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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芫挠挠头:“让我想想放哪里去了。”
当时他买的东西有点多,还很杂乱,他懒得收拾,好像就全部塞到床底下去了。
他趴到床底下,摸了半天,才摸出两小袋种子,一袋花种,一袋菜种。
打开装着花种布袋,仔细辨认了下,也没认出来是什么花的种子。
算了,等开花就知道了。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草丛里蝉鸣断断续续响起,春风暖暖,吹得人昏昏欲睡。
宋芫光着脚,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吹了会风。
这种生活真惬意啊。
宋芫舔舔唇,有点渴了,要是有块西瓜吃,就更好不过了。
诶?这会家里就剩他一个,正是吃独食的好时机。
他立即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个冰镇西瓜。
西瓜足足有七八斤重,用刀轻轻一切,“咔哒”一声,清脆的瓜皮应声裂开,鲜甜的汁水就顺着瓜皮流到手上。
再看西瓜里面,果肉新鲜红嫩,中间还有一小块沙瓤。
咬一口,甜津津的汁水爆满整个口腔,冰镇过的西瓜冰冰凉凉的,瞬间驱散了身体上的疲惫。
宋芫用勺子,一勺一口,慢慢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刻。
吃完西瓜,他把西瓜籽留着,等晚点种上。
不过这个时候有西瓜了吗?
唉,不管了,先种上再说。
他又把院子另一半的地刨松了,把花种子均匀地撒在地上,上面覆盖一层细土,浇上水,就大功告成了。
等干完活了,牛婶挎着篮子进来:“小宋,你衣服做好了,来试一下合不合身。”
“好的婶,你等一会,我先洗个手。”宋芫把锄头放回墙脚下,搓干净手了,才接过衣服,直接套在身上。
牛婶伸头张望了下:“二林、二丫的衣服也做好了,他们俩呢?”
“二丫抱着丫丫出门玩了。”宋芫边说着,边低头看身上的衣服,刚好合穿,针脚也缝得平整结实。
他接着说:“二林去张大夫那了。”
牛婶道:“怎么去老张那了?”
“他说在家闲着没事干,想去张大夫那借本医书看看。”宋芫无奈道。
牛婶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悄咪咪道:“小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送二林继续念书。”
宋芫没有否认:“二林是个读书的料子,只要他想,我自然会继续送他读书。”
只是二林心里始终有个结,至今对上学的事仍绝口不提,宋芫也没有办法。
这半年刚好也是守孝期,就让他自己在家好好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继续读书。
在当朝,有品级的官员需为父母守孝三年。
父丧加母丧,加起来就要守六年。
而对平民百姓,则没有这么严格要求。
父母双亡也只需,在家守孝六个月。
在这六个月内,都不得操办喜事、大吃大喝、寻欢作乐等等。
因此哪怕宋芫再想,把漏水茅草屋给拆了重建,至少也得等上半年才行。
牛婶欣慰说:“有你这个做大哥的为他操心,二林以后必定金榜题名的。”
宋芫淡笑:“希望如婶子所愿吧。”
“二林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你对他的好,他就会记在心上的。”牛婶说。
宋芫不以为意:“我抚养他们,是我身为长兄的责任,不是为了让他报答我。”
说着,他把外衣脱下:“要不是有婶子帮衬,我现在还焦头烂额着呢。”
牛婶伤感说:“我跟你爹娘二十年老邻居了,看着你们长大的,你小子以前确实混不吝,把你爹娘气得抡棍子揍你。”
宋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自你爹娘相继去世,我总担心你那几个弟弟妹妹如何是好。”牛婶笑了下说,“没想到竟然是你,将这个家撑起来了。”
她想到什么,开口说:“对了,张大山没再来找你麻烦了吧。”
“没有。”宋芫摇头,“那次之后他就没再来过了,可能是怕了吧。”
牛婶也没忍住笑了。
“话说回来,婶,我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想收养我家二林。”宋芫疑惑道,“他不是有孩子吗。”
牛婶:“他跟他媳妇成亲十几年,才得了一个女儿,估计是急了吧。”
也别说古代重男轻女,因为一旦没有儿子,就会被吃绝户,家里儿子生的少的,出门吵架都吵不赢。
张大山想收养个儿子,也不难理解了。
如果还是之前的宋大树,说不定真的会把二林卖给他。
所以张大山也没想到他会拒绝,还在河边,把他娘狠狠怼了一顿,因此心生怨恨。
刚好又看到他牵着羊回家,便动起了坏心思。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给逮住,狠狠揍了一顿。
“二林二丫的衣服,我先放这了。”牛婶从篮子里拿出衣服,放在竹椅上,“他们回来的时候,你记得跟他们说一声。”
宋芫:“行,婶子您慢走。”
这会,二丫跟她的一群小姐妹们在玩耍。
“二丫,你妹妹又哭了。”
说话的这小姑娘,是大柱叔的小孙女,叫荷花,年纪跟二丫差不多大。
二丫不高兴道:“你别总捏她脸,弄得她不舒服了。”
一群同龄的小姑娘围着丫丫:“二丫,你妹妹可真好看,身上还有股甜甜的奶味。”
“哇,她朝我笑了。”
“我也好想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
突然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切,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稀罕的。”
二丫斜眼看过去,顿时拉下脸来:“怎么是你张盼娣。”
“你不也是丫头片子,“照你这么说,你爹娘也应该不稀罕你咯。”
张盼娣气急败坏道:“宋二丫,你别太过分。”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二丫笑嘻嘻道。
“那我跟你不一样,我爹娘可稀罕我了。”
二丫从怀里掏出大哥送她的绢花,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大哥也老稀罕我了,还给我买了绢花呢,你肯定没有吧。”
张盼娣气红了眼睛,嫉妒的心就如同被万千蚂蚁咬过一般,难受得要死。
再也不想看到那朵绢花一眼,她转身就跑了。
二丫看着她的背影,撇嘴道:“谁把她叫来的,晦气。”
大家都知道二丫不喜欢张盼娣,尤其前些天,她大哥还跟张盼娣家吵了一架。
“她自己来的,我可没叫她。”其他人赶紧撇清关系。
“娘!娘!”张盼娣进门就喊道。