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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夭夭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道:“秦家继承人在于氏名下的豪庭会所失踪,你们于氏脱得了关系吗,你觉得我爸妈会不会把你们于氏给翻了?”
秦父秦母好面子,自己亲女儿在豪庭失踪了没有个满意交代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也没有想到于靖蠢到在自家名下的产业对她动手。
于靖身体僵硬了一瞬,又信心满满道:“于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秦家没理由针对我们于家,况且这里是青州,秦家再富有也不能把手伸到青州胡作非为。”
而且就算秦家把于氏翻了那又怎么样,反正她爸也只想着外面那几个私生子,到时候于氏落在谁的手中都不知道,毁了就毁了。
于靖看秦夭夭一副没有欲望和她说话的模样,眸色开始出现一丝癫狂继续说道:“夭夭,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带到这里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你放走,就算于氏没了,我也要把你锁在我身边,你以后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从小到大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现在秦夭夭对她厌恶冰冷没关系,往后日子还那么长,以后她每天只能见到她,就不信她不会对她产生一丝依赖。
秦夭夭已经懒得跟她废话了,她就是个疯子,一会清醒一会疯癫,听不懂人话的神经病,微微瞌着眼睛,那个迷药对她影响有些大,导致她一直有些昏昏欲睡,没什么精神。
于靖目光痴迷占有的看着闭着眼睛的秦夭夭,爬上床来伸手想要去触碰她。
秦夭夭听到细微的异动睁开了眼睛,快速翻身下了床躲开她的触碰,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于靖,眸底里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不带一丝情绪的看着她。
于靖接触到她毫无感情的眼神呼吸凝滞了一瞬,眸底的癫狂更胜。
不能用这样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她,她看她的眼神应该是有感情的,哪怕是一丝丝的厌烦,也是待她与旁人不同的。
想着急躁的从床上跨过往秦夭夭那边跑去,要抓她过来。
秦夭夭肯定不会傻傻的站着等她抓,连连躲开她的触碰,只是房间不是很大,没躲过几回就被于靖拉住了,在于靖想要禁锢她另一只手的时候,快速的躲开伸手狠狠薅住了她的头发。
她在街上看到过两个阿姨薅头发打架,看着挺实用的,她们双双薅住对方头发都不动了,而且她打不过于靖,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于靖被秦夭夭扯着头发疼得呆住了,吃痛的喊道:“夭夭你放手!”
秦夭夭没有放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声音冷淡道:“你先放开我的手。”
她的另一只手被于靖捏着手腕,动不了。
于靖也不肯放,咬着牙忍着头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痛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掰秦夭夭薅住她头发的手,但是她薅得实在太紧了,她越动,秦夭夭就加大力度去扯她的头发。
实在没有办法就捏住薅她头发的手腕,疼得恼怒威胁道:“夭夭,放开,要不然我就折断你的手腕。”
秦夭夭的手腕很纤细白嫩,给人一种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脆弱感。
秦夭夭没有放开,在于靖加大力度捏她的手的时忍着痛,加大力度扯她头发,她虽然怕疼但是她也能忍,于靖看她的眼神太过赤裸恶心,谁知道放开了她,会不会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来。
秦夭夭看向门口方向,微微皱起眉,那些人怎么还没有来,希望他们有用些,赶在灼灼发现她不在之前,找过来把她救出来,她不想温灼灼冒险过来救她,这个于靖实在太疯癫了。
于靖看她还不放手,咬牙切齿道:“秦夭夭,放手,我说最后一次,不然我真的把你的手折断!”
秦夭夭不把她的威胁放心上,冷淡的声音带着一丝对疼痛的隐忍道:“你先放。”
于靖当然不会真的把她的手折断,她的手很好看,折断就可惜了,癫狂恼怒的抬眸看着秦夭夭,脚一扫把她绊倒跌落在毛毯上,只是秦夭夭依旧没有松手,扯着她的头发,连带她一起双双跌落在毛毯上。
于靖眼睛猩红恼怒的看着脸色苍白秦夭夭,她竟然这样了还扯着她的头发不放,就这么恨她吗?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又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为什么要这么恨她,为什么不能把对温灼灼的温柔分她一点,为什么?
目光落在她手上带着的戒指,眼睛更加猩红癫狂,把捏着秦夭夭的手放开,把她按在地上,改掐住她细白的脖子,收紧,疯癫失智叫喊着:
“秦夭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对我好点,我跟温灼灼一样喜欢你啊,为什么你对温灼灼百般的好,为什么你对我却这么冷酷无情,为什么要恨我?我喜欢你有错吗?”
“既然这么恨我,一起死吧,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秦夭夭被她掐住脖子,呼吸困难,窒息感越发强烈,无法说话,她皱着眉,眸子里没有惊慌恐惧,只有冷冷的目光看着失去理智颠魔的于靖,手也没有放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蓄力往她的脸扇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夭夭!”同时温灼灼的声音传来。
于靖被秦夭夭扇了一巴掌,理智回来了一点,掐紧秦夭夭脖子的手稍稍松开。
同时温灼灼跑过来把于靖从秦夭夭身上推开,扶起秦夭夭,一阵嘶哑的咳嗽声从秦夭夭喉咙里发出。
于靖被突然进来的十几个黑衣人围住,被拖到一旁控制起来。
温灼灼听着秦夭夭嘶哑的咳嗽声,看着她脖子上触目惊心的青紫掐痕,心揪成一团,眼圈通红,满眼心疼自责道:“夭夭,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夭夭缓了过来,声音带些嘶哑安慰道:“我没事,来得很及时,你没来晚。”
温灼灼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微微颤抖的抬手想触碰却又不敢触碰,声音带着哽咽心疼问:“疼不疼?”
秦夭夭轻松的浅浅笑了笑道:“不疼的”
话音刚落秦夭夭抬手把从于靖头上薅下来的头发给温灼灼看,像是展示战利品那般对温灼灼道:“灼灼,你看,我把她的头发也薅下来不少。”
温灼灼低头看向她手中的一撮头发,手掌上有被发丝勒出来的几条红痕,接触到她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一片青紫,心揪的更厉害,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下来。
手止不住颤抖着,小心翼翼的避开青紫的皮肤,捧着她的手检查,满目心疼问:“手都肿了,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
秦夭夭看温灼灼落泪,心里一阵难受,竟忘了手上有伤,眸底闪过一抹懊恼,不该让她看到,又惹她伤心了。
秦夭夭帮她擦着眼泪,安慰道:“没有,我这皮肤薄轻轻一掐都会有掐痕,只是看着有些严重,不疼的,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