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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缓缓站起身,捏了捏手机,手机有些发烫,心里也隐隐发烫。
唐云渺见她这么久没回去,又出来找她:“打完了吗,干嘛呢?”
“嗯?还没,我在等回复。”她轻咬下唇,笑着挥手:“你先回去吧,我马上。”
唐云渺隔空点了点她,冲她揶揄一笑。
温存深吸了口气,又走远了一点,拨了凉景止的号码,很奇妙的是,对方也几乎秒接,真是一对有默契的上下级。
其实这通电话她打的很尴尬,之前凉景止给她打过电话,她没接,后来看到了也没回复,现在又主动打过去……自己都觉得这
行为有点不地道,然后就低声笑了下。
手机那边也传来一声轻笑,像约好了似的。
温存听到他低低的一声笑,一如印象中的清朗温柔,她叹了口气,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最后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翻涌的情绪,
低声笑:“你也在等我的电话?”
“……也?”凉景止轻蹙眉,隐约有些不爽。
她笑,也不解释。
凉景止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隔着手机去听,竟像是闹性子一样。
温存忽然问:“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我给你打过电话?”手机那边一顿,声音再度不爽。
她:“……”
“不说话,那就是知道了。”不爽再度升级:“知道了也不回复,温小姐……”
“我是后来看到的,那时候在忙,不太方便。”温存立刻打断:“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是回复了嘛。”
凉景止忍不住翻白眼:“半年了才想起回复,温小姐反应挺快的。”
“什么就半年了,你这人……”温存被逗笑:“讨厌么?”
一声含嗔带怨的讨厌,让手机那边的人立刻勾起了唇角。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挤兑,全是没营养的废话,凉景止笑着发出邀请:“我记得温小姐似乎说过邀请我喝咖啡的。”
温存一顿,略显尴尬:“凉总好记性。”
“那?”某人暗戳戳的期待着。
这人的暗示十足,温存也不好再装糊涂,只能歉意道:“唔,不好意思啊,今天可能不行……”
凉景止:“……”
温存像是能猜到他现在的表情,捂着脸笑:“要不再等等?”
“哦。”凉景止轻扯嘴角,揶揄道:“也对,温小姐还在外地拍戏,是没时间。”
她抿着唇,笑不下去了。
蔺助理今天都怼到人家公司年会上去了,还能不知道她在公司的处境,这是故意讽刺她呢。
“不是,我没在外地拍戏。”她有些脸热:“之前骗你的,sorry啊~”
“哼,还以为你会继续忽悠我。”凉景止语气里隐隐带着几分怨怼:“温小姐是不是忽悠我成习惯了,张嘴就来?”
温存被他这哀怨的小语气逗得想笑,难得没辩解。
“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凉景止见她默认更恼火,没好气的道:“别东扯西扯了,出来吧……我想见你。”
最后四个字忽然就卸了力道,轻飘飘的,抓人。
她眼角一跳,轻轻咬着手指,小声嗫喏着什么。
“你说什么?”凉景止没听清。
“我说……今天真的不行,我不在国内。”她心虚的哼哼。
凉景止:“……”
“真不在,没骗你!”温存无奈又想笑,认真解释:“我之前心烦,就跑出来散散心,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我就在飞机上呢。”
“温存!”手机里传来某人终于忍不住的一声低吼。
温存没忍住乐了,赶紧连连道歉赔不是。
凉景止听着她清脆娇软的笑声,心里简直又郁闷又无奈。
专门赶在除夕这天让蔺助理去踢馆,就是为了能在这天晚上跟温存见一面,然后……两个人慢慢待到午夜,跨年。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愿去琢磨,就是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可一切都忙完了,要见的人不见了?
“你……”凉景止张了张嘴,长叹一口怨气:“你没事老往国外跑什么?国内这么大不够你玩的?”
“反正我都跑出来了!”温存说。
“赶紧回来!”
温存“……”
估计是想到自己语气不对,凉景止缓了缓又问:“你去的哪里?”
“瑞士。”某人张嘴胡诌。
“哼,真能跑。”凉景止气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瑞士到北城要十几个小时,中间还要在巴黎转机,等她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温存见他半晌不说话,有点奇怪:“你找我有事吗?”
凉景止听了这话心口一闷,忍了又忍:“没事。”
“哦,那也不着急,等我回去再请你喝咖啡,一定不赖你的。”她认证保证。
“挂了!”某人气的直接挂了电话,我找你就是为了咖啡?凉公子缺你这一口咖啡?
温存:“……”脾气还挺大。
唐云渺又出来了,从后面勾着她的脖子打闹:“大明星业务挺繁忙啊,忙的在家门口都进不去门?”
“不忙,一点都不忙!”温存低头将手机关机!
“快点的,春晚都要开始了!”唐云渺拉着她,两人你撩我一下我挠你一下闹腾着进了院子。
因为时差,除夕夜在伦敦就是中午,虽然已经在此定居了很多年,但在中午看春晚过除夕跨年还是有些不能习惯。
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放眼望去全是年味十足的中餐。
客厅里,祖孙三代坐在沙发上同事守着电视,等着看春晚直播。外公心情特别好,看看左手边的二儿子唐寂,再看看右手边的
长孙唐云清,笑得满目慈爱。
老爷子回头盯着电视,脸上笑着,心里无声一叹:就缺一个人,就缺一个人啊……
唐云清盯着电视,不知是察觉到了爷爷的情绪,还是自己想到了什么,忽然起身道:“我去厨房看看,帮个忙。”
他起身往厨房那边去,路过小茶厅时停下,一手撑着墙,盯着落地窗外的花园,神情是说不出的落寞和想念。
十年了,每逢年节,就差一个人。
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