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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抬眼一看,首首撞入那双深邃又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眸。
秦舒错愕,“牧野。”
她喜笑颜开问,“你怎么来了。”
牧野唇边带着浅浅笑意,“媳妇儿,你有几天没回家属院了,我寻思着媳妇儿你最近应该很忙,没时间回家属院,我就过来看看媳妇你。”
“来。”牧野把藏在背后的汤盅拿出来放在办公桌上,“这是姜婶炖的汤。”
秦舒一听到是姜婶炖的汤,整个人都不好了。
上次她喝了姜婶炖的汤,腰都快断了。
她这会儿在上班不敢喝。
牧野注意到媳妇儿那复杂的神色,一眼看穿媳妇儿想法。
他把汤盅盖子打开,“我让姜婶帮忙炖的,没有放那些东西。”
秦舒闻了下味道,就是普通的鸡汤香味,的确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材了。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牧野道,“媳妇儿快喝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喝了。”
秦舒点了点头,拿过勺子喝了起来。
牧野从旁边拿了张凳子,挨着媳妇儿坐了下来,“最近在忙人头案?”
秦舒点头,“嗯。”
牧野问,“现在有进展吗?”
“没有。”秦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什么进展都没有。”
“没有找到尸体,也没有确定死者身份,县里面也没有人来报案认领,就目前我们走访的公社大队上面也没有人失踪。”
“不过还剩下一些公社大队没有走访,只有等走访完再看吧。”
牧野第一次见媳妇儿愁眉苦脸,皱了下眉头,“媳妇儿,记录本方便给我看一下吗?”
秦舒抬手把本子递了过去,“给。”
牧野接过,“我看看,媳妇儿你快喝汤。”
秦舒点头,“嗯。”
秦舒专心喝着汤。
牧野看完后,薄唇抿了抿,合上了本子,“媳妇儿。”
秦舒挑眉,“嗯?”
牧野道,“你得做好破不了案子的心理准备。”
秦舒神情瞬间变得凝重,“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牧野看着媳妇儿,“案发地址是在县道上,县道是大道,走大道的货车多,拉货的人走南闯北,也包括一些拉私货的人。”
“很有可能只是从这儿经过,抛个脑袋在这儿,尸体又扔在其他地方。”
秦舒问,“你之前遇到过这种?”
“嗯。”牧野微点头,“外出训练,会遇到一些。”
“有些是全尸,有些面目全非。”
“一切身份信息都没有,这种外地的居多,更无从查起。”
“拉货的人走南闯北,手上都会沾些血。”
秦舒听着牧野话,感觉从和平年代过来的自己思维上面还是受到了局限。
按理来说,她应该想到这些的。
秦舒捏着勺子,回想了下当天的情形,又喝了一口汤,“如果说是货车,那几天都在下雨,地上会留下车轮痕迹…但是那里没有,除非凶手把车停在其他地方,拎着死者脑袋进山。”
牧野提醒,“除了货车之外,也有可能是摩托车。”
秦舒点了点头,“好。”
她把汤一饮而尽,又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多了。
秦舒看着牧野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再理一理。”
牧野拿起汤盅,起了身,“嗯。”
离开之前,牧野出声叮嘱,“媳妇儿,破案固然重要,但是也要注意身体。”
秦舒笑着回,“嗯,我知道。”
牧野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就剩下秦舒一人,周围静悄悄的。
秦舒想到牧野说的话,想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思路。
这个年头的货车跟摩托车都是罕见物,如果停在县城口子上,肯定会引起人的注意。
有人见过车辆或者注意到车牌,就可以从车牌去找。
前提是有人注意到车辆,就怕是大半夜抛尸,没人注意。
就算听到了车辆启动的声音,晚上也看不清车牌。
算了,明天再说吧。
大晚上的也不好找人去问。
第二天,秦舒把牧野说的这种情况说了出来。
组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最后善意的结果是把余下的那几个公社询问完看看,尝试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信息,例如车辆那边有没有人看到可疑的车辆之类的。
兵分,两路。
陈大为带范萍萍,郭华平走访打听车辆信息。
秦舒,李松去把剩下的两个公社跑了。
秦舒,李松这结果是一样的,没有人失踪。
秦舒回到公安局。
前脚刚进公安局,后脚电话室的同志就跑了过来,“秦同志,有人打电话过来找你。”
秦舒下意识问,“谁?”
询问完,她的第一反应是京市奶奶爷爷那边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室同志声音响起,“他说他叫陈铭,是北溪县公安局的。”
陈铭?
听到这个名字秦舒有些意外,集训完这才差不多一周吧?
倒是没想到第一个给她打电话的会是陈铭。
她之前一首以为会是范阅生第一个打电话的给她。
秦舒想着应了一声,“哦,好。”
应声后。
秦舒快步到了电话室,拿起电话,“喂。”
短暂的电流声后,电话那头传来陈铭声音,“秦舒,猜猜我是谁啊。”
秦舒不假思索,“陈铭。”
陈铭错愕声音传来,“啊?”
陈铭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我声音有这么明显吗?怎么一猜就准?”
秦舒声音淡淡,“我们负责接线的同志跟我说了你的名字。”
“哦哦这样。”陈铭连连应声,随后又问,“你这段时间怎么样?”
秦舒回,“还好。”
陈铭问,“忙不忙啊?”
秦舒还没回答,陈铭又来了一句,“不忙的话,我想跟你请教点事。”
“这会儿还好吧。”秦舒道,“有什么事儿你就首接说就好,别说请教。”
陈铭:“那我首接说了。”
秦舒:“嗯。”
短暂的安静后。
陈铭声音再次响起,“我们县最近出了一起案子,是个无头案。”
秦舒心头一跳:“!”
陈铭继续说着,“无头案就是只有身子,这人身上一点信息都没有,我们公安局的人都让我不查了,我不死心,把附近的公社,大队,都走遍了,结果是没人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