛似的完全不知道累!

    “娘子是在骂为夫吗?”

    正愤愤的想着,某只牛就出现了。

    臭牛带着如沐春风得意的笑,秀美的眉眼间,皆是餍足。

    姜早生气的瞪他两眼,撅着嘴扭头。

    “哼,不想跟你说话!”

    秋钰端着粥上前,将人扳回来,在她撅的能挂好几个油瓶的小嘴上一边啄,一边柔声哄。

    “是为夫的错,下次还敢。”

    “你!不要脸的登徒子!”

    “是是,我是登徒子。”

    “你还笑!昨天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那么用力。”

    秋钰看着小娘子气鼓鼓的模样,掐了一把她红扑扑的小脸,温声反问道:“那娘子感觉可舒服?”

    姜早一哽,在秋钰的注视下,不好意思的抿唇,眼神躲闪。

    “……挺,挺舒服的。”

    秋钰低笑,轻轻抱住姜早,修长的指尖覆在姜早腰间,力度适中的按揉着。

    姜早顿时舒服的哼哼,眯着眼,下巴搭在秋钰肩上,时不时还指挥两下。

    等腰不再那么难受,秋钰放在一旁的粥温度也正好。

    由着秋钰伺候着洗漱,姜早在喝完粥以后,就重新躺回了床上。

    秋钰给她掖好被子,去厨房将锅碗洗好,把鸡鸭喂了以后,就拿着书,脱了鞋上床。

    姜早从被中冒出脑袋,在秋钰上床那一刻就黏过去。

    “阿钰,你给我念书吧。”姜早抱着秋钰的腰,下巴靠在秋钰小腹上,仰着脸,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秋钰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好。”

    “嘉兮三年,北国兵临城下……”

    与平日说话时不同,秋钰念书时语调平缓,吐字清晰,不急不缓中带着他特有的温柔。

    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河,又像是夏夜的晚风。

    在如此温柔的嗓音中,姜早再次沉沉睡去,嘴角还可爱到带着一抹小小的弧度。

    秋钰发现她睡着,小心的放下书,替姜早拂开脸上的碎发。

    似是感受到他的动作,睡梦中的人下意识给予回应。

    秋钰垂眸看着软乎乎蹭着他指尖的小娘子,心里就跟被棉花砸了一下似的。

    他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而后拍拍乖的跟只奶猫似的女孩,安抚过以后,重新拿起书,安静翻阅。

    这边岁月静好,另一边的秋家,一大早就乱糟糟的一片。

    宋氏自那天被秋根生揪回家以后,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也不去。

    秋根生还以为她转性了,一时有些惊奇,但也没管她。

    他最近正忙着田里的活,种下的秧苗不知道为什么死了一大半。

    宋氏发现没钱,就是因为秋根生跟她要钱要去重新买秧苗时发现的。

    结果钱没找到,还丢了个大脸,秋根生也不想跟宋氏吵,就跟人借了钱,买了种子,拉着家里的三个儿子赶紧重新种。

    结果就在这个档口,宋氏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床就忽然吐了好大一口血。

    这可把秋家吓坏了,又是找大夫,又是借钱的。

    可大夫来了,不仅没查出情况,还说宋氏的身体十分的好。

    问为什么吐血,大夫也解释不出,最后随便开了一点降火的药,就走了。

    宋氏吃了药,之后也没什么问题。

    除了每天固定吐一次血,其他时候跟个正常人一样。

    这连续几日,秋家人也都习惯了。

    种田的种田,收拾家里的收拾家里。

    直到有一次秋宝胜回家要钱,宋氏没钱给,母女俩吵了一架以后,宋氏又吐了一次血,后面醒过来,宋氏忽然就瘫了。

    她瘫的过于意外,可家里确实拿不出什么钱医治,一番商量以后,也放弃给她找大夫了。

    宋氏瘫了以后,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家里人整日忙着田里的活,回来还要照顾她,那可谓身心疲惫。

    三房第一个受不了,嚷嚷着提出要分家,被秋根生拿着棍子毒打了一顿,勉强老实下来。

    只是第二日,被打的三儿子也突然开始吐血,家里各个开始恐慌起来。

    同一时间,在镇上读书的秋宝胜,也被夫子退学了。

    理由是他大不孝,气坏了自己的母亲。

    秋宝胜又气又急,跟夫子求饶不成,当即破口大骂,污言秽语,粗鲁至极。

    因此直接被丢出学堂,日后要想再读书,那是不可能了。

    秋宝胜愤恨不已,狼狈回家时,在村口被人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