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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林一愣,清澈大眼里闪烁着激动的泪光,转而,用力点头:“好。”
……
医院内的小型咖啡厅,两人靠窗而坐。
“还是卡布奇洛?”
他温柔熟悉的语气,让林幼林沉淀了一年多的心,再次沸腾。
点点头,她无法言语,怕一张口,眼泪就会绷不住落下下来。
他唤来服务员,清润低沉的嗓音,与服务员绅士交代。“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温牛奶,不加糖。”
他口味素来偏淡,那些甜腻的饮料从来不喜,最多只喝纯牛奶。
林幼林心口的酸涩越发强烈。
他看上去,当真是一点都没变。也才讽刺的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把他的习惯都记得这么清晰,尽管她从来都是克制着不去回忆。
大眼定定的看着他,见了面,才知那些被她可以压制抹灭的情感,其实都还在。
一时间,她克制不住,定定的望着他。
眸中的热泪在闪烁,需要用力握紧双拳,咬紧了牙根才能忍住眼泪。
他恢复了健康,如同一开始她遇见他时的清俊隽隽,温润平和,依然是站在人群里都会被人注目的那个他。
在他面前,她知道自己再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都没用,他是心理权威医生,只要一个眼神,他就参透自己的心思。
狼狈的吧,用那样的方式从他生活中离开,一年多过去了,她却还是没能真的忘记他……
乔贺宇看着她,素来比女人还粉嫩的薄唇,温和的勾着一个弧度。
他的笑,释然而自然,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久了没联系的老朋友。
他如此坦然,更让她觉得自己狼狈不堪。
他越释怀坦然,越显得她极端,只有她自己一直过不去而已。
服务员递上咖啡,她曾经最爱的卡布奇诺。
她低头,盯着那冒着热气的咖啡,喉头哽咽。“对不起。”
迟到的道歉,她唯一能说的,只有这句话。
“一年多了,我以为你放下了。”
林幼林抬眼,看着他,眼眶通红,“乔医生都不觉得我很坏吗?我曾经撒谎,差点让你和黎珺从此天人相隔……”
乔贺宇只是微笑:“是人都会犯错,更何况,你最后还是选择坦白,这就足够我和黎珺放下对你的怨气。现在我们生活很好,孩子们健康成长,我真的很满足。”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温和:“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走出来。”
“你放心,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幻想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祝福你和黎珺,虽然这一年多我没有和佳暖她们联系,可我也听说,黎珺为生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并且,是孩子的脐带血救了你。”
说起妻子和孩子,这个男人嘴角眼里全是满足宠溺的笑意:“是,有时候想想觉得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林幼林被他眼里的笑意感化,糟糕沉重的心绪,忽然缓和不少。
还爱,但早已放弃拥有的念头,因为太明白了,他和黎珺的爱情,早已跨越了生死,她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放手了,所以还有比看到他幸福快乐更让她欣慰的呢?
“乔医生,代我跟黎珺说一声对不起,一直没能亲自跟她道歉,但我想现在这样也好,彼此各自安好。”她深呼吸一口,眼里终于涌现了笑意。
乔贺宇看着她,面对她真挚的道歉,他也欣然接受。“我会转告她。”
“谢谢。”
“暖暖和宁歌她们都很想你,如果可以,试着和她们联络。”
林幼林笑容僵了一秒,随即敛目,点点头:“我会的。”
从回到海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说服自己,本来以为很难,但今天意外遇见乔贺宇,忽然发现,坦然面对过去狼狈丑陋的那个自己,似乎也不是多难。
起码,胸口压着的石头,随着这一面,消失了。
之后,两人只是又寒暄几句,便很有默契不再提从前,像是很久不见面的老朋友,聊着彼此近况。
林幼林问乔贺宇怎么会来他们医院?
“这边有个伤患情况比较棘手,我受项医生的邀请,一起过来帮他医治这个伤患。”
林幼林想了想,问道:“那个伤患是不是姓温?项医生的朋友?”
乔贺宇有些意外:“你也知道?”
“嗯,病患的太太也曾是我的患者,”林幼林说着,不由叹气:“这小俩口的经历也是很让人叹息。”
乔贺宇说:“我们做医生的,拿着手术刀,有时候却也束手无策,生命,有时候很顽强,有时候也很脆弱,尽全力就行。时间不早了,我约了项医生,得先走了。”
林幼林急忙道:“你快去,我也要去值班了。”
“再见。”乔贺宇站起身,拿起放在旁边座位的笔记本。
林幼林也起身,与他微笑道别。
乔贺宇转身,匆匆走向住院部……
林幼林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开,直到他走进转口,看不见了,她才低头,扬起了苦涩却释然的笑意。
“乔贺宇,你幸福就好。”
幸福了,她才能安心。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父亲。
很不想接,却不得不接。
按下通话键,那端父亲不等她说话,便冷声命令道:“周三晚上和白家的相亲宴,你务必到,我不听任何理由,如果你不在意你妈,你可以不来!”
林幼林面无表情,清澈的大眼里一片死寂,淡淡应了声:“我知道了。”
……
温孝孝一早就提着鸡汤来看温瑾修,却依然是被拒于门外。
护工昨天被温瑾修凶过,今天连帮温孝孝接鸡汤拿进去的胆都没有了。
温孝孝知道温瑾修现在这暴躁的脾气,护工也是难做,于是也没有再为难护工,抱着保温盒坐在病房外的椅子,默默等。
项鱼每天都要来查房的,她打算等项鱼来查房的时候,再跟着项鱼进去,到时候看温瑾修还怎么拦着自己!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三点!
午饭每次,温孝孝饿得肚子咕咕叫,可能是昨晚喝多了,今天总感觉胃很不舒服,再加上午餐没吃,两点多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到胃里一阵阵痉挛,疼得她小脸都白了,额头也渐渐冒出了细汗。
几度低头,看着保温瓶,隔着保温瓶感觉都能闻到那鲜甜的鸡汤香味了……
咽着口水,她告诉自己要忍住,这鸡汤是张嫂熬了一个多小时,要给温瑾修的!
等啊等,等得两眼昏花之际,项鱼终于出现了!
项鱼看到温孝孝卷缩在椅子上,不禁拧眉,关心道:“孝孝,你窝在这里干嘛?”
温孝孝看到项鱼便强打起精神,站起身,把手里的保温瓶举到项鱼面前,神气的晃了晃:“看到没有?我给我老公送鸡汤!”
项鱼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摸着自己的手臂:“哥鸡皮疙瘩掉一地。”
“切,你个单身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快进去吧,我等你都等好久了!”
“你看你老公等我干嘛?”项鱼顿了顿,忽然挑眉,“哦!我知道了,又被你老公拒于门外了?”
温孝孝:“……”
特么的,不说实话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