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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奈的叹声气,他蹲下身,把画从门缝里推进去。
苏润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马上给他开门的,结果就看见门缝里一个白色的东西慢慢的推进来。
画是背着推进来的,一直到整张纸都推进来,苏润才伸手拿起来。
翻过来,在看到画的瞬间,她抬手捂住了嘴,一瞬间泪奔了。
温沉画的是一页漫画,确切的说,是苏润从小到大的素描。
第一图,是她四岁的时候,头发还很少,身子特别瘦小的她脑袋显得又大又圆,一双大眼睛黑漆漆的,憨憨的……
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第一幅是你四岁的时候,我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你那时候真的很小很瘦,四岁了,看着就跟人家两三岁的孩子一样,严重的营养不良,一头小绒发乱糟糟的,可是你皮肤很白,眼睛又大又黑,看人的时候,怯生生的。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么小的你,那天晚上是怎么顶着暴风雨跑去找到人来救我,风雨那么大,你应该摔了很多次吧……”
苏润捂着嘴,早已泣不成声。
其实对于四岁的记忆,她不记得多少了,可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少年那张帅气的脸,还有他当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以后你就叫苏润,我会照顾你。’
他当真是说到做到,从她来到他身边,他对她的呵护和宠爱,让她也开始相信自己值得被爱。
苏润用袖子擦着眼泪,不舍得让眼泪落在纸上,怕晕了画。
第二幅画,是她十二岁左右的,那时候她的脸蛋已经圆润许多,齐刘海显得脸蛋更圆,依旧是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最惹眼,她穿着小学的校服,背着书包,在傻笑。
“你十二岁的时候,你们班的班长给你传纸条,说喜欢你,那时候你很单纯,不懂得男孩说喜欢女孩的意思,回来你还很开心跟我说你人缘好,班长都喜欢你,那是我第一次发觉原来我的女孩已经开始长大,在未来的日子,可能会有男生也发现你的美好,我下意识的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后来你说要住校,我坚决反对,控制你在校外校内一切与学习无关的活动,不想你和其他男生过多接触……”
苏润哭着,还不忘赌气骂一句:“哼!我那时候可讨厌你了!什么都不让我做,只要我稍微多说一句,你就发脾气!你还说我叛逆期,根本是你自己私心太重!”
温沉无奈笑了:“是吧,谁叫我喜欢你?”
苏润:“……”
懒得和他说话,苏润低头继续看第三图,那是他十八岁成年人礼,因为脖子上那条项链是温沉那天送她的。
“十八岁成年礼,太太,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等那天等了多久,那天忽然降雨,飞机无法起飞,我很焦急,怕你一个人在宴会上不习惯,我知道你怕生,成人礼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如果我不在,你一定会很难过吧?所以我让司机冒着暴雨一路加速赶回家。当时陈叔跟我说找不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多慌吗?幸好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受了委屈就躲到我被子里哭……”
苏润抬手摸着眼泪,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盯着第四图画。
那是她和温沉订婚典礼上的画面,是温沉和她的合照……
“太太,我不善表达,千言万语,归为一句:我很爱你,爱到只想和你厮守,白头到老。”
房门猛地被打开,苏润冲了出来。
“阿沉!”她哭着扑进到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膛,嚎啕大哭:“你混蛋!你爱我!你说的!你爱我你就死死抓紧我啊!你
要以后敢放开我,我一定恨你,一定不原谅你!”
温沉抱着怀里哭崩了的小女人,眼眶也红。“我这不是还在吗?我答应你,就算将来真的有意外的那天,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坚持,我不舍得你的。”
“呜呜,阿沉,我不想失去你,我害怕失去你,我不要有意外,我不接受有意外!”苏润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浸湿他胸前的衣料。
温沉只能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
他也很想,很想永远紧紧抓着她不放手,可有些未来,总是不掌握在他手中。
背负的使命和责任,让他不得不做一个背弃承诺的丈夫。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倒是真的希望她能真的忘了他,另寻依靠……
————
那之后,苏润不再逼问温沉他不想说的那些事,生活就像是恢复到从前,一切看起来,平静,美好。
苏润和温沉每天都会抽空带双胞胎去医院探望安慧兰。
安慧兰仍旧昏迷着,阿桂日夜不分的守在医院。
明天就是除夕了,想到安慧兰和阿桂要冷清清的医院里度过,苏润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但安慧兰不能离开那些设备,所以就算再愧疚苏润也没有办法将安慧兰带回家。
而另一边,温瑾修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只剩下右臂还不能怎么动弹。
温瑾修坚持要出院,温家人也觉得大过年的在医院过不吉利,咨询过项鱼,决定出院。
苏润知道今天是温瑾修出院的日子,看过安慧兰后,温沉让林姐先带双胞胎去一楼咖啡厅等他们。
林姐带着双胞胎,身后随时都有两名便装保镖跟着。
佘琳和小张自从那日就再也没消息,算算时间,也已经过去八天。
苏润没去问,但她知道,温沉一直在等佘琳和小张的消息。
明天就是除夕了,苏润心里始终是默默牵挂着佘琳和小张,大团圆的日子,佘琳有没有家人苏润不知道,‘锐鹰’出身的多数都是孤儿,但小张不同,小张是海都人,上有双亲,听说去年刚交了女朋友,打算来年年初结婚的,如果发生意外,那小张的家人和女朋友该多伤心!
苏润不敢去问,自我催眠着,只要不去问,那些她害怕的事情就永远不会发生。
……
苏润和温沉来到温瑾修的病房外。
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温孝孝愤怒的声音。
“你有病吧?我家有的是佣人,干嘛还要多此一举请你回去?”
苏润皱眉,和温沉相视一眼。
温沉抬手,敲响房门。
很快,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打扮洋气的女人唯唯诺诺的看着苏润和温沉。
温孝孝本来在气头上,看到苏润和温沉来了,脸色缓和许多,走过来,瞪了护工一眼,伸手把苏润拉进病房:“润润,你和我小叔怎么有空过来?”
“我们来看我妈,听说今天温瑾修出院,顺道过来看看。”苏润瞥了眼空荡荡的病床,“温瑾修呢?”
“我妈咪带他去做一些例行检查,检查完主治医生签字了才能办理出院。”
“哦,”苏润眼神复杂的看了眼站在门边的护工,神情隐晦的低声问了句:“她是谁啊?”
提到这人,温孝孝顿时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