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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润知道父亲气得不轻,可是这会儿真的不是置气的时候。
“爸,你要把棋棋赶出去,不止我妈不原谅你,我哥怕是一辈子都不要想醒过来了。”
闻言,楚严飞脸色一僵,看着苏润,眉头皱着一个结。
苏润在他身边坐下,叹气又劝道:“我哥为了棋棋命都不要了,现在你却趁着他昏睡的时候,把他的命赶走了,你说,我哥能不怪你?”
“那是他糊涂!”楚严飞气恼的指着跪在地上的楚殷棋,“她是我们楚家养大的女儿,她喊了楚铭二十五年的哥哥,怎么能,他们怎么能……”
“怎么不能?”苏润嗔道:“我还封沉从四岁养大的呢,我不也做了他的老婆吗?”
楚严飞一愣,眼神不自然的看了眼一旁深情淡然的封沉,“这,你们这情况不同!”
“怎么不同了?”苏润反问道:“不都没有血缘关系吗?温瑾修和温孝孝也是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他们现在不也很好?”
“你这孩子,你们的情况和他们的情况不同!”楚严飞气得脸色铁青,又舍不得凶女儿,“整个海都都知道他们是兄妹,楚铭还有妻儿,这事情要是爆了出去,楚家的脸面,楚氏的声誉都要收到影响!”
“爸,你太紧张了,他们两人为什么瞒着,不就是考虑到您顾忌的这些吗?其实我觉得,你现在根本不应该迁怒棋棋,我哥还昏迷着,你应该让棋棋去陪他,多陪他说说话,没准他很快就醒来了。”
楚严飞闻言,冷硬的面容有些动容。
纵然再固执,可比起儿子的健康,那些面子声誉就都不算什么了。
苏润见父亲态度软了,适时的向封沉投去一个眼神。
封沉会意,走过来,在他们身旁的沙发坐下来。“岳父,润润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乔医生也说过,像楚铭这种情况,精神鼓励很重要。他那么在意楚殷棋,如果让楚殷棋去陪他,多和他说说话,没准人真的会醒来也说不定。”
女婿的话,分量比起女儿要更足。
楚严飞最终也无法再强硬的反对,叹声气,“罢了,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就随你们吧。不过我今天也把话说满了,我不赶她走,但这件事,不许对外泄露,楚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苏润急忙附和道:“爸爸你放心吧,棋棋她明白的。”
楚严飞冷哼一声,“醒了,你们带她去找楚铭吧,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苏润笑着站起身,“好!那爸爸我和封沉就先带她去医院了,后天姐妹花宴席你记得和妈妈早点来哦!”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一大早就过去。两个小花儿好多天没见了,是不是又长大了很多?”
“我天天看也没感觉,不过阿沉说这个月花花体重追上妹妹了,没白费我每天和那么多糖水啊,我自己都胖了一圈,她要再不胖,我可就哭了。”
楚严飞皱眉,几分严肃的教育道:“你这样哪里胖了?都当妈的人了,不要天天想着要减肥,长胖点才强壮。”
苏润当然知道为人父母的那点私心,她笑笑没反驳父亲。
转身走到楚殷棋身边,她弯身扶起楚殷棋:“爸爸已经不怪你了,现在我和阿沉带你去找我哥,你要振作,我哥能不能醒来就看你了。”
楚殷棋无声的抽泣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
苏润和封沉把楚殷棋送到医院后,封沉知道两个女人肯定有话要说,便找个了借口,说有些问题请教乔医生。
封沉离开后,苏润和楚殷棋走进楚铭病房。
两人站在楚铭病床旁,看着昏睡的人,苏润微微叹气。“棋棋,如果我哥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你怎么办?”
楚殷棋看着楚铭安静沉睡的面容,声音浅浅,却透着一股十分的坚定:“我会守着他。以前是他守护我,现在换我来守着他。从今天起,除非我死,否则我再也不会抛下他一个人。”
苏润转头,看着她的侧脸。
女人的面色还有些苍白,可眉眼间的坚定十分清晰。
她勾唇,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楚殷棋的肩膀:“放心吧,我哥肯定舍不得你伺候他一辈子的。他一定会醒来的。一切也都会变好的。”
楚殷棋扭头看她,虽然她心里也是这么想到,但她觉得苏润这么肯定,也不像只是安慰她。
她很坚信,坚信楚铭一定会醒来。
苏润从她眼里看出疑惑,便是笑着解释道:“医学确实不是万能的,可是这个时间上,也有医学无法解释的奇迹。我当年昏迷,一度被宣布脑死亡,可我后来不也醒来了?我啊,到现在还记得我那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呢,我和封沉还有孩子们幸福快乐的生活着,我们的世界,四季如春,孩子们长大了,有了各自的家庭,可我和封沉却还是年轻时的样貌。”
楚殷棋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苏润久久说不出话。
苏润从她的反应力,得到了自己的猜测。她笑道:“看样子,你也做了一场关于你和我哥的梦对吗?”
楚殷棋说不出话,只是急急的点头。
“也许,我哥现在也在沉静在和我们一样的梦里,舍不得醒来呢?”苏润说着不由挑眉,视线望向窗外。
雨不知何时停了,灰蒙蒙的天空,云层在慢慢散开,有一丝温暖的光透了出来。
苏润弯了弯眼眸,望着那一抹光,说:“也许那根本不是一场梦,而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们。也许就是平行时空里的我们。”
楚殷棋怔怔的看着她,这个答案,很玄幻,可又莫名的让她相信。
“但不管是梦,还是平行时空,我坚信,明天会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听着苏润的话,楚殷棋也望向了窗外。
那抹温暖的阳光冲破了云层,那光如同一席巨大的金色轻纱,温暖的笼罩在在这天地间。
偶尔,从遥远天际吹来一阵风,挥动窗边的沙曼,那轻纱像个调皮的幼童,顺着没有关拢的窗户攀爬进来,落在了病床上男人放在胸前的手背上。
窗外车水马龙,世界依旧喧哗热闹,病床上的男人,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楚铭?楚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