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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尴尬的氛围显得更加尴尬,苍舒拿花生米的手一愣,紧接着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面前的二人。
越见安明显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等反应过来后,就听见身旁的人先说——
“没有这回事,我和他只是朋友。”苍舒嘴上不停,又显出疑惑,“不是,你们怎么会觉得我和他是一对的?”
这无论横看竖看,他们两人都不可能在一起啊!就这气场都是水火不容的!
那二人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笑笑,其中一人连忙拱手说:“主要是我觉得公子和姑娘有些相像,所以贸然猜了一嘴。”
“哈哈。”苍舒一只手撑在下巴上,笑得生硬,“下次别乱猜了,这个玩笑可以一点都不好笑。”
越见安沉默了一会儿,眸子抬起,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和她的关系不方便被人知道。”
苍舒:“?”
什么叫不方便公开,整得他们两个跟偷情一样!
越见安无视众人震惊的眼神,手伸至下方拍了拍苍舒的大腿,示意她别出声。
“两位兄台应该是猜到了我和她的关系。”越见安头疼地揉了揉脑袋,装出一副无奈模样,“怎么说呢,大家也别震惊,心知肚明就好了,毕竟这些事,真的不宜太多人知晓。”
其中一人表情一言难尽,满脸复杂,他挥了挥手,道:“我大概知晓了,这个确实不方便太多人知道。”
你们知道什么了?!不是 她一点不知道啊!
正巧这时茶水上来,苍舒闭紧嘴巴,低着头慷慨地分茶水,等分完后,终于跳过这个话题,不经意间同二人打听:“我们二人也是初来乍到,对这里也不熟悉,所以就是想向二位打听一下。”
二人大方回应:“你们要打听什么?”
越见安接上话:“是这样的,进城时,听这里守门的人说,说是凌晨时一定要进客栈关好门窗,二位兄台可知这是为何?”
“凌晨关好门窗?”这二位不懂这些,笑着答,“我们半夜的时候,还有夜市开着呢!可能是守门人跟你们二人说错了?又或是你们听错了?”
“这样啊。”越见安端起茶,朝二人拱手,“可能是我误会了守门人的意思,听错了。”
“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晚上还不能开门窗,现在我放心了。”
说完,他端着茶水一饮而尽,举动分外豪爽,甚至有着喝酒的架势。
“没事没事,你们晚上可以出来逛逛,晚上的夜市一般都很热闹。”这二人又笑,且笑得分外憨,“而且好东西,一般只有晚上才出来,白天的话,都是些吃食。”
越见安应下。
几人又胡乱胖了一会儿天,以茶代酒喝了不少,甚至有酒馆再聚的趋势,不过都被苍舒给拦下。
越见安有些遗憾地摇头,反手勾住了苍舒的肩膀,半倚靠在她身上,声音又倦又带些娇:“管得紧,只能下次在聚了。”
“有人管是幸福的。”其中一人调侃。
越见安没应话,只是轻勾出唇。等人彻底消失不见,他便连忙松开苍舒的肩膀,掸着衣袍,恢复冷淡懒散模样。
苍舒学着他刚刚的语调,阴阳怪气往上凑:“管~得~紧~”
“德行。”越见安瞥她一眼,环胸抱刀,微挑眉,“城里人对于外界没有任何了解,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总得编一个。”
“说你我二人…”他顿了顿,轻歪头望着天,像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那两个害羞的字眼,犹豫了几秒,才转过头道:“说你我二人亲密,能打消他们的盘问。”
“你可以说我们是姐弟啊。”苍舒提建议。
越见安笑:“你怎么不说是母子呢?”
“我也想。”苍舒大方承认,“只不过我又漂亮又年轻,说出去也不会相信我有你这么大个儿,所以我觉得用姐弟形容我们两个更好。”
越见安:“……”
“你占便宜啊?”越见安气笑。
苍舒大眼疑惑,一脸茫然:“哪敢占你便宜,如果是兄妹,你见过有妹妹比哥哥厉害的吗?”
“我。”苍舒指着自己和越见安强调,“积分榜第一名,比你,”她又比了比高度,笑吟吟地望他,“厉害一丢丢。”
越见安:“……”
越见安握紧刀,半眯着眼在苍舒身上打量,她长得极为漂亮,表情也灵动,中间的红痕跟会动一样,如一条小鱼在她额心流动。
半晌,他的眼神平静下来,没有丝毫波动地说:“等结束,我们打一架,但是现在,正事要紧。”
他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望天,忽而笑着问:“你就不想知道我那句话什么意思吗?”
苍舒走上前,与他并排站在一起,回头好奇问:“你不就是占我便宜,说我们是道侣吗?”
“如果是道侣,那有什么不好讲出来的?”越见安哼笑,“你再猜一猜,我们两个是什么。”
苍舒对于这方面没有多少涉猎,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也懒得继续想,只道:“管是什么,爱是什么是什么。”
“…你就不猜一猜?”越见安好言相劝。
苍舒懒洋洋:“猜不出来,浪费我脑子的问题。”
“……”
越见安突然道:“是私奔。”
他往前大步走,也不管苍舒在背后什么表情,背对着她又招手,声音还带着笑:“我们两个的关系是私奔!懂了吗,猪头!”
苍舒:“……”
周遭的视线一下子全瞟过来,似乎是没想过,居然有人能如此正大光明地说出私奔二字。
苍舒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倒也没恼,几步小跑至越见安身前,誓要比他领先一步。
二人在天黑下来的前一秒回到了客栈,虽不知为何城内人和守门人的话不同,但也不敢轻信他人,想着静观其变。
客栈内,宿行白已经先行一步回来,正翘着脚,脸带酒窝,时不时发出对于美食美味的赞叹。
如果他有眼睛,如若他没有瞎眼,摘掉白绫时,他的眼睛一定是亮晶晶的。
苍舒曾觉得,宿行白有一双世间最漂亮的眼睛,现在看来,她的想法应该和当初一样,从未变过。
“别人还未回来,你倒回来的早。”越见安跑去掌柜那儿交玄石牌,谁知发现他们二人要贵一些,声音也没好气。
普通人三块,他们要十块,脑子有病吧。
宿行白抬起脑袋看二人,咧出虎牙道:“赚钱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我的卦术呢,随便施展,都能赚钱。”
“你没去签子的地方?”越见安好奇,上前坐下,苍舒见此,交了玄石牌,也毫不客气地吃起了宿行白点的食物。
宿行白托着下巴看苍舒,轻‘切’了一声,极度恶劣地说:“我的身份不比你们好上多少,一天就一块玄石牌,完成了以后,我自然是要去其它地方赚的。”
“也没赚很多,就赚了三十多个罢了,大概——”宿行白笑得灿烂,“大概够我十天了。”
他转头忽然问:“苍舒,你需要我给你吗?”
苍舒到没想到这场对话会cue到她,愣了下,又不紧不慢问:“什么要求?”
宿行白直言:“让我摸摸你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