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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句话还没有问出来就直接被玉歆一个吻给咱直接封住了唇。
玉歆上下都带着怒气,连同那吻也是怒气腾腾,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给吞下去。
风时完全懵了,不明白这怎么就
许久许久,当风时都尝到血腥之气后两人才分开。
风时眼睛有些红,嘴角还被玉歆给弄破了。
玉歆就清明着一双眸看着风时,问:“现在老实了吗?”
风时心底很震动,脑子很晕,“你在做什么?”
玉歆冷着脸,“问你老实了吗?”
风时微垂了眼帘,“你是在因为我叫你回去生气?”
玉歆不答话。
风时却是不管她,接着问道:“然后就因为这个吻了我?”
风时敛着自己的情绪,但玉歆就是莫名看出了风时身上带着的怒意,甚至还有浓烈的不高兴。
玉歆眯眼。
他竟然还敢生气?
这件事他自己做错了还生本座的气?
玉歆握着拳,想打一顿。
而就在这时,风时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一贯温柔的眼眸此时沉沉的如同那大海深渊,竟有些可怕。
玉歆心头一跳,这不会是被自己给整黑化了吧?
不,这绝对不可能!
风时慢慢的想动作,但这时玉歆就是冷不丁的开口了,“你要赶我走还不能惩罚一下你?”
风时反问她,“你觉得这个惩罚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了?”玉歆再次反问,“你是我的,我这么惩罚怎么就不对了?”
“”
风时被玉歆这很直白的话给噎了一下,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才问,“你的?”
玉歆理直气壮,“我的!”
本来就是本座的!
这没有任何问题!
明明是这么霸道的回答,但风时就是突然间郁气怒气散了不少,甚至还皮了一句,“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玉歆的五感很灵敏,察言观色的本事更是不少,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崽,那简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对,应该是更用心。
这心就全部用在了他身上。
玉歆冷哼,“你觉得你能逃掉吗?”
风时笑了,“蓝星之上我要是想躲还没有人能找到我。“
没有人能找到你?
那你前世背锅的时候也没有见你能逃到哪里去啊。
大言不惭!
华卿又多了一个毛病。
玉歆心底无限吐槽,但脸上却是丝毫无限,那模样就跟一个面瘫似的,她很是挑衅的说了一句,“你有本事跑路试试。”
看本座不把你的腿打断!
察觉到寒气的风时不敢应这个话。
他转了话题,“玉歆,你变了。”
玉歆面无全部,“然后呢?”
“”
“所以你吻我干什么?”
玉歆高贵冷艳的着脸,“你是我的!”
风时:“”
本意是想将这个吻、或者说是感情扯清楚的风时再次被玉歆这个回答噎了,所有的话全部都吞了回去,最后丢给了玉歆一句“我
只是我自己的”就匆匆进了自己的实验室里面,还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玉歆:“”
为什么觉得这个小世界里面的华卿表里不一?
【】
大人哪个小世界里面表里如一过?
不对,划掉划掉,作为一个万能的智脑是不能说大人的坏话的!
小丸子赶紧反思去了。
而玉歆虽然琢磨了一下风时这个小世界里面的性格,得到了某种结论之后又是看了那关上门的实验室,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
直接回房间了。
出了气,玉歆没有几分钟就睡着了。
但风时却是被玉歆今晚的那些动作、那些话弄的心烦意乱,实验做不下去,睡觉也睡不着,于是,等第二天玉歆起床时看到的
就是一个熊猫眼的风时。
玉歆:“”
玉歆忍了忍没有忍住,“不要命了?”
不知熬夜会猝死吗?
嫌活的时间太长了是不是?!
风时稍微一想就知道玉歆在发什么脾气,但是他能很明白的说自己之所以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吗?
经过一晚上的调整,风时已经是勉强稳住了心神,不再像昨天那么怒气腾腾的样子,脸上挂上了标志性的温柔笑,对着玉歆就
是说道:“实验做的太晚了。”
玉歆回了一句,“不要作死。”
作死了本座来这个小世界就没有意义了!
浪费感情!!
风时好脾气的笑了,“好。”
“睡觉去!”
好了,风时乖乖睡觉去了。
经过这一吻玉歆与风时之间明显不同了,或者说玉歆的心始终如一,改变的是风时的心。
但是,即便是这样,两人却是谁都没有主动的提过这件事。
玉歆是觉得华卿本来就是自己的,没有必要去刻意的提这些,而风时则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反而没有提,这就好像是一层层薄薄
的纱挂在两人中间,谁也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这些时间,然后,联邦建军日到了。
作为军队少校,玉歆时毫无意外在其中的。
而风时作为军籍最厉害的博士实验人员,自然也被邀请在列。
西元的建军日不想现代的建军日那样要多么多么的表现军队的实力,实际上,在这个火星始终都威胁着的的蓝星里,像这种节
日的大家根本没有心思过。
但是,也不能不过。
于是,还是安排了一场文艺表演。
联邦基地里会堂里面根本不可能将所有的联邦士兵一起安排进去,所以基本上都是有军衔的,还是那种军衔比较高的。
至于其余人则是经过拍摄投放荧屏让大家观看。
当然,是实时的。
舞台之后是所有的表演人员进行化妆的地方,作为表演者之一的阮贝拉就在其中。
作为联邦第一的歌者,阮贝拉不仅仅是唱歌很厉害,她的舞蹈也很赞。
而今天,她要表演的就是跳舞。
马上就到了登台时间,场面更是忙碌。
而就在这忙碌之中,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人从外边混了进来,假装是作为一个送饰品的人然后到了阮贝拉身边,把一个盒子放到
了阮贝拉的梳妆桌上,没有说任何话的离开了。
这一切阮贝拉的神色都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心底早已经勾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